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玉臉色蒼白,嘴角溢出鮮血,貼上一道傳送符,消失在原地。
劉犀犀,覺明,劉魅更加的狼狽不堪,臉色發青,凍得瑟瑟發抖,口噴鮮血。
劉犀犀的金背螳螂已經奄奄一息,她探手取出丹藥服下,拋給金背螳螂一枚黑色丹藥,是禦獸宗專門給妖獸療傷的丹藥。
覺明的佛珠明顯佛光暗淡不少,他身上的僧衣破爛不堪,左肩血肉模糊,受傷頗重,他迅速拿出丹藥服下,身上佛光閃爍,慢慢恢複傷勢。
劉魅隻是消耗法力過巨,並未受傷,可見她使用的靈器經過特殊祭練,可以發揮出極大的威力。
不過她的臉色也十分難看,說道:“沒想到白如玉竟然不惜消耗自己苦苦覺醒的冰鳳之血,威力如此強悍,要不是我們都有非常手段,怕是直接隕落於此了?雖然保住了性命,我們受傷也不清啊!”
劉犀犀冷哼一聲說道:“都是司馬徒那混蛋,見利忘義,如果我們四人聯手未必不能留下白如玉,我們身負重傷,她一定還重,使用禁忌大術燃燒血脈,不死也會重傷?我們必須乘勝追擊,免除後患?”
“可是我們的傷勢需要時間恢複,到哪時白如玉早不知藏到什麼地方去了?”覺明擔心的說道,因為他剛才接了火蟒符一擊,又接了白如玉的一招鳳鳴斬,所以傷勢最為嚴重。
劉犀犀胸有成竹的說道:“無妨,你們看?”
說著一拍妖獸袋,金光一閃,地上又出現了一隻金背螳螂獸,三丈長的身軀,兩支鋒利如刀的鋸齒,閃著耀眼的寒光。
然後一抖妖獸袋把受傷的那隻收了起來。
覺明,劉魅不由得心中一驚,臉上露出忌憚之色。
劉魅美目閃動說道:“劉犀犀你剛才為什麼不把它放出來,那樣白如玉未必走的了?”
劉犀犀無奈的攤攤手說道:“廢話你以為我不想啊?因為以我的神識無法控製兩個二階金背螳螂,控製一個我也是勉為其難,神識十分疲累,師尊把隨時進階二階的兩隻金背螳螂獸,使用無上秘術封印,由我帶入小道場,放出使其進階,這樣才不會被排斥?受此地法則的影響,我就更難控製了?”
覺明恍然大悟說道:“原來是這樣,不過還好,有這隻處於巔峰的金背螳螂獸,白如玉必死無疑,下麵我們該怎麼辦就聽劉犀犀道友的吧?”
“那還用說追啊?上來?”說完,劉犀犀躍上金背螳螂的後背,盤膝而坐。
覺明,劉魅身形晃動,也跳上去。
劉魅媚眼一轉說道:“我覺得白如玉想要盡快恢複實力,必須去一個地方?”
覺明,劉犀犀眼睛一亮,同時說道:“重水寒潭!”
於是劉犀犀心念一動,金背螳螂雙翅一展,騰空而起,直奔重水寒潭疾馳而去,三人立即打坐恢複法力,傷勢。
白如玉使用傳送符,在距通靈峰四裏的地方,現形而出,一個咧切差點跌倒,臉色蒼白的毫無血色,全身的骨頭都出現了裂痕。
這就是燃燒血脈的後遺症,最另她心痛的是,好不容易覺醒的冰鳳之血,消耗一空,不過總算保住了性命。
她迅速服下丹藥,心裏恨意滔天,劉犀犀,劉魅,覺明,我一定要把你們碎屍萬段,方解我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