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哧”如同切豆腐一般出現三尺深的坑洞。
葛乾長出一口氣,這些日子受得苦,總算沒白費,‘劫體決’的威力強大如斯。
紅梅飄過來說道:“葛兄,你受得苦,真是讓我難以想象,換做其他人恐怕,根本無法堅持下來?”
“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這算什麼,不經曆風雨,怎能見彩虹,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好了我們該去麵對這次劫數的始作湧者,崔雲崔長老了,不過在之前,我先去功勞殿,領取長老令牌,將我該獲得的好處?拿走再說?”葛乾臉上露出笑意,仿佛並不把崔雲放在心上。
在他看來所有躲避不掉的,都是因果,該是了斷的時候了,無論結果如何,該來的總會來,該去的你也留不住。
所以用一顆平常心去看待事物,是最好的辦法,不給自己壓力,才能頭腦清醒。
葛乾出來煉丹室,來到閣樓處,一步走出。
王貝樂立即從椅子上站起,恭敬的說道:“恭喜師兄煉丹成功?”
心裏卻暗罵,煉製什麼丹藥,用了將近三年,占著茅坑不拉屎,害得我三年都沒有收入。
葛乾對待這種狗眼看人低,狐假虎威的人,十分厭惡,對待這種人,就不能客氣。
築基期的威壓釋放而出,仿佛整個閣樓都在搖晃,隨時都會支離破碎一般。
王貝樂在這股威壓下,就像是一個爬蟲,被大象踩在腳底,四肢伸展,頭緊貼地麵,骨頭都“哢嚓”一聲,都出現了裂縫。
“啊啊啊,師兄饒命啊,師弟做錯了什麼?”王貝樂苦苦哀求。
葛乾冷哼一聲,收起威壓說道:“目無尊長,就該懲戒,你竟敢稱呼,一個築基期修士為師兄?”
“哎吆,媽呀”的王貝樂爬起來,抬頭仔細一看,麵前的葛乾深不可測,自己根本看不出對方的境界,撲通跪倒於地。
磕頭如搗蒜說道:“前輩饒命啊,都是小的有眼無珠,沒看清,並不是有意冒犯,你老大人不計小人過,就當我是個屁,把我放了吧?”
此時他後悔莫及,錯過了巴結前輩的好機會,該死真該死,不過更多的是震驚,此人進入時是納氣期修士,三年竟然進階築基期,而且這威壓可不像築基初期修士擁有的,最少也的中期修士,
況且進階築基期就是門內長老,地位尊貴,一步登天,對於納氣期弟子,有先斬後奏之權力,他怎能不害怕,如今他腿肚子都轉筋,渾身被冷汗濕透。
葛乾隻是看不慣他的所作所為,稍加懲戒,並非真要收拾他,說道:“好了,起來吧!好好做好你的事就好?”
王貝樂如蒙大赦,連連稱是。
葛乾出了火浪峰,踏上紫木尺直奔天星峰,功德殿。
功德殿宏偉大氣,占地數十畝,古鬆叢林,清泉流水,景色怡人。
一道紫芒從天而降,落於殿門前,收了紫木尺,走了上前。
兩個納氣期五六層的修士,看到葛乾是築基期修士,不敢怠慢,跑上前說道:“前輩可是剛剛進階築基期?”
葛乾微微一笑說道:“你們怎麼知道的?”
“前輩有所不知,像你如此年輕就是築基期修士,畢竟十分少見,而最近我天星派算上前輩,已經有十一位新進階的築基期修士了?”另一個長得白淨的弟子恭敬的說道。
葛乾點點頭說道:“你告訴我有誰進階築基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