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嗎的坑老子呢。哪有長在天花板上的棺材!你他娘的是不是眼睛瞎了!”
“我靠,你有種你自己下來看啊!不是長在天花板上的我給你把腦袋剁下來!”我一聽急了,然後把繩索放長一些,整個人懸在這墓室的中間,火折子一甩,看了看地上,我的關注的目標很快就轉移到地上的幾個石像身上去了。
這些東西到底是幹什麼用的?
我慢慢的蹬過去,把臉貼在這鳥人石像上,仔細的觀察。
右手放在這鳥人的下巴上,我立刻摸出了不對頭,然後上麵傳來胖子的聲音,“怎麼回事?你找到了什麼東西?說出來啊!你別憋死在下麵了!”
“你別吵啊!”我大吼一聲,火折子叼在嘴裏,這樣能夠更清楚的看著麵前的東西。
我左手放在右手上,猛地一掐。這鳥人的下巴一彈,明顯是嘴巴張開的動作。我左手拿起火折子看著這鳥人的嘴裏有什麼,而胖子在上麵有不安分了。
“你丫的別亂碰觸動了機關!”
“誒,你別說,這下麵真的有機關!但是還不清楚這是幹嘛用的。”我看著這鳥嘴巴裏有一個小齒輪,上麵拴著幾根小鐵絲,齒輪便被緩緩的帶動著。
我把耳朵湊近去,聽到了一斷斷續續的齒輪摩擦聲,我隨後說道,“你們要不要派個人下來!我一個人解決不了!”說著,我又操控吊繩移動了幾米之外的另一座鳥人石雕,如法炮製,撬開這鳥嘴巴,觀察一下裏麵的情況。
連續看了四個,差不多都是一樣的情況,我抓了抓頭發,自己隻是學曆史的,對於這些機關並不怎麼了解,畢竟自己不是建築學的,對於立體思維的構造也不太清楚。
況且最主要的原因自己對於這個東西根本沒有經驗好麼?上麵這群人渣流氓,讓一給新手下來勘察,不怕老子死在下麵啊!
我咬了咬牙,拉動繩索,開始觀察天花板上的棺材。這棺材有七口,可能是裏說的什麼疑棺之類的,但是不同的是,這七口都是毫無規則的排列著,根本看不出有什麼異樣。
“拉上去點。”我在下麵大叫著,上麵的人立刻把我的繩索收縮一些,我把臉貼在一口棺材旁邊,看著這棺材粘連著的天花板有什麼一樣,而貼著棺材自然能夠聞到一股腐木的味道,這味道裏麵還伴隨著一股奇特的味道。
這種味道很奇特,一般對於一種事物的形容都是基於另外一種事物上的。比如說,“今晚的月亮好似白玉盤”,這個比喻就是基於“白玉盤”來形容的,因為大家知道這個白玉盤是個什麼鬼,也就能夠想象的出今晚的月亮有多亮多圓。
但現在聞起來這個味道卻是十分的奇特。
平常形容味道,要麼是“如同花一般香”或者是“跟的翔一樣臭”之類的,但是這種氣味李酉形容不出來。有點點讓人神誌清醒,但又讓人有些想嘔吐的感覺。
我一邊想著這味道是怎麼回事一邊摸索著這天花板,隨後手逐漸也碰到了棺材。
“嘶——”我立刻發出了好似蛇一般的聲音,隨後手來回在天花板上摸來摸去,然後手碰到了棺材,對著上麵說到,“能不能在下來一個人!這裏我需要幫忙!我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沒經驗。”
過了幾分鍾,胖子憑借著縮骨功從這小洞裏鑽了下來,拿著一根鐵刺和一個軍工鏟,問道,“你丫的幹嘛呢,什麼事情要用到胖爺?”
“你過來看看這個。”
不得不說,胖子剛下來的時候也被震驚了,所有東西幾乎都是在天花板上的,這種感覺就像是整個世界都翻轉過來了一半,似乎這棺材是長在這天花板上的。
“你到底發現了什麼?別賣關子了。”
“你摸摸就知道了。”說著,胖子的手已經放在天花板上,食指與中指在天花板上摸索了一下,然後說道,“好冷啊這天花板,從沒有摸過墓室的天花板。”
“去你的冷。仔細點,一路摸,摸到棺材這裏。”
胖子一聽,立刻不打岔了,從棺材開始往兩邊摸,食指在棺材的寬這裏擦了擦,忽然說道,“嗎的,這裏有條紋。那邊也有!棺材旁邊的天花板上都有條紋!是不是連到棺材裏麵?沒想到你第一次下墓就能發現這些?你是不是原來幹過?”
“看過一些罷了。”我比較謙虛的說道,其實我的內心是在哈哈淫笑的,但礙於麵子,中國人都愛麵子,然後裝模作樣的敲了敲這天花板,卻發現了不對。然後立刻調動了繩索,往一旁移去,到了棺材長的另外一邊,敲了敲,然後晃了晃火折子說道,“這上麵,棺材附近的牆壁全是空心的,我不敢確定,可能這些紋路是一個軌道,在這個棺材上麵的牆壁裏可能有繩索可以控製著這棺材的移動。”說著,我又順著紋路移了一下,然後敲了敲,對比了一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