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是這樣想的,但是不代表所有人都這樣想啊,事到如今,我隻能一步步走下去了,如果可能,我想你配合我演這場戲,能行嗎?”書記老板的眼神裏既有吩咐的意思,更多的卻是祈求。
身為一個大佬,卻如此祈求自己,葉冰藍覺得自己沒有拒絕的理由,但是,同時她也明白,自己一旦答應了,迎接自己的將是說不盡的流言蜚語還有數不清的戳自己脊梁骨的手指,當然,當著自己的麵,這些人是絕對不敢說的,不但不敢說,還得恭恭敬敬的。
“我知道這樣對你一個姑娘家來說有些不好,但是,我選上你也是有理由的,正是因為看中了你的人品,所以我才放心大膽把全部的實話跟你說出來,我給你考慮的時間,不會強迫你的。”看著書記老板殷切的眼神,葉冰藍頭腦一熱就答應了下來。
於是,在接下來的日子裏,她成了大家眼裏書記大老板的情人小蜜,每天扮演著令人唾棄的角色,當然,書記老板倒也沒算虧待她,一步步給她弄到了正處的位子上,她記得提拔她正處的那天晚上,書記還跟她開過這樣的玩笑:“我提拔你為正處,其實也是有一定深意的,我就是想告訴別人,其實你還是正兒八經的‘正處’”
聽到這個的時候,葉冰藍淒美一笑,內心十分苦澀,跟著書記老板的日子,自己確實收獲了不少,雖然為了遮掩某些人的眼睛,書記免不了要對她動手動腳,但是,私底下絕對是自己關愛有加,絕對不像某些那方麵不行的男人,想盡一切法子折磨自己的女人,對於書記老板來說,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根本不會用其他的法子折磨人,這是讓葉冰藍高興也是極為羞愧的事情,人家一直以為自己是‘正處’,卻不知道,自己其實早就已經是‘副處’了,想到秘書長,葉冰藍想到了報複,終於在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之後被秘書長再次攬到了懷裏,就在葉冰藍大力掙紮秘書長大聲奸笑的時候,恰好被書記給看到了,如果隻是看到或許還無所謂,關鍵是秘書長所說的那句“你他媽還裝什麼純情,被人弄不是弄,怎麼?老板能弄的爽你,我就弄不爽你嗎?都當了表子了還立什麼牌坊?”
把葉冰藍形容成表子,那我豈不是成了嫖客?
書記當下大為不爽,尤其是:雖然我沒有做那種事情的能力,但是明麵上她葉冰藍是我的人,我的人你都敢碰,明顯就是活得不耐煩了。
男人嘛!都有獨占心理的,更何況還是書記這樣的大人物,即便隻是名義上的占有,那也是占有。
過了沒幾天,書記就給秘書長安排了一個不可能完成的工作,一個不可能完成的工作,你說能做不好嗎?做不好,書記能不生氣嗎?於是乎,莫須有的罪名就成立了,堂堂一個副廳秘書長,直接給搞到某個不起眼的單位養老去了,待遇一落千丈。
唉,一切都是權力惹的禍,想到這些亂七八糟的往事,葉冰藍一陣感慨,想到自己現在不也正在這權力的邊緣掙紮嗎?
“縣長,縣長”見葉冰藍一直緊皺著眉頭不說話,李懷軍輕輕叫了幾聲,把在回憶中的葉冰藍拉回到現實中。
“還有什麼事情嗎?”葉冰藍收回思緒看看李懷軍。
“沒了沒了,我現在就跟建國去人大那邊,看看具體相關的還有什麼沒有做好的。”見葉冰藍已經有了送客的意思,李懷軍當下趕緊起身,至於會不會真的去人大那邊,就有待考究了。
出了葉冰藍的辦公室,李懷軍恨恨的瞪了徐建國一眼:“這兩天你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沒有眼色?怎麼,來一個美女當縣長你就摸不著北了?”
“不是,那個,我,這個……”徐建國結結巴巴的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其實這會兒的他心裏麵也很難受,一來,他是李懷軍提拔起來的,心裏麵想著自己必須要有知恩圖報的心,不能因為李懷軍當不上縣長就不拿人家當回事了,二來,也是想著最好能攀上新縣長,畢竟,如果跟縣長搞不好關係,那辦公室主任的下場絕對是悲哀的。
偏偏就是這麼兩個問題,把徐建國給搞複雜了,因為他知道,李懷軍沒有當上縣長心裏肯定正憋屈著呢,如果自己現在就忙不迭的往新縣長身上靠,指定會讓他不舒服,但是,不靠上去又不行,新縣長到任你不靠,還準備什麼時候靠?等人家卸任的時候?那時候黃花菜都涼了,再說了,你能不能等到那個人家卸任都難說,如果不靠上去,指不定哪天就被人家給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