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入幽暗的甬道,甬道磚與磚之間的縫隙之中長滿了青苔,我有些好奇,這種古墓之中多多少少都有一些類似於瘴氣的氣體,而且空氣不流通,這裏居然還有綠色的青苔。
但是真的運氣這種東西真的是能倒黴的時候簡直無下限的倒黴,我順著這青苔一路摸下去,沒想到地上也開始長青苔,使得路十分的滑,而我們也不得不小心翼翼的走下去,生怕下一秒就會踩在青苔上一路滑下去。
但是我摸到後麵,忽然發現了不對。青苔到了這個位置,居然不滑了,而且牆上的青苔黃色的居多,我立刻叫住了杆子,杆子和胖子隨即叫住了前麵的領頭的人。
“有防毒麵具麼?帶好麵具吧。下麵的路可能會出現瘴氣之內的有毒氣體。我不敢確定,但是至少是進入這個甬道的深處了。甬道深處可能是死路,但是有機關的可能性比較大。如果是死路的話,那麼瘴氣的來源我估計多半是那紅色的血人。而且如果是死路,下麵的血人還會更多。”
我一說完,全部的人都開罵,大致的情況就是先罵墓主人你丫的個混球,要不是我們這邊有教授還給你陰死。或者是說我還沒有信仰,如果我們死了你們給我介紹個唄?到了後麵這種話轉變成“奶奶的,讓他嚐嚐科學的威力”。或者是“打的他媽媽都不認識他。”
這群亡命之徒,其實說實話本性可能並不壞。
世道艱難,這一點是無論在任何朝代都無法更改的情況。在強盛的國家也會有窮人,也會有迫不得已鋌而走險的人。我認識幾個文物保護據的人,他們當初也是盜墓賊,被警調子抓了之後就從良幫助國家了。
說實話,被抓之後兩條路走,死,從良。
但是一般從良的可能性比較小,不是被抓的土夫子不想從良,而是要從量也要有個契機,別人不欣賞你,你還怎麼從良?
扯了一段的廢話,回歸正題。我們戴上麵具之後,隻露出眼睛,打著手電筒小心的前進。幾乎是有刀的拔刀,有槍的全部上膛,胖子一邊走一邊說有東西過來就給它一槍。
我心裏等下別人過來借東西給你“嘭”的開一槍估計就嗝屁了。
我們一路向前,越到後麵越黑暗,因為我們逐漸遠離了大殿,大殿裏還有長明燈,但是在這裏根本就沒有,火折子在這種地方用簡直是找死,一旦是可燃氣體,我們就隻能被悶死在這裏。
我們走了大約一個多小時,所有人都是腰酸背疼,這種在漫長的黑暗中徒步尋找盡頭,簡直就是煎熬。誰都不知道下一秒會不會撞到牆,會不會下一秒就是出口,會不會下一秒就會出現機關或者怪物把我們給弄死。
我們摸爬帶滾一路上拖拖拉拉的走了過去,然後領頭的老本叫我們停下,我立刻探出頭看到前麵已經沒有路了,隻有一麵牆,我望了望後麵的隊伍,再看看那幽暗無邊際的甬道,我居然還挺過來了。
然後我往老本看了看,老本和杆子好像是在找機關,胖子讓我招呼後麵的人休息,我剛想說話,但是我的脖子被什麼東西勒住了我一說話喉結一動,就被這冰冰涼涼的東西給勒緊了。發不出聲了。我拍了拍胖子,胖子一臉疑惑的看著我,然後臉上的表情風雲變化。
然後他對我說到,“你脖子上。。。你頭上。。。”我摸了摸我的脖子。我摸到的根本就不是我的脖子,而是寒冰刺骨的東西,我想拉卻拉不下來,我想說話又被勒的說不出。
我打算摸出刀子去隔斷這個綁著我脖子的東西,可能是誰的惡作劇吧?但是胖子卻拉住了我的手,借著手電筒的弱光,我看到我下巴下麵探出來一個紅色的腦袋,這個腦袋好似箭一般,還有眼睛和嘴巴,而且居然嘴巴裏麵有舌頭杏子。
蛇。。。
我下一秒就焉了,心中都要哭了,媽的,你說我最怕什麼來什麼東西啊!我看著那蛇的頭長長的探出,摸索了一下之後又縮了回來,然後從我的脖子上滑了下去。
它吊在我身後,我感覺到它從我的背上一點點的縮了回去,然後我感受到它盤在我的頭上,然後它的腦袋一點點的伸了出來,我看著它看著胖子,但是完全沒有攻擊胖子的感覺。
“到底是怎麼回事?”
所有人都退開了,就留我一個人在中間,他們打著手電筒看著我頭上的蛇,然後我陸續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音,四麵八方的牆壁裏全部爬出來蛇,都是好似血一般的腦袋,我看著他們的嘴巴裏吐出一些汁液,但是吐得都不遠,就有點類似於我們吐痰一樣,就吐在自己的腳下,最後還用腳踩一踩。和踩煙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