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剛出來鄭子豪就到外麵晨跑了。
滿頭汗水的鄭子豪自言自語地說:“這麼多年了,還是保持這個好習慣呢。”
“豪少,沒想到您還有晨跑的習慣啊。”
鄭子豪止住腳步望著小區門口,看見老田領著幾批黑衣人走進來,他全身不由自主的警覺起來,拳頭緊攥,帶給旁人一觸即發的感覺。
“老公,趕快回家吧,這估計是黑道火拚呢,這瘦弱的孩子,今天還不得被砍死啊。”
“唉,誰讓小小年紀不學好,非要去混黑呢,咱們快走吧。”
“大家都散開吧,別再傷到咱們啊。”
“是啊,是啊。”
周圍健身的叔叔阿姨七嘴八舌弄的鄭子豪煩躁不已。
鄭子豪不耐煩的露出隱藏許久的殺氣,衝著他們怒吼道:“磨嘰什麼啊!趕緊走!”
路人感覺到鄭子豪的殺氣,就像落荒的蒼蠅一樣,各自往家裏跑,跑的同時還不忘嗡嗡嗡的議論紛紛。
鄭子豪也看清了這世界的世態炎涼,無奈的歎著氣說道:“這就是目前的人情嗎?可真冷啊,連報警都不肯呀。”
“田伯,您怎麼來了?”他本來以為這是老夏讓田伯帶人來對付他,可是他發現這些黑衣人看著自己的目光仿佛都是敬佩。
老田向身後的男子撇撇嘴說道:“是小林聽說了你和我們夏氏集團的關係,求我帶他們來見見你。”
小林?鄭子豪看著那個男子麵容,想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來他是誰。
“我就是鄭林,您好,少主!”
鄭子豪微微一愣,隨後問道:“什麼少主啊?”
“啊,您不知道麼?難道鋒叔沒有告訴您嗎?”
鄭鋒是鄭子豪的啟蒙老師,在沈氏山莊是自己的貼身保鏢,從小到大對自己比對他的兒子還要好,但鄭子豪實在想不明白,眼前的黑衣男子是怎麼知道鋒叔的。
“鋒叔,是我的大叔啊,怎麼了嘛?”
“少主,你就別對我們裝糊塗了,我們都是鄭氏一族的人,在家主搬至天柱島前夕,他親自下命讓我掌管華夏鄭氏一族剩餘的勢力,低調的維持經濟運轉,後來家族不幸被滅門,雖然我們華夏的人員並沒有遭到屠殺,但失去家族的支撐,手中的產業也少了一大半,都被一些人以陰謀奪取了,如今隻剩下幾家小酒吧了。”
“但我們最近才聽鋒叔說少主隻身一人回到華夏了,我們特別激動,您別看現在就剩我們幾十個人了,隻要您一聲令下,我們就算死也不會說什麼的!”
鄭子豪楞了一下,想到小時候的那些噩夢和沈千秋對自己親生父母去向支支吾吾的,他忽然反應過來。
“那我爸媽呢?”
“啊,,,少主那時候您可能還太年幼,記不太清一些事,家主和鄭氏一族所有的族人都已經被殺害了。”
鄭林嗚嗚落淚:“嗚嗚嗚。”但誰又知道是真情流露還是逢場作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