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展良就這麼被無情地押上了警車帶走了,我們倆對立而坐。說實在的,我心裏對展良挺愧疚的,畢竟跟蹤的主意是我出的,拿槍威脅的人也是,展良從頭到尾隻是跟我一起罷了,他什麼都沒有做,而現在卻和我一樣受苦,被當作了殺人嫌疑犯給抓了起來。
我看著展良落寞的神情有些尷尬,因為我本就不是一個矯情的人,最後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對不起啊,展良,都是因為我連累你了。”
展良原本一直低著頭頹廢的臉突然抬起來看著我,有些愣,有些吃驚,可能是沒有料到我突然會來這麼一句話,隨即他便露出了他那一貫的標誌性燦爛笑容:“說些什麼呢,咱倆什麼關係。這事是我們一起幹的,自然一起承擔,何況咱們都沒有真正的殺人,我相信組長一定會為我們洗刷冤屈的。”
聽了展良的這一番話,我很欣慰卻高興不起來,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這次的事遠遠沒這麼簡單。
我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說:“事情恐怕沒那麼樂觀。”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按理說,關鍵時刻拋下郭俊良獨自逃命去的樂三絕對沒有敢再回來的道理,可是他卻恰巧在那個時候出現,成為證人,還一口咬定人是我們殺的,而於此同事王廳長都親自來了,時間上不快不慢剛好就在喬若藍就快要控製局麵的時候出現,然後再配合郭盛才藝唱一和,這才演變成我們倆成為了嫌疑人的結果。這種種的巧合集中在一起就不是偶然了,而是必然的。”
展良終於也明白了我話的意思:“你是說有人故意要致我們於死地?”
“現在還不好說,我們知道的東西太少了。還有那個凶手選擇在我們剛剛離開郭俊良之後再動手,完美地把我們變成了殺人嫌疑最高的人,說明這個凶手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最為重要的是,要致我們於死地的人和這個凶手是不是一夥的我們都不知道。”
展良幾乎是一臉懵然的樣子癱軟下來,他沒有想到一個簡單的謀殺案裏麵竟然還有這麼多的門道。不光是他,就連我自己也有些震驚,今天的事情明顯是有人要害我,可是我還不知道到底是誰要害我?
突然間,一個名詞出現在我的腦海裏——聖靈團。我清晰地記得堯騶曾對我說過聖靈團一直在找我,讓我小心。鄒錦曾經也說過要用我來換取在聖靈團中的地位。那麼策劃這這一切的會不會是聖靈團,如果真的是那就太可怕了,一個全是由強大異靈種組成的團隊想要你的命,那就和閻王叫你三更死,你絕對活不過五更是一樣的感覺。
警察廳
王梁古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反鎖上門,關上了窗簾,然後從自己的保險櫃裏麵拿出一部很老式的手機,大哥大那種級別的,謹慎地撥通了一個號碼。
“報告風之聖靈使,事情已經辦妥了,仲神歌已經成功進入了監獄.....嗯,好,明白。”
王梁古看著自己手裏的手機,眼神眯縫著似乎在想著什麼事情。
每個人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仲神歌是如此,喬若藍是如此,身為警察廳廳長的王梁古也是如此。
我和展良被關進了監獄,不過奇怪的是我們倆竟被分開了,我被單獨關到了一個最底層的監獄裏麵,這周圍都沒有其他的監獄,就我這一個。想不到我的待遇這麼好,坐牢都還是獨立監獄,應該是喬若藍他們特意關照的。
整個監牢就隻有一條昏暗的長走廊,和一個狹小的窗戶,一縷微弱的光線從外麵射到這裏麵,然而僅能照亮這一小塊的地方。若真是一個人在這裏,還真的有些恐怖,不過對於我來說簡直是家常便飯了,我之前在那漆黑的環境裏不知道呆了多久,這些就是小兒科。
人隻要一閑的無事腦子就會瞎想,這會我就莫名其妙的想起了那個有些傻的丫頭——林婉柔。我真是服了我自己,都身陷囹圄了腦子裏還在想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