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出一聲冷汗,但是杆子的表情不像是騙人的,我心說這種東西可不能夠拿出來哄人。杆子叫我拔刀,我顫巍巍的拔出刀,我的刀之前在雪裏麵蹭過好多次了。因為被杆子用來砍蟲子,全是汁液,弄的我一陣惡心,但是杆子和胖子就說我是窮矯情,我不好反駁,隻能在心裏說到時候把這些汁液倒你們口裏就看看你們會不會矯情。
我們一步步的逼近這粽子,我現在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些皮肉還沒有完全腐爛的死人就一陣心寒。這種東西最他娘的惡心,永遠不知道它什麼時候會屍變。但是它現在臉色發黑,而且帶著一種幽幽的綠色。我想給它下跪磕頭,希望千萬不要起屍。這玩意還起屍真的這最近都沒有天理了。
“杆子,要不要點燈?”胖子問道,杆子點點頭,胖子立刻點了一個火折子放在這商鋪的旁邊。這商鋪雖然外麵就是街道,但是街道在山穀之中,陽光並不怎麼大,能夠照射進來的也就那麼一些。我們其實早在下了演武場的時候就開始往低處走,越來越往這山縫的深處前進。
我把刀雙手握著,我們一步步的逼近這姿勢奇葩的玩意,我心說今年真的長知識了,回去都可以把這些東西編成書了,估計這本書賣出去反響還會很不錯啊。。。
我們靠近的十分緩慢,我每走一步就像往回看看,看看蠟燭是否滅掉了。但是我們走到這店主人的屍體麵前,杆子戴上手頭,用長刀一挑,這粽子的腦袋就十分詭異的被杆子的刀給抬起來。
他的眼睛瞪得十分大,特別的駭人。他的瞳孔濃縮在一點,和兩個芝麻差不多。其他都是眼白。這樣看起來,感覺他好像是上吊而死的一般,但是杆子很快說出的話讓我感覺這一切都快崩塌了。
“這個粽子。。。他是吊死的。”
“他娘的!又給老子猜中了!”我大罵一句,然後我們三個人下意識的抬頭看到上麵去,上麵有一根已經斷裂的繩子吊在空中,那房梁上還有深深的痕跡。我心裏把這粽子給罵了幾百句,但是很快我才想起來這玩意是粽子,死都死了,罵他也沒用。
很快我就冷靜下來,我蹲在地上摸了摸腦袋,這個粽子如果是吊死的,那麼它怎麼又坐在座位上,而且還握住了筆?我抬頭一看,發現這粽子的腦袋還是被杆子用刀挑起來的,這樣的姿勢真得很詭異,感覺它是不是下一秒就要撲上來。我看到它脖子雖然已經起了屍斑,但是還是有一個揮之不去的印子。這應該就是杆子為什麼判斷他是吊死的原因。
其實答案很簡單,和之前的情況有異曲同工的感覺。
被考古隊給放下來的。
我心裏冷笑一聲,這考古隊真的把什麼事情都給做絕了。這都他們弄出來了。我現在恨不得跑回都市裏去打聽這些認得下落,然後一個個把他們掐死,他們算計的好深。
這些考古隊人算天算,他們沒有玉龍,不代表我們沒有,他們不知道一切的情況,不代表我們不知道。我翻開昨天晚上翻譯的一些東西,暗自覺得他們做的事情真的好笑。
如果我們沒有玉龍和這些翻譯出來的資料,我們也許真的會被這些伎倆給騙到,但是我們有這些資料,所以我們知道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轉移我們的視線,如果能夠製造危險,他們肯定會盡力的製造。
如果我們沒有玉龍的話,我們的注意力就是為什麼這些東西會成這個樣子,我們的注意力也就全部集中在這些屍體上,這樣我們到處尋找這些屍體的信息,我們最後可能就會並沒有尋找到最關鍵的東西。
而現在不同,我們直到關鍵點在哪裏。
這就是一個樹幹的小分叉而已,但是我又忽然覺得不對。我立即問杆子,“這裏如果有雪,就肯定有水對不對?如果水直接接觸屍體,而且屍體又被別人動過了,會怎麼樣?”
“屍變唄。”胖子說道,我點點頭。
然後我把注意力繼續想到之前的東西去。之前我們看到值錢的東西真的很少,大部分都是沒用的東西。而且大部分都是裸露在外麵,說明這些東西都是給那考古隊糟蹋過的,我心說著考古隊真的狠,不想讓我們知道後麵的也不讓我們拿到前麵的,還想讓我們死在這裏,活下來的也是殘廢之類的,白來一趟。
而我忽然覺得地上的光線有一些不對,我走到火折子旁邊。旋即我就給蹲了下來,看著那火折子的火焰。我生怕我的鼻息會把這火焰給熄滅,但是我忽然覺得我的眼睛有一些花,看到火焰居然是青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