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你又是什麼東西?!”
“操!你敢打我?”
霍山忍著鑽心的疼痛,隨手抓起一個花瓶朝陳豐頭上掄去。
陳豐現在非常冷靜,學著夏雪的腳步,轉身來到他的身後。
一手直接勾住他的脖子,一手握住他腦後的頭發!
“跪下!”
“我、操、你麼的!鬆手,再不鬆開我弄死你信不信?!”
“那我先廢了你!”
陳豐手腳一起用力,猛地提起膝蓋釘在他的後腰上!
這招是叫做:蛇打七寸釘龍門。
夏雪教他的,也是他唯一學會的。
如果這一下真的釘上,輕則造成脊骨錯位,重了就是高位截癱!
“住手!”宮誠和錢雲山同時喝起。
隻見錢雲山走路如轉圈,眨眼就來到陳豐的跟前,手化鷹爪,扣住他的膝蓋骨。
隻要他用起螺旋勁輕輕一掰,就能把陳豐的膝蓋骨扭下來。
這對他來說,比扭‘奧利奧’還簡單。
陳豐感覺膝蓋一陣酥麻,接著雙手就被宮誠二人同時拿下。
“小夥子悟性不錯,隻是太衝動了,沒學幾天吧?”
“我操你麼的!去死!”
一得到自由,霍山就像隻發瘋的鬥雞,上前就是一耳光,然後又是一腳!
等他準備掄起花瓶時,錢雲山手如藤鞭,啪的打在他的肚子上,把他震出1米開外。
“你也夠了。”
“你!”霍山壓著酥麻的肚子,陰沉的看著錢雲山:“老東西,等我奪了宮家的財產,第一個先廢了你!”
“我什麼?”錢雲山微笑的問道。目光中,有洞悉人心的大智慧!
霍山沉吟了三秒,忽然笑著說:“嗬嗬,前輩真是好功夫,能不能教我兩手?”
“好啊,隻要你想學,隨時可以來找我。”說完,錢雲山轉頭看向陳豐:“你有興趣嗎?”
“除了夏雪,我什麼都不要。”
陳豐淡淡的回絕掉,咽下口中的血沫子說:“伯父,請你把夏雪叫來吧,我問清楚了自然就會走。”
“好!希望你說到做到。”宮誠甩開手臂,大步走到朱紅霞麵前低沉了幾句。
沒過多久,朱紅霞便領著夏雪從二樓下來。
隻見她穿著一件大紅色的低胸長裙,秀發好像瀑布似的壓著雙肩,走路時死氣沉沉,再也沒有過去的活力。
“夏雪!”陳豐心痛的將她抱住,瞪著眼睛環視著四周:“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對她!為什麼這麼折磨她!”
眾人被問的鴉雀無聲,夏雪強忍著淚水把陳豐推開:“陳先生,請你放尊重一點,也請你禮貌一些。”
“你叫我什麼?”
陳豐不可思議的看著夏雪,很難相信她會說出這種話。
望著陳豐驚訝的表情,霍山覺得一陣舒爽,劉萬成也仿佛找到了平衡感。
“那我該叫你什麼?”
夏雪仰起頭,如同看著陌生人一樣看著陳豐。
冷漠的表情,讓他一陣心疼!
“說吧,你叫我下了幹什麼?”
“不對!你到底是誰?你不是夏雪!”陳豐指著她,大聲的嘶喊著!
“很驚訝嗎?”
夏雪冷笑著把頭轉到一邊:“現在才是我真正的樣子,是不是很失望?老實告訴你吧。我對你根本沒有真感情,隻不過覺得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