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洞窟內,我看著包,現在這個包裏麵的兩條紅色的玉龍就可能是最關鍵的信息,裏麵的東西可能和這個洞窟有關聯,而這個洞窟和當年的考古隊,還有這個古墓都會有關係。說白了,這個洞窟就是整個事情最關鍵的一個轉折點。
我在這四周摸索著,希望能夠找到更多的信息。最好能夠找到一些他們當年留下裏的痕跡。杆子能夠輕易找到這裏,說明這裏的雪肯定在杆子來之前就沒有完全的封死,這就說明當時考古隊來過這裏。這也正好促成了我們,我們可以循著他們曾經的路線進去。
但是我最怕的就是如果下麵真的有能夠治我們病的藥物,但是已經被奪走了。如果是這樣子,我們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已經成為定局,我們還能怎麼樣?
我把這洞窟內部的一些青苔給掛掉,然後把一些冰層也順帶鏟掉,大概鏟了一個多小時,我腰酸背疼的靠在杆子旁邊,我看著這個洞窟,忽然感覺這個形狀有一些奇怪。
我順著這上麵的紋路,我一路摸了下去,摸到最後的位置的時候我往旁邊和上麵都摸了摸,發現這是一個死角。
大概判斷出來之後,這個洞窟的形狀從側麵看就是一個直角三角形,大概的角度就是三十度、六十度、九十度的三角板的樣子。
這頂端的岩壁往內傾斜,越到裏麵越窄,讓人根本沒有辦法直起腰來。我彎著腰摸索了一下,發現這個“三角形”的斜邊與“直角底邊”的黏合的處居然和其他的岩壁有一些不一樣。
我一摸,發現這裏居然是有點類似於“汞”的物質。這種物質說白了就是水銀。這旁邊的岩石雖然我認不出來,但是這水銀我不可能不知道啊!我立刻把手給抽了回來,打著手電筒,發現這上麵的岩壁和我趴著的石地是兩塊完整的石頭,幾乎沒有任何裂痕。這樣更加證明了這是一個十分重要的地方。
其實這樣子的設計很傻逼,因為很多地方都是一樣的,但是唯獨這裏出現了不一樣的。這也就是一種逆向思想。這種思想我之前在長沙古墓看壁畫的時候我就已經解釋過了。
比如說全世界都是女的,唯獨你一個是男的。你覺得這個世界很奇怪,不應該隻有女的。而在這個世界的人看到你是男的,就會認為你很奇怪。
這就是說白了你用你的角度去審視你認為奇怪的東西,但殊不知別人正在用他們認為他們正常的角度來審視你,因為在他們的思想之中,和他們不同的東西就是奇怪的東西。
這也就是一種所謂的“潮流”,曆史就是這樣子,很多的大浪潮蓋住小浪潮,浪打浪,死在沙灘上。如果不是這樣子,曆史這門課目其實根本沒有必要繼續學下去了。
我歎了一口氣,沒想到這群人這麼牛逼,居然拿水銀給堵死了。如果是這樣子,那麼裏麵的東西可能是非常重要,對於他們來說,裏麵的鬥簡直可以比上人的生命,不然不可能拿這種有毒的物質來堵上。第二種可能,就是不想讓裏麵的東西出來。
第二種思想我不知道想過多少遍了,每次以看到這種被封死的東西,都會想到是不是不想讓裏麵的東西出來,但是我很快發現了不對。
這個粘合處特別的狹窄,大概隻能夠把我的手掌平攤給塞過去。還不是很順暢的伸進去,是要把肉給壓緊縮回去。
這麼窄的“路”或者是“縫隙”,根本不可能讓人進去,能夠進入的隻有可能是“液體”。我頭皮發麻,奶奶的,這怎麼越想越恐怖?難道他們是把人融化了在進去?我腦補著人的身體一點點的變成液體,然後滑進去的樣子,一陣惡心。
我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杆子還在睡覺,我心說幹脆等到杆子醒來了再說吧。進入的方法八成在玉龍上麵,不然玉龍和這幾個墓的聯係就會淡掉很多。
我哈了一口氣,從杆子的包裏找出水來,現在在這種地方,能夠喝的水也不多了。如果杆子還不醒來,我們兩個人隻能餓死在這裏。
我歎了一口氣,我多麼希望這個時候有人來救我們。
我又打了幾個噴嚏,我覺得自己可能是感冒了,但是我忽然覺得有一些不對。。。這種感覺很奇怪,是和我小時候聽到的一種打噴嚏的說法有關。
就是你打一聲噴嚏,就是有人想你了,打兩聲,就是有人在談論你,但是不一定是在罵你。而打三聲,就必定是有人在罵你。
我數了一下,奶娘的腿,有人在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