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無言問道“船長和船員的餅幹是誰送去的?”
風六順叫來了廚師長,廚師長的背後還跟著一個二十幾歲的胖子,廚師長慌忙的道“就是這小子,是他送的餅幹,不關我的事!”
胖子廚師很膽小,手都在顫抖,“不是!不是我!我沒有下毒!”
謝無言道“沒有人收你下毒,我隻是想問你一些事情”
胖子廚師道“好……好,……你問……就是”
謝無言道“你把餅幹送到操作室裏的時候,半路又沒有人碰過餅幹?”
胖子廚師道“沒,沒有,我把餅幹送到門口的時候,他們已經在吃了。我以為有其他人送了過來,所以我把餅幹全吃了”
謝無言道“那你有沒有看到室內還有其他人?”
胖子廚師搖了搖頭,“沒,我沒有看到”
謝無言擺了擺頭,“凶手太狡猾了,看來他很熟悉這艘輪船。而且船員們吃下餅幹的時候,他肯定在裏麵,不然船員們會按下警報。隻要在船員們吃下餅幹的這段時間,誰沒有不在場的證明,那麼這個人肯定就是凶手!”
可是經過兩小時的盤查,輪船內所有的人都有不在場的證明。
謝無言的頭大了,看來事情還是被他想簡單了。
張衣果遞給他一顆椰子糖,“凡是要學會放鬆,不能老是把自己逼得太緊”
謝無言接過椰子糖“那你有沒有什麼好主意?”
張衣果的小手拉著謝無言的耳朵,悄悄的不知道對他說了些什麼?
謝無言把椰子糖扔進嘴裏,“風老板,我想再去操作室看一次”
現在甲板上隻剩下風六順、風七悅和保鏢隊長,以及張衣果和謝無言。羅嫣本來要把張衣果帶回房間,可是張衣果卻執意要留在外麵,羅嫣隻好把兒子交給風六順。
在走去操作室的路上,經過了趙雙父子的房間。趙江喝了點酒,指著兒子的頭罵道“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不好好學習,就知道玩手機!”
趙雙沒有理正在氣頭上的父親,而是專心的看著手機屏幕。
趙江卷起袖子就往兒子的臉上一巴掌,趙雙從凳子滾到了地上,趙雙滾到地上時的第一反應就是護住自己的手機。
趙雙再次看著手機屏幕,對於父親的行為他沒有做過多的反應。趙江猛地搶過手機,在他身上踢了一腳“老子叫你玩,老子跟你說話聽見了沒有?!”
趙雙的眼中終於露出一絲憎恨,他露出兩個尖利的虎牙對著趙江的手臂就是一口“把手機還給我!”
趙雙那是他爸的對手,趙江用力一甩趙雙再次滾到了地上,“你他娘的還敢造反,看老子不打死你!”
謝無言這時擋在趙江的前麵,“小孩子何必動真,他可是你親兒子,不會真的要把他打死吧?”
趙江眼中露出一絲輕蔑,“你丫是誰啊?老子打兒子天經地義,閃開”
謝無言很聽話的就讓開了,趙江又一腳狠狠的踢在趙雙的肚子上。謝無言眼神冰冷,“現在他讓你打是因為他還沒有還手的能力,等你老了的時候,他就會一下不剩的還給你!”
趙雙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眼神裏滿是怨恨。趙江被嚇得後退一步,“他……他敢!我是他……爹!”
謝無言道“你沒有把他當兒子,那他又何必把你當爹”
說完這話謝無言就朝操作室走去,一路上風六順並沒有說什麼。他知道趙江為什麼要打孩子,趙江的生意一直不好,他地方撒氣,隻有拿孩子撒氣。
因為在中華人的觀念裏,老子打兒子是不犯法的。
可是走到半路,趙江的房間卻傳來一聲男子的慘叫,“啊!”
謝無言的神經本就繃得緊緊地,這一聲慘叫差點把他嚇住。他和風六順最先趕到,地毯上滿是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