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火車上麵呆了一天的時間,然後很快就到了重慶。重慶十一個直轄市這是大家都清楚的,但是重慶市其實最讓我著迷的是和四川一樣的文化底蘊。
蜀中地區的文化著實很讓人著迷。重慶因嘉陵江古稱“渝水”,故重慶簡稱“渝”。北宋崇寧元年,改渝州為恭州。南宋淳熙16年,孝宗之子趙惇先封恭王,二月即帝位為宋光宗皇帝,稱為“雙重喜慶”,遂升恭州為重慶府,重慶也就是因為這樣才得名。
這個知識是比較基礎的,做我們這一行都必須要了解。其實說道這裏,曆史這個東西真的很複雜。很多人都是在初中和高中兩個時間段接觸曆史。也許注重的都是曆史並非主科,又簡單,所以固執的認為曆史這個東西就這鳥樣子,但是不然,曆史的複雜是我們完全無法想象的。
重慶這一塊是中國人類出現最早的地方。巫山人也就是在這裏得名。
重慶這個地方曆來就是比較難攻的地方。從名字上麵便可以得知,“霧都”就是重慶的代表。茫茫白霧之中,摸不清頭緒,伸手不見五指。這種感覺好似行走雲端一般,但是若放在古代比如說宋金打仗時,這就是最好的屏障。
這倒是讓我想起了那萬窟山宮的霧氣,萬窟山宮可能是因為靠近重慶也有這樣的感覺。重慶的曆史曆來悠久,漫漫長河之中順著長江誕生了不少的曆史。
但是若放在平時,我肯定是一邊欣賞一邊遊玩的。但是現在我完全就沒有那種心思,我便問老本,我們要去的地方在哪裏,老本道快到了。
我們下了火車之後很快就上了老本派的人的車。我們穿梭於群山之中,好似行走在龍脊骨上一般,上路起伏不斷,我們坐在車裏麵有一些頭暈,我昏昏欲睡,但是忽然老本把窗戶打開,然後說道,“到了。”
我不知道我們這是到了那裏,我壓根沒聽說過,老本用重慶話說了一句,我有些二丈和尚摸不著頭,因為老本說他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當地的人沒幾個會說普通話的,大概就是這個發音。我心說去你的發音,這個發音含糊不清,跟的和烏鴉叫一樣的。
記得原來有一段時間是跟著考古隊來過重慶做過實習的,但是這個地方實在沒有來過。我們順著羊腸小道背著一大堆的行李往前走,走了五六百米就看到前麵有一個小拱門。
拱門破破爛爛的,上麵掛著一個牌匾,牌匾本身應該是用朱砂描過一遍的,但是因為歲月的衝刷,朱砂完全被衝掉了,隻剩下晦暗模糊不清的印記。我根本懶得去管這些,這些事情如果以後還有機會還可以重新回來琢磨的。
我們進入村莊之後發現裏麵的村民都是老人和小孩,可能是一個比較偏僻的村莊,年輕的人都出去打工了。
我心裏說著,然後裏麵的人帶著我們往村莊深處走。我沒有想到這村莊居然完全背靠大山,形容的話就是座山吃山了。大部分村民都養了一些家畜,他們種的田都是比較稀疏的,但是裏麵的人看起來都是比較健康的。
我心說這個地方能出土什麼?這麼田園,估計有東西都被村民給賣掉了。
兩個人裝作考古隊的架勢走到山溝之中,我們麵對著黃土,沒有隔多遠就是山了。
四周的山峰重重疊疊,好似石子落在水中散發出的波紋一般,我看著有一些感觸,然後忽然老本拉了我一把,我立刻反頭,然後發現我們麵前居然隻是鋪了一層草席,老本把草席一掀開,裏麵一塊已經碎掉的巨石就露出來,我們打著手電筒往下一看,這石頭下麵居然有一個大坑,老本都可以把下本身給放進去了。
“現在就下去?這麼快?”
“不然呢?你不想早回去了?”
“要不要先問問村民他們找到了什麼東西?”
“一個紅色的鐲子。”說著,老本已經溜了下去,我也不含糊,順著石頭旁邊的路滑了下去,我剛進去,就發現下麵完全是空的!我大叫一聲整個人都滾了下去。
我摔在地上,發現者下麵居然是水,我摸了摸臉,然後說道,“這裏麵是哪裏?這就是什麼雙目娥紋塔?”老本打著手電筒說道,“麵前就是了。”
我從地上爬起來,罵了一句怎麼這麼多水,誰這麼缺德。然後我發現可能是重慶這一塊天氣比較潮濕,經常起霧,然後浸在土內滲入這裏麵,這麼多年過去了也就有這麼深了。
水剛好沒過我的腳,我借著老本的手電筒光看清楚了麵前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