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趙玉江這麼一說,劉知遠才發現,對方真的是一根難啃的骨頭,怪不得歐一凡每次跟自己說的時候都是緊皺著眉頭,早知道這樣就讓他給趙玉江上點刑了,那樣的話估計早就問出來了,唉,都是自己心太軟,還害怕出什麼事情不讓他動刑,現在想想,歐一凡那幫子人都是用刑的老手,那下手絕對是有分寸的,哪裏會出什麼事情?
要不?自己給他來電私刑?
“姐,幫我把台燈拿來,天這麼冷,我照顧照顧他。”劉知遠陰森的說道。
“你想幹什麼?”葉冰藍沒有動,雖然她搞不懂劉知遠要那個做什麼,但是也知道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
“沒啥,我看趙哥的嘴巴比較緊,怎麼也得想辦法幫他開口啊!”劉知遠咬著牙說道。
“不行“劉知遠這麼一說,葉冰藍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萬一真把他電死了怎麼辦?“
“沒事,電不死的。”偉滿不在乎的說道“我在電視上看過,那些人都是把電通到水裏,然後再通過水電人,電不死的。”
“你什麼腦子?”葉冰藍沒好氣的說道“那玩意兒也能相信,水導電誰不知道?那個進去也是高壓電的,如果真的電不死,那電壓肯定是處理過的,你這個直接搞進去能電不死嗎?”
“那怎麼辦?”劉知遠氣呼呼的說道“難不成就讓他在你這裏窩著?問不出來,我們拿什麼對付李懷軍?”
“那我不管,反正你不能用那個。”葉冰藍的話沒有商量的餘地。
“那行,我借你一床被子用用。”劉知遠去臥室裏抱過來一床被子,隨手把剛剛那條毛巾又塞進趙玉江的嘴裏,把棉被一蒙,拳腳並用的就開始了,看得旁邊的葉冰藍直皺眉頭。
直到感覺自己的身上都冒汗了,劉知遠這才停下手,掀開棉被,趙玉江躺在地上直打滾。
“怎麼樣?想明白沒有?”湊在趙玉江的麵前,劉知遠惡狠狠的說道“想明白就點點頭,沒想明白就搖搖頭。”
趙玉江不是傻瓜,當然選擇點頭了,就算是沒想明白也得選擇點頭,這玩意兒,要是搖頭不等於找揍嗎?
劉知遠剛想伸手去拽那條毛巾,被葉冰藍給攔住了:“你想讓樓裏的人都聽到我家裏有哀叫聲嗎?”葉冰藍沒好氣的白了劉知遠一眼“暴力暴力,你除了會暴力還會什麼?”
“不用暴力他不說啊!”劉知遠擦了擦額角上的汗珠,一番折騰,搞得他都出汗了。
“我跟他談談。”葉冰藍蹲下身子,剛想說話馬上又站起來,不知道是覺得那個姿勢不舒服還是覺得那樣做有時自己的身份。
“你把他弄過來。”葉冰藍坐進沙發裏,衝劉知遠招了招手。
拖死狗一樣的把趙玉江拖到葉冰藍的麵前,劉知遠一屁股坐進沙發裏,剛剛一陣折騰,不單單是趙玉江受罪,連帶著他一並累的不輕,不過話說回來,剛剛揍了那麼一頓,劉知遠感覺自己的心裏暢快了不少,人啊,有了煩心的事情就害怕憋著,一旦發泄出來,絕對舒爽很多,就像現在,雖然身體上累,但是劉知遠感覺自己的心裏暢快了不少,因為把對趙玉江的怨氣通過對他的捶打發泄出來了,隻要是發泄完,這心裏麵就會好受很多。
“你知道我是誰嗎?”葉冰藍緊緊地盯著趙玉江的眼睛,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因為被堵著嘴巴,趙玉江隻能是用力的搖搖頭。
“我叫葉冰藍,你這麼出名的人,又經常跟著李縣長走南闖北,不知道有沒有聽說過我的名字,如果沒有,我可以告訴你,以前,我是西江市事務管理局局長兼接待辦主任。”葉冰藍慢條斯理的說道。
葉冰藍,葉冰藍!趙玉江的腦袋裏迅速尋找著這個名字!
爛處,對對對,爛處,因為這個名號在外,趙玉江甚至忘記了葉冰藍最原始的名字,要知道,前任書記沒有離開西江市的時候,爛處這個名字可是響徹西江市官場的,西江市市裏的官場還有下麵縣市有頭有臉的人物哪個不知道她的威名?因為經常跟著李懷軍,趙玉江也有幸略知一二,隻是,他搞不明白,對方跟自己說這個幹什麼?有什麼用?她又想要表達什麼?
趙玉江不是傻子,如果是傻子的話李懷軍也不會看上他,更不會把很多重要的事情都交給他去處理,所以,當葉冰藍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一個冷不丁的想法闖入他的腦海:難不成她來這裏當縣長了?尤其是看到旁邊的劉知遠的時候,趙玉江更是覺得可以確信無疑,隻是,現在的他被堵住嘴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根本就沒有辦法表達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