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屍鬼嶺20:再度分離(1 / 2)

我們兩個好歹是兩個男人,撬這口石棺雖然不輕鬆,但是效率也還算高,很快這石棺就被我們抬起一個口子,我們從外麵一看,立即扣住這口石棺一起往外抬。

石棺很重,大概有一百多斤,老本把棺材往我這邊翻,我換了一個位置,靠著棺材反手扣住棺材底順著老本的力氣往這邊掰。不到五分鍾,這口棺材又和上一口棺材一樣,直接被我們翻了一個底朝天,我喘著粗氣把這棺材推開一點,露出了下麵的木質封層。

老本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砸這封層。因為長年的腐朽,這封層簡直不堪一擊,我們很順利的就掰開鑽了進去。其實從這一條路下去,是一條比較長的階梯,我們看著沒有頭的階梯一陣說不出的感覺,但是到了這種地步,你想打退堂鼓也沒有辦法了。

我們兩個一鼓作氣,直接從這階梯上一溜煙的鑽了下去。

其實對於我來說,鑽階梯這種事情我已經習以為常了,我不怕階梯裏碰到粽子之類的東西,畢竟這種東西我們兩個人還能夠應付得來,我經曆了這麼多次,最怕的古墓機關就是鬼打牆這一類,永遠讓我們兜兜轉轉的出不去,像破解也是最難的。

我歎了一口氣,但麵前的老本忽然停了。

我立即大罵道,“你他娘的又停什麼?你是有病啊?每次都這樣子嚇人,你是不是不把我嚇死你不當人啊!”老本瞪了我一眼,然後罵道,“狗日的,我停下來不都是有事情才會停下來啊!你在這麼撞我到時候把我撞下去就得出踩踏事故!”

“我去你的踩踏事故,你未必還係鞋帶?你有鞋帶麼?”

我說著指著老本用粘帶粘好的登山鞋說道,老本忽然不說話了,我以為他是說不贏我了,我立即在一旁得意的笑著,但是老本忽然反頭說道,“你丫的,你聽。”說著,把我的嘴巴按上,我愣了愣,我聽到了聲音。

是一種十分特殊的聲音,我暫時形容不出來這種聲音,畢竟太奇怪了。我聽了許久之後,我忽然覺得這聲音有點類似於卡車發動的聲音,很快這聲音消失了,我們兩個對視一眼,誰都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但是根據我多年從事教育事業的經驗,這樣子的情況就等於你的學生蹺課一樣。十拿九準的,沒有好事情發生。

我們兩個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好硬著頭皮走下去。我們大約走了五十米的樣子,忽然老本又停了,我恨不得現在把老本的腦袋砍下來當足球踢開,娘匹西的,這都多少次了!我都懶得罵他了!現在隻要你告訴我砍死盜墓賊老本不犯法是為名除害,我絕對當機立斷把他腦袋砍下來!

我把老本的身子挪開,然後探出腦袋來,結果我驚呆了。

麵前居然是一處墓室!裏麵居然全都是明器!我推了老本一把,讓他進去,老本說小心點,別著了別人的道了,我心說小心你個鬼,趕快進去拿完東西就走不就得了。

我們兩個商量了一下,但是最終還是決定以最安全的方法去拿這些明器,老本跑得比我快,我留下白釘和一些裝備,隻要他發現危險就立刻跑回來。

我看著這封閉的墓室有些驚喜又有一些狐疑,總感覺那裏不對,但是卻找不出來。也許是現在沒有頭緒還是怎麼的,我和白釘坐在階梯上讓老本快去快回。

我把包取下來,又拿出東西來放在嘴裏啃,順便給了白釘一些吃的,有時候在危險之中能得到一絲愜意也是不錯的,這就像是蜜糖和水的交融,它們不會越來越稀釋甜味,反倒是生活之中苦難與幸福共存的感覺一般,互相的交融,互相的磨合。

如果用《舌尖上的中國》版的話語來形容,就是苦難與生活好似一盤菜,兩種都是珍貴的食材,兩種成分的營養看似是水火不容,但實際上在生活之中好似夫妻隻見感情不斷的摩擦不斷的升溫,用小火慢慢的烘培,然後開大爆炒,最後小炒出爐。這樣的生活才是有滋有味的,才是真正的生活。

呸呸呸。

我吐了幾口唾沫,娘的,這想到哪裏去了?其實當教授之後原來有一搭沒一搭腦洞超大的特性被無限的擴大,任何的事情都能往歪處想,和現在的事情完全不著調,但是卻偏偏又能夠說出一番文采來,這就是教授的牛逼之處。

我看了一眼這階梯,回想起之前壁畫裏麵看到的一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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