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無言現在筋疲力盡,他抱著羽紗走上山頂,正要休息的時候,卻發現腳底踩空,掉進了一個地洞。
“疼死我了”,無言爬了起來,“啊,這些是什麼東西?”
無言有些驚訝的看著周圍,這裏堆積了幾十具白骨,無言就身處在白骨堆之中。
羽紗用手撥開臉上的白骨,虛弱的從白骨堆裏爬了出來“不就是幾根爛骨頭嗎?害怕什麼?”
這些骨骸都大不相同,有的光潔如玉,有的顏色暗沉。還有的硬如鋼鐵,還有的脆若枯柴。
無言抱著羽紗趕快離開了那個白骨堆,羽紗道“這是哪裏?”
謝無言也想問,他抱著羽紗繼續往前麵走,這好像是一個地下室。
牆壁上的鎢絲燈仿佛在用最後一口氣照亮石屋,石屋裏擺著一張床,雖然很舊但是上麵並沒有灰塵。
無言將羽紗抱在床上“這裏應該有人住”
無言拿起床頭上的一根老式手電筒繼續往前麵走,在往前麵走,無言看到了一扇鐵門。
無言擰了擰門鎖,但是發現門打不開。
他又走了回來,羽紗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房間裏很多東西都很舊,但是都被打掃的一塵不染。
一個很舊但是擺放整齊的櫃子。
無言在上麵找到了一些發燒藥和葡萄糖,他細心的將發燒藥喂進羽紗的嘴裏,吃了發燒藥的羽紗臉色有些好轉。
房間裏沒有吃的,無言喝了一些葡萄糖。
櫃子上放滿了書籍和資料,那些書大多數都是關於醫學方麵的書籍。
資料上的字很潦草,寫著無言看不懂的藥物配方。
無言看了看那堆白骨,心想,這房間的主人可能是個變態的醫生。
羽紗醒了,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我們這是在哪兒?”
無言坐到床邊,“我們好像不小心闖進別人家了”
鐵門外傳來鑰匙的聲音,鐵門被打開,一個頭發稀少但卻紅光滿麵,身材微胖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他的鼻梁上架著老花鏡,穿著沾滿藥劑的白大褂。走進來看到無言以後,他就一直定在那裏,死死的盯住無言!
看到那幾十具白骨,無言有些害怕,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你聽我說,我們是不小心走進來的,什麼都沒有看見”
那中年人的眼神怪異,手裏拿著一串厚厚的鑰匙“你們是怎麼進來的?”
無言指了指白骨堆上的大窟窿,“不小心掉下來的”
白大褂上沾滿藥劑的中年人看了看櫃子上被動過的藥瓶和葡萄糖,“你們生病了?”
無言不好意思的指了指羽紗,道“她發燒了,我們兩個人一天沒有吃東西了”
沾滿藥劑的中年人變得很熱情,“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正好我要吃完飯了,你們和我一起吧?”
那堆白骨雖然慎人,但是無言並沒有覺得這個中年人可怕“那真是謝謝您了”
中年人把藥瓶和葡萄糖重新擺放回原來的地方,“你們不要害怕,那些骨架都是我合法買來的屍體,供我做醫學研究用的”
羽紗一點也不覺得害怕,因為她是個女妖怪,害怕的隻有無言。
羽紗伸手示意要無言抱她,中年人眼神鋒利“你女朋友是個癱子?”
無言點了點頭“是的”
中年人坐到羽紗的旁邊,仔細的盯著她。
無言怎麼覺得有一種怪叔叔的味道,“那個還不知道該怎麼稱呼您?”
中年人仍然用奇怪的眼神看著羽紗,“我姓段,你們叫我段醫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