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盜洞下去之後,我們又用碎石把盜洞的口子給堵起來了,其實我這不是自封退路,而是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這條路可以帶我們出去,可能是某個建築這個地宮的人修築的盜洞,方便逃跑。而我再一次堵起來就是有一個比較怨毒的想法。
既然這支考古隊和我要死磕到底,那麼我也不會放過他們,我就把盜洞再一次給堵起來,既然你進棺材了,你就永遠呆在棺材不要出來吧。黑色的玉龍,既然在裏麵,就永遠在裏麵吧。我就不相信你一個人可以不靠任何裝備從原路返回。五十米的高度,娘的,你以為是孫猴子啊!
我們把一切都弄完之後就順著這一條往下的路一路走了下去。這條路上有很多的長明燈,但是早已經被熄滅,我想可能是那些逃出去的工匠一邊走一邊吹,但是最讓人摸不透的就是為什麼他們要把長明燈給吹滅,可能是為了日後再來的時候再點燃?
我心說如果是我,我打死都不會在來這裏。
我們從這條路下去之後,很快就看到一塊石板,石板推不動,但是我發現了這塊石板四周被鐵漿注入,完全的被焊死了,我摸了摸,發現這四周並沒有屍骨,這就是說明這是他們出去的時候從外麵封死的,所以從裏麵炸出去的話會簡單一些,我們也不磨嘰,直接從胖子的包裏拿出炸藥開炸。
這種鐵漿注入的時候應該是比較匆忙的,所以很多地方都沒有澆到,我們把炸藥卡在這些縫隙之中可以直接炸開。這也方便了我們出去。
但是炸開之後,發現隻是四周的鐵漿脫落,但是石板還是毫發無損,胖子罵了一句,道,“娘的,這到底是什麼東西造的。不會又是什麼現代社會都沒有發現的東西吧?比如說什麼化學物質?”
我蹲下來,看了看這個底部,道,“哪來的化學物質。這就是石板裏麵插著鐵而已,這鐵的純度還沒有全民公社化大躍進的時候高。你說你,就你這點文化還來裝逼。”胖子笑著推了我一把,我撞在牆上,身體一偏,這石板居然轉動了!
石門從正麵對著我們變成側麵對著我們,轉了一下子之後就停止了,我摸了摸臉道,“娘的,輕點啊!我還想給你們顯擺一下我的知識的。”
“旋轉門而已,有必要麼。就你這點知識還出來混。”胖子又把這句話還給我了,我摸著臉爬了起來,然後跟隨大部隊往前走。
這條道路很長,但是一路上都沒有什麼機關,我們一路上休息了五六次,雖然看不到天空的變換,但是有手表在,我們至少也知道我們走了多久。大概算下來,我們從早上五點鍾走到了下午兩點多,我都感覺到空氣開始流通了,我知道我們要出去了。
我感覺我在這裏麵呆了十多年一般,我們越往後麵走越來越窄,最後我拿起手電筒看到了前麵有灌木叢。我摸了摸,發現居然還沒有雪,我們居然順著這一條路直接從這裏走出下山了。我用刀劈開灌木叢,然後一個翻身就滾了出去。
媽的我操,空氣!
我都快哭了,趴在草叢裏到處打滾,然後爬起來,發現太陽可以正好照在這裏,我心說這裏明明有一條這麼好的路,我們非要走凶險的,這就是我們這群人蠢啊。。。
每一次都差不多是這樣子,明明可以多花點時間抄近路進去,雖然得到的東西會少一些,但是好歹安全一些啊。
所有人都出來之後都是感歎一聲,但是我們依舊還在這荒山野嶺的。但是出來之後就相對安全了,我們把這個洞口再次堵上,做事就要做絕不是麼。
我們從這裏下去之後速度就快多了,一群人跟的瘋子野人一樣衝了出來,衣服都是破破爛爛的,我們下了山誰都不管形象了,直接衝到當地的村莊裏,然後把肚子填飽了之後換了一身具有當地風俗習慣的衣服,因為剛出來也沒有多大的顧慮直接在這裏到處遊玩。
從麗江一直往下走,幾乎已經快把雲南玩了一個遍了,我們在雲南又玩了將近半個月,這半個月我們沒有把貨給弄走,因為胖子總是在我想弄走貨的時候製止我,說是弄到了好鬥不要在當地直接弄走,可以的就自己留下來,不可以的就回到長沙再去銷贓。
我心說用銷贓這個詞語幹嘛,瞬間被拉低了一個檔次啊。
按照我的說法,我們應該是從事地下工作的考古隊員。但現在每一次提起考古隊,我就有一些不舒服,我知道這是什麼原因,我也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討厭他們,但是我更希望我能夠知道怎麼去弄清楚這個事情。
我們最終是回到了雲南,在雲南我們又碰到了老本,老本和我們三個差不多,瀟灑的不得了,左手右手全是妹子,差點就要左手右手慢動作了。我們再一次遇到感覺是隔了幾百年沒有見過一般,總有說不完的事情,把最近遇到的段子都給說了出來,明明很多事情沒有笑點,但是我們四個大老爺們卻能笑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