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又大又圓,高高掛在天上,皎潔的月光灑在無言和羽紗二人身上。
輕柔的晚風劃過臉龐的感覺,讓人無比舒暢。
羽紗的身子嬌軟,體香迷人。羽紗趴在無言結實的後背,手指在無言的後背上輕輕的畫著圈圈。
無言抖了抖身子“好癢,別再我背上亂畫”
大約走了半個多小時,無言看到了一處熊熊的火光。
篝火上烤著一隻肥美的野豬,十幾個野人在圍著篝火跳舞。他們的周圍有大大小小十幾頂帳篷。
蠻頭向他的族人隆重介紹了使者和使者夫人,他們烹羊宰牛為兩人舉辦了一個歡迎儀式。
無言本來打算找個地方睡覺,可難以推卻他們的盛情邀請。
他們這裏可沒有椅子,羽紗一直都是靠在無言的身上。
這麼一個女妖怪一直靠在自己身上,無言心裏還是有些害怕。
酒足飯飽,蠻頭為二人準備一頂新搭的帳篷。
蠻頭掀開簾子,“今天晚上就委屈使者和使者夫人睡在這裏”
無言把羽紗抱進去,地上鋪好了棉被。無言幫羽紗把被子蓋好以後,對蠻頭說道“好了,我睡哪兒?”
蠻頭奇怪的問道“您不和使者夫人睡一起嗎?”
無言這才想到他們現在充當的是夫妻角色,無言編了一個理由“夫人她不舒服想要一個人睡”
蠻頭有些不高興“夫人既然不舒服,就更應該挨著她睡,這樣好照顧她”
無言見這個理由不行,道“今天我們不是鬧了一點小矛盾嗎?暫時先分開”
蠻頭用力捶了捶自己的胸口“一個大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搞不定,在我們這裏,那是一件非常丟人的事。這件事要是讓族人知道,你的地位會大大降低”
無言痛苦的抓了抓腦袋“我們其實不是夫妻,隻是朋友而已”
蠻頭狠狠的看了一眼羽紗“如果隻是朋友,那她享受不了使者的待遇。她隻有睡在最低級的帳篷裏麵。”
蠻頭指了指對麵一個破爛的帳篷,黑燈瞎火,四處漏風,風一吹,帳篷就散架了。
無言做了一個哀求的姿勢“就沒有其他帳篷了嗎?”
蠻頭堅定的搖了搖頭“沒有了!”
無言一咬牙“好吧,我認了”
蠻頭邁進帳篷,無言拉著他的手“你要幹嘛?”
蠻頭身上的肌肉鼓鼓,“既然她不是使者夫人,我就要把她搬到對麵的帳篷”
無言趕緊攔著蠻頭“是!她是使者夫人”
蠻頭又是一頭霧水“你這是什麼意思?她到底是不是使者夫人?”
“是!”無言也堅定的回答道。
蠻頭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意思“那剛才你為什麼說她不是使者夫人?”
無言覺得自己嘴真賤“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求你快出去吧,我要睡覺”
蠻頭見無言有些生氣,這才走出帳篷。
羽紗一隻手推著無言“你不要過來,我從來沒有和男人獨處一室過”
無言蹲下來盯著羽紗,說道“你以為我想和你獨處一室啊?剛才的話你沒有聽見,不想獨處一室也可以,你去睡對麵的帳篷”
羽紗顯得有些委屈“你一個大男人竟然欺負一個有殘疾的弱女子!”
無言道“還弱女子?你還真的好意思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