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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然變得漆黑一片,彎彎月牙掛上雲端。
何家燒烤店內的一間包間門口。
楊悅環和李隊聊了約有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就麵色沉重著,掛上了電話。
“怎麼回事?什麼采花大盜?”牟仁峰見楊悅環表情凝重,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就急切著問。
楊悅環是出了名的男孩子性子,不但鄙視的撇了一眼牟仁峰,還張口爆出了這麼一句粗話:“你緊張什麼?又不是采菊花的!”
這一句話剛一出口,是把牟仁峰雷得外焦裏嫩,他到底還是低估了楊悅環的神經大條與狂野,這等連他自己在女孩子麵前都不好意思說出口的東西,都能這般平淡無奇著當作一句玩笑話說出來?
看來,這個年代早已經不是一顰一笑,猶抱琵琶半遮麵的少女青澀,那個時候的淑女變成了如今的超女,那個時候的羞赧變成了如今的口粗,那個時候的菊花變成了如今的“菊花”,那個時候的黑木耳變成了如今的“黑木耳”,那個時候的黃瓜是用來吃的,可是現在它已經不單單隻有吃這一種任務!
就像是小時候聽大禹治水的故事,覺得大禹好棒,專心治水一十三年,三過家門而不入。期間他老婆塗山氏給他生了個大胖小子啟,大禹都顧不上看一眼。現在回想起來,總覺得這個故事某些地方有微妙的矛盾感……
世界變了,哥當年還是小正太的那段時間裏妄想這個世界上美女的純潔已經完全不見了……
想著想著,牟仁峰心裏麵默默的流下了兩行眼淚,靜靜的祭奠著自己死去的純潔。
楊悅環見牟仁峰忽然發起了呆,就嬌聲喝道:“喂,你發什麼呆呀,是不是心裏麵想什麼肮髒的事情呢?哼,就知道你小子肯定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警官,女俠,您能不能不總是針對我,我錯了還不行嗎?您能告訴我,我什麼時候去見我妹妹嗎?她這孩子膽子小,很害怕陌生人的,時間長了見不到我,會著急的!”
牟仁峰對這女警官的性子是徹底服軟了,也沒有時間和她說那些沒營養的廢話,他現在唯一的目的就是找到仁雪,確定她安安全全後,把她帶回家。
楊悅環一臉不悅的瞪了他一眼,罵道:“急什麼急?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裝得有模有樣,姐姐我可不相信,那麼漂亮的小妹妹會和你又一毛錢的血緣關係,再者說,後麵的那些人怎麼辦?還有地上的那灘血是怎麼一回事?”
牟仁峰現在心裏急得都快炸了,他是真佩服這女刑警的磨磨唧唧抓住自己的尾巴就不放,但是又不能發脾氣,不然隻會讓事情越弄越糟糕,他強忍著怒火,吞了唾液說:
“女俠,那邊飛來個不斷作案的采花賊,您心裏不急,就連隊長喊你回去辦案,您也不急,可為什麼就急於非要在我身上不斷的浪費時間呢?您問我地上那灘血跡是怎麼一回事,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這群人裏的參與者,您要問就直接到他們中間去好好采訪不就成了嗎?”
“你……我要是能去的話,還問你做什麼?”楊悅環一想起剛剛進屋看見的那陣“翻雲覆雨”的場景,心裏麵就是一陣的反胃想吐,剛想手指牟仁峰鼻子,再大罵幾句,卻是不料手機又響了起來,而來電顯示的名字,仍是那個李隊。
看樣子見李隊長是急了。
楊悅環趕緊打開了手機,道:“喂,李隊呀!”
那邊立刻就傳來了一聲較為憤怒的聲音:“悅環,你還在等什麼呢,我們這邊的女刑警頂數你最厲害,沒有你的話,這個采花賊很難抓到的,快點回來!你那邊的案子,我會讓小王盡快接手的!”
“是……”楊悅環想說些別的,可在老隊長的麵前,她也不敢發大小姐脾氣,更不敢反駁什麼,隻能諾諾的應了一聲,
電話關了下來,楊悅環咬了咬銀牙,瞪著牟仁峰滿是期待的雙眼說:“好,你跟我走!”
“去哪?”牟仁峰愣了一下。
“自然是警察局了!”楊悅環沒好氣的回答。
“這麼說你答應讓我去見仁雪了?”牟仁峰雙眼大亮,這麼長時間的口水戰,終於奏效了
可是不料,人家楊悅環冰冷著麵孔,嘴上是這樣說的:“不,我懷疑你就是那個采花大盜!”
……
牟仁峰是迫於無奈著被楊悅環莫名其妙的掛上了這麼一個令人蛋疼的頭銜,人到了警局門口,心裏麵還在糾結著某個問題,采花大盜?這個花…………指的是什麼呢?
心中這個問題還沒思考幾分鍾,人就被楊悅環帶到了辦案室,然後像是古時候犯了重罪的囚犯似得,一點尊嚴沒有,伸手就把他給推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