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子睡在我的旁邊忽然有了一種不適應的感覺,因為這幾天在外麵逛來逛去,完全就是一個閑人,學校也沒有課,研究生這件事情其實隻是我一個幌子而已,當時說列表篩選研究生都是當時腦子一熱說出來的,現在想起來有些可笑。
我是誰?我怎麼可能去收研究生。
也就是這個原因,我這幾天都是無比的悠閑,除了昨了前天上了一節課之外,整天都是玩。所以現在睡在軟心的床上居然有些睡不著,杆子誰在我的旁邊反倒卻是很爽。
我心中一陣嘀咕,掏出手機,我手機是昨天換的,因為我原來那一台手機被那個冒充我的雜種給順走了,現在我沒有手機,然後我掏出我將近一個月的工資去買一台新手機,然後這個月又見底了。
這還沒開始呢!
我心大罵著,然後把玩著自己的新手機。對於手機現在很多的遊戲我都不怎麼喜歡,不知道為什麼,好像是幹這一行的一種奇怪的心理,哪怕我不下鬥,但是光是坐這個曆史考古教授的位置都是對那些古墓墓道裏的磚磚瓦瓦的排放極其著迷,所以對於這種奇怪的癖好,我隻好去玩這種極其有層次感的經典遊戲,俄羅斯最有名的。俄羅斯方塊。
拿這麼貴的手機玩俄羅斯方塊有些浪費啊。
我有些哭笑不得。
玩到兩點多,我電視都沒有關,就暈乎乎的睡著了。在夢裏兜了一圈,然後早上八點多又爬起來,整個人都有些不好,發現杆子早就起床了,我聽到廚房裏有鍋碗的響聲,心想杆子居然還會做早飯?
我從床上一個懶驢打滾,然後翻身下床穿好衣服就跑了出去,杆子端著麵看了我一眼,然後自顧自的吃了起來,我便問道,“我的呢?”
“你的?”杆子有些驚訝的看著我,我忽然有些憤怒,尼瑪的,吃飯都不給我準備一份!然後我用水抹了兩把臉,喝了一口水就說到,“昨天說好了,胖子今天出院。快點走。”
“等我吃完。”
“吃你妹啊!”我咆哮一聲,然後杆子立刻不吃了,把東西放下就跟著我走。
兩個人都是餓的,走了將近一公裏,我才看了看杆子,杆子一臉的委屈,我歎了一口氣,“你生活不能自理啊?”
杆子估計是餓的說不出話來了,我給他買了一碗麵,和我一起在店子裏一起吃,杆子狼吞虎咽和餓死鬼一樣,等我打了一個嗝把麵湯也喝完之後,杆子才說到,“你不知道,幹我們這一行,在墓裏就忍著吃壓縮餅幹壓壓胃液,但是到了外麵來就要放開吃。”
“這就是你沒有給我煮早飯的理由?”我有些好笑,然後杆子看了我一眼,把剩下的麵吃完之後和我繼續走。我們到了醫院之後以最快的速度辦理了出院手續,讓後把洗好的衣服給胖子穿上,胖子抖擻了一下,然後問我們現在去哪裏。
杆子可能想都沒想就回答到,“去找李酉的外公。找他看看佛陀玉龍。這個東西很關鍵我認為。”
胖子也沒有說什麼,但是醫生就不這麼認為了,千方百計的要攔下胖子,但是胖子完全不吃這一套,畢竟自己身體狀況比任何人都了解,胖子的恢複能力不是一般的恐怖,肚子上的傷疤隻剩下痕跡,雖然還是很明顯,但是疤已經脫落,隻剩下刀痕。
但是正當我們要攔下的士的時候,胖子忽然說道,“先別去,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然後和司機說了一個地方,這個地方我沒去過,但是這個地方是一個古玩市場,而且比較大,旁邊都是比較亂的街區,每天晚上燈紅酒綠,這一塊路段混混比較多,雖然白天沒有,但是胖子幹什麼把我們帶到這邊來?
下了車之後,胖子讓司機等我們一下,然後就帶著我們進入古玩市場。
這是我這些天不知道多少次進入古玩市場了,雖然很多的股東都是我沒有見過的,但是看著它們的花紋樣式和品質我大概都能猜到是什麼年代的,還有真假,雖然我不能肯定,但是我一旦發現端倪就絕對不會讓胖子他們買。
就算這是一個漏,我們不去買我們也沒有虧,如果是個贗品,那麼虧得就是我們。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我不會讓胖子出手,我看著這一些古董店的老板有些好笑,很多的假貨最後被他們自吹自擂成了神器。
胖子一直帶我走下去,後麵的古董店就沒有這麼多了,都是比較大型的,胖子忽然停住了腳步,站在一家兩層樓,玻璃門,外麵擺放著有半個人高的青銅瓶。
胖子推門就進去,然後裏麵傳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