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雲天來到比賽的地方,在這裏那會的風波還未停下來,比賽也是被迫終止。
木雲天淩空而立,大聲的說到:“決鬥場上,本就如此,沒有人會因為你是一個弱者而同情你,而放過你,他們隻會嘲笑你,說你無能,道你可悲,去欺負你,踐踏你,這個世界本實力就是你的尊嚴,人為什麼怕凶獸,那是因為他們強大,我們無法戰勝他們,但是現在他們為什麼不會出現在我們的地域?那就是因為他們忌憚我們的強者,簽訂合約,就是因為他們不敢來犯,沒有不流血的戰爭,也不會有永遠的太平。你們現在奮鬥的,隻是希望能夠在未來,讓自己有生存下去的權利。強者自強,天賦重要,勤學更為重要。弱者自甘墮落,那不是你不如別人,而是你沒有麵對的勇氣,我木家兒郎可有孬種?”
“沒有。”
回答的話語堅定如一。
......
一步步的,本來喧囂,甚至有些混亂的局麵,此刻卻都是熱血充盈的看著半空的老人,鬥誌激昂,此刻,身為上一任家主的他,領導能力顯而易見。
每個人都開始以自身最強的實力去搏鬥,就連一些較為幼小的孩子都用那稚嫩的聲音對著父母大聲的說到:“將來,我也要做強者。”
生活在安定的家族內,每個人都喪失了一絲熱血,甚至連見血的戰鬥都沒有,所謂外出曆練,也是族內高手隨行,根本就體會不到什麼東西。
隨著時間慢慢過去,時間接近下午,而比賽也接近了尾聲,最後大長老的兒子木鳴以靈師二段絕對實力力壓群雄,獲得第一,然後依次按照要求,排出了十五人,而木玨則是以中段第一也入選了。
族比結束,木嘯便迫不及待的來到了木玨的住處,可是見到的,卻隻有自己的妻子和一紙書信:
父母親,爺爺,我決定不辭而別,當你們回來時也許我已經離開多時,時間不會太久我就會回來,族比結果我已經知道了,我會在四大家族大比之日回來的,爺爺,時間隻有11天了,請多做準備,勿念,玨兒。
而木雲天則是此刻站在城門外的半空,看著遠去的一個瘦小身影,久久都沒有轉身,直到在地平線的盡頭消失不見。
二號,我們現在去那裏?
木玨問到。
離開木家,木玨心情不由暢快了不少,每個人都渴望得到自由,每次想要出來,就必須要他爺爺或者父親手諭才行,但是今天有二號,不費吹灰之力便出了那個關了他十年的家。
“去獸林。”
木玨點了點頭,沒有猶豫,辨別一個方向,快速移動了過去。
斜陽西沉,隻有餘暉灑落,照在此刻一身灰塵的瘦小身影上,拉出一個長長的影子。
木玨蹲了下去,隨手折了幾根野草,將齊肩的長發攔在後腦紮了起來,然後緊了緊身後的長劍,聽著陣陣獸吼,沒有猶豫,一個跨越,便走進了獸林。
向裏麵不過百十來步,天色便已經是暗了下來。
木玨看了看參天的古木,又看了看遠處不見十米便模糊起來的森林,向前走了幾步,選了一顆三四人合報才能抱住的大樹,幾個攀躍,便坐在了一個離地麵十幾米距離的樹叉上,聽了聽周圍的動靜,見沒有太大的危險,便漸漸的進入了修行,不過此時,他修行的,早就變成了《縛玉乾坤決》一階段,鍛體境的功法。
仔細看去,一絲絲天地能量緩緩的進入了他的體內,本來在體內沉寂的力量如同受到牽引一樣在體內瘋狂運轉,而在體外則就更加瘋狂,本來還是一絲絲的吸收,現在呢!卻是如同一個漏鬥般瘋狂吸納。如果放在外界,這肯定會引起巨大的轟動。
許久後,一陣嘻嘻索索的聲音驚醒了他,在野外生存,沒有一個清醒的頭腦,那就算是已經丟了自己一半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