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下張望,希望其他四個人都和我一樣被掛在旁邊,我四下尋找了很多次,依舊沒有發現他們的蹤影。我蹲在暗河旁邊,摸著自己的傷口發呆。
然後我看了看自己的行李。如果他們不在我的旁邊,那麼我就隻能自力更生了。我從包裏摸出自己的洛陽鏟,然後在翻了翻,發現有一把被包好的軍刺。
軍刺兩邊的鋒並不算尖銳,但是割傷人還是很不錯的選擇。而且如果力量足夠的話,隻要刺出去你就把人的胸腔直接給刺穿。然後我看了看這把軍刺的材質,是12年的工坊製造的。
現在的技術會比以前的技術更好,所以對於敵人的割傷能力會更加強大。
但是倒鬥這個行業最主要的還是你自己的內在因素。
你力量不夠大,盜洞都打不成,還指望在墓內的種種艱難環境裏存活下來?我心中歎了一口氣,自己就坐在裏等著他們會來救我?還是?我想了想,然後摸出紗布把自己的腦袋簡單的包紮了一下,抽出一根昨天晚上杆子給我的手電筒在這暗河旁邊晃了晃。
自己去搜尋一下吧。指不定還能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我立刻起身繞著暗河旁邊的一些比較粗糙的岩石,一點點的踩過去。暗河李德水衝擊到我的鞋子上,雙腳都是濕漉漉的,感覺非常不舒服。我盡量讓自己的包不接觸水,因為裏麵的東西有竹書還有自己的口糧和一些工具。
我現在覺得這個墓的構造有一些奇怪,杆子說藤條後麵是死路,而且胖子也炸了那麼多,確實是死路,但是它是一個墓穴,怎麼可能沒有路?這下麵全是暗河,難道是在暗河之下?
去你的暗河下麵!勞資裝備都沒有,這下去不是死啊?而且下麵的墓穴不會進水麼?把墓穴修築在暗河底下真的好麼?我心裏嘀咕著,這都是我的猜測,我想可能機關在這四周的岩壁裏麵,我每一個都敲了敲,但是發現都沒有什麼不同。
真是奇怪了。
我心裏想著。我覺得可能通道可能還是在那牆後麵,因為那些藤蔓不可能是毫無目的的守護一個沒有用的牆,除非是混浠視聽,但是一種奇特點的植物而已,會有這種思想?
心裏說著,我覺得自己腳邊踩死了什麼東西。
我聽到“哢”的一聲,然後一灘黑色的血出現在我腳邊,我一驚,後退了一步,背靠在岩壁上,再一次傳來這種聲音!我心中一團亂麻,晃了晃手電筒,發現沒有什麼,我便對自己說是自己想多了幻聽。
但這種聲音還是不斷的從我的身旁傳來,我開始放開喉嚨開始唱歌。
我真的不會唱什麼歌,都是小學和初中學的一些歌曲,而且都不怎麼記得了。現在還能依稀記得小學的時候上電腦課時旁邊一個哥們就一直在唱。
“小鳥在前麵*別,我們在後麵調妹子。”
這種比較羞於啟齒的歌我唱了一會兒就換了一些比較激昂的歌,唱著偉大的紅軍革命,順著胖子的革命思想,在這個鬼地方。。。倒鬥。
我已經不是一次兩次聽到這破碎的聲音了,我腳再次落地,又一次傳來這種煩人而且令人感覺驚悚的聲音,我大吼一聲。
“嗎的,你給老子滾出來!你他嗎的是什麼鬼東西!”
我猛地一反頭,手電筒一晃,就看見麵前一隻小甲蟲一樣的東西在我麵前爬來爬去,我大吼一聲原來他媽就是你,然後一腳踩了下去,隻聽啪的一聲,這哥們立刻被我踩死了。
而我手電筒一甩,身體立刻放鬆了,手垂在兩邊,忽然發現暗河之中有黑色的影子在動。我看了看,還以為是這水在這個環境下的原因,但是我再看一遍,我立刻後退,嗎的,好多的蟲子!
我忽然覺得不妙,這東西可能本來之前沒有惡意,隻是想跟著我,現在我踩死了這麼多隻,估計這東西是要找我麻煩了!我後退幾步,然後看見從暗河之中爬出來一大片的黑色的小甲蟲!
我怪叫一聲,從包裏摸出軍刺和鐵鎬,勾在牆壁上猛地向上用力踩在上麵,隔著一米左右的距離,我喘著粗氣,這他媽太突然了吧?
突如其來的危險讓我措手不及,我現在手上沒有什麼東西能夠幫助我自己攻擊它們,直到我從口袋裏摸出一把黑色的手槍我才想起來昨天晚上和杆子對付藤條時他留給我的槍。
我立刻對著地上開了幾槍,蟲子散去一些,而又立刻從暗河裏湧出來!
我心中一陣惡心,這東西跟的跟屁蟲一樣,怎麼打都打不散,難道我要在這裏呆一輩子?
我心裏剛想這,忽然感覺手一疼!我立刻站了起來!發現自己的手上全是蟲子!我大叫一聲,從鐵鎬上滑了下去!這個時候腦袋一頭栽在水裏,頭感覺要炸了一般,我立刻知道自己的傷口又裂開了。
我在水中不斷的折騰著,蟲子爬滿我的身子,我剛想把頭伸出來呼吸一口,但是這群蟲子的力氣特別大!又把我給拉了下去!我再一次嗆水,咳嗽兩聲,我的手槍不知道摔倒哪裏去了,蟲子還在我的身上爬著,不斷的啃噬我的肉,我在水中朦朧的看到自己周身全是血水,我不知道我現在是什麼樣子,可能我此時的眼神極其的渙散,感覺整個人都要升天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