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都不說。
頓時心裏咯噔一下。
臉色一變,驚嚇道:“師父!你別嚇我!你不會摔傻了吧!”
“師父你可要挺住啊!你摔傻了,你的姑娘,我的小師妹可怎麼辦!”
“而且您還跟隔壁古董店的張老板借了三十萬……”
“停!停!”
眼見自己再不出聲,自己的傻徒弟能將自己的五十年來的老底都翻出來!
蘇誌興臉色鐵青,連忙喝止!
那三十來歲的男人一見師父中氣十足的喝止,非但沒有生氣,反而一臉驚喜道:“師父,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一邊說著,一邊上前,將蘇誌興拉起來。
蘇誌興沒好氣的瞪了自己的徒弟一眼。
不過,卻沒有說什麼。
畢竟,訓徒弟也不能當著外人訓。
李凡見蘇誌興沒事,邁步就要離開!
誰成想,蘇誌興竟然還不死心。
又一步擋在李凡麵前,道:“不行,今天你一定得告訴我你師父是誰!否則我就報警,說你打人!”
李凡簡直要氣笑了。
他沒想到,他隻是隨便進了一家符紙店,想買一些符紙,都能遇到這麼奇葩的掌櫃!
他沒時間跟他廢話。
臉色一正,麵向門外恭敬道:“我的授業恩師,名叫張暇!”
“張暇?”蘇誌興皺了皺眉頭,喃喃道:“張暇是誰?難道是清平道觀張家的人?”
“可是張家什麼時候有能畫出中級符篆的天才人物了?我怎麼不知道?”
蘇誌興喃喃說著,卻並不讓開。
李凡直接道:“讓開!你不賣我符紙,我去別人家的店裏買!”
這一句冷漠的話,讓蘇誌興回過神來。
既然李凡說出師承,蘇誌興自然不去為難李凡。
不過,他上下打量了李凡一眼,還是不信,十七八歲的小夥子,能畫出中級的符篆。
他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得意的說:“小朋友,難道你師父沒跟你說過嗎?”
“在這清平縣,隻有我蘇誌興可以做出最好的黃紙跟朱砂!我要認了第二,絕對沒有人敢認第一!”
這話一出,李凡倒是不好走了。
畢竟他也是這行的頂尖人物。
自然知道,好的黃紙跟朱砂,有多難得。
這可不是現在的工業品。
幾乎都可以用機器製作出來。
製作好的朱砂跟黃紙,沒有幾十年的功力,根本做不好。
沒有好的黃紙跟朱砂,畫出來的符,威力就要打折扣。
尤其他現在渾身半點靈氣也沒有。
全靠好的朱砂跟黃紙加成符篆的威力。
否則,威力太小,憑現在地球上的道術的發展。
他們應該根本感覺不到。
那他的花瓶也買不了好的價錢。
俗話說,一分錢難倒英雄漢。
李凡這也是被逼到了一定得地步。
否則,憑他幾千年作為帝尊的脾氣。
遇到這種老頭,直接一巴掌下去。
讓他跟閻王爺嘮嗑了。
他歎了一口氣。
淡淡道:“那你怎麼才願意將最好的符紙跟朱砂賣給我?”
蘇誌興一聽,眼睛頓時亮了。
他摸了摸胡子,得意的說:“很簡單,你不是說你會畫中級的符篆嗎?”
“我要求也不高,你直接現場給我畫一張驚雷符,你不是要十張黃紙嗎?我給你二十張!免費!”
此話一出。
他三十多歲的徒弟首先驚的合不攏嘴!
暗暗給了李凡一個同情的眼神。
他雖然是蘇誌興不成器的徒弟。
可是符篆的品級還是滾瓜爛熟的。
要知道,驚雷符雖然號稱是中品的符篆。
可他的威力幾乎可以算的上上品符篆!
而且,因為驚雷符強大的攻擊力,他可以說是最難畫的符篆之一。
直接讓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夥子畫驚雷符。
這簡直就是為難人!
李凡是什麼人,他當然比他們兩個人都要了解驚雷符。
要知道,他當年可是最喜歡畫驚雷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