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起痛快淋漓地發揮到極致,這樣的極致是鮮花怒放之美麗,是靈魂沐浴與洗禮。是清風撫過,雲開霧散,晴空萬裏,將陽光點燃。是兩個靈魂瞬間融合後的慶典禮花……
劉知遠搞不明白這個女人哪裏來的這麼大的癮頭,剛剛自己完全是對在葉冰藍的那裏的感受一種延續,這種釋放,其實應該在葉冰藍的身上,但是,劉知遠不敢,隻能借助梁豔來發泄,他不知道梁豔是不是感受到了,否則怎麼會如此的歇斯底裏?這完全就是不要命的架勢啊!
當然,是不要自己的命,因為,沒有犁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但是,梁豔的要求劉知遠沒有勇氣拒絕,也不想拒絕,因為,這種美妙的感覺實在難以描述,當然,最重要的,劉知遠此時的腦海中竟然真的出現了葉冰藍的身影……
這樣想著,劉知遠發現自己越發的興奮。然後,開始難以自持,這樣的狂野激起了梁豔一股新奇激動的漣漪,那漣漪蕩漾著、蕩漾著,恰似溫柔的火苗,輕若鴻毛,直到美妙的頂尖,完美,完美至極,將她的身體徹底融化。這感覺就像鈴鐺,鈴聲如漣漪蕩漾、蕩漾,最終,她清晰的感覺到劉知遠以一種奇特的節奏在演奏華麗的樂章。
梁豔不自覺地呐喊著,叫得沒了人聲,那是漆黑夜色中發出的叫聲,是生命的呼喊。劉知遠幾乎為這來自天際的天籟之音所驚懾。
兩人橫陳於斯,失去了意識,甚至意識不到對方,全然丟了自己。
“這一次你跟以往不一樣。”收拾完了,梁豔躺下,話語裏全都是酸溜溜的味道“剛剛你的靈魂想象的是另外一個女人。”
“說什麼呢!”劉知遠心裏一緊:女人果然都是敏感的,但是嘴上卻不肯輕易的承認“我在你這裏,怎麼可能還會想別人?如果我真的想別人,幹脆直接找她去不就得了?再說了,你說我能想誰?”
“不管你是在想誰,反正不是想我。”梁豔氣呼呼的說道“我能感覺的出來,還有,你說那個娘們這麼晚了還叫你去幹什麼?我看她就是沒安好心。”
“梁豔,我希望你不要這麼亂想。”劉知遠猛然意識到,這似乎要壞菜:跟梁豔的關係,他不想公之於眾,即便是自己現在已經離了婚,因為,梁豔始終不是他要娶回家的女人,就跟前麵所說的,兩個人做一做炮友還行,如果真的做一輩子的床上伴,劉知遠接受不了,雖然梁豔長的也不差,而且工作也還不錯,人品似乎也還可以,但是,劉知遠對她沒有感覺,說白了,沒有能夠跟她共度一生的感覺,所有的,也隻能來自生理上的欲望,所以,他不想梁豔深陷進去,這會兒的他甚至在考慮,自己以後是不是不能再來這裏了,好不容易把一個王曉雲給打發了,如果再來一個梁豔就麻煩了,這個梁豔,雖然說不上是一個有心計的人,但是,劉知遠知道,也絕對不是什麼善茬。
都說偷是要付出代價的,這一點一點也不假,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你幹了人家就想走,哪有這麼好的事情,別看女人一開始的時候似乎很放得開,而且在做的過程中似乎比男的還瘋狂,當那隻是身體的本能反應,是一種欲望的釋放,等到一切歸於平靜之後,她們就會覺得是自己吃虧了,就會想著怎麼讓男人補償,即便不是用那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本事,也會想著怎麼才能讓男人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嚴重性,眼下,梁豔就是這樣想的,激情的時候感覺真的很爽,但是,激情過後她的心理就產生了變化,一來,妒恨葉冰藍跟王曉雲,這是一種沒來由的妒恨,二來,梁豔現在也為自己的將來著想了,男朋友擁著其他女人入懷,那自己也不能閑著啊,這都剩女一枚了,怎麼也得尋求一個安身之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