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屍鬼嶺38:解開(1 / 2)

我蹲在地上抱著腦袋,看著老本用筆在紙上把石板上的所有團都給畫下來。然後把每一塊圖片都給截下來。這種圖片你硬是要說拚圖,真的是最困難的。小時候玩的拚圖包裝上麵都會有一張圖片,你好歹知道你要拚什麼東西,但是現在是我們完全沒有接觸過的東西。你根本不知道古人到底想表達什麼東西。

古人的思想基本上是猜不透的。

換做是現代,你都很難製造出像古代一模一樣的機關他們的思維似乎跟我們現代人不是一條路上的,完全就是兩個維度。

按照老本的思路,他是認為這個是華容道的模式,但是老本按照自己以前玩華容道的套路,根本是行不通的。我對老本說道,“你怎麼知道這幅‘華容道’裏麵誰是‘曹操’,誰是‘關羽’?先摸索,把關鍵的位置找到啊!”

老本一拍手掌,然後說道,“但是你自己看,這些花紋根本就沒有區別。你自己看。”老本把這一大堆的紙推到我的麵前。我撚起一張紙,我湊到眼前仔細盯了會兒,再拿起另外一張。真的這一些圖片上麵的圖案基本上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但是我忽然發現了一些細節。

我和模版上麵對了一段時間,確定老本畫出來的沒有一點的誤差之後。我就對著老本說道,“這一些圖案每一個都有一個斷口,我發現了一個問題。”

“你別賣關子。快點說。有屁快放。”

“你看。”我把紙放在地上,然後說道,“這一張隻有一個斷口,邊路的花紋都是完整的,但是完整的花邊在左邊,所以這一塊圖片是在最左邊的。”

“然後這一張圖片上的花紋,它有四個缺口,所以它應該是處於比較靠中間的位置。”老本皺著眉頭對我說到,“你不會是把它當作一幅拚圖來玩了吧?我跟你說,這個東西八成就是華容道的模式。”

我沒有回答他,然後把圖片理出來,一張一張的繼續觀察。我對老本說道,“我覺得這個不僅僅是一個華容道,或者是拚圖。而是兩個模式一起的。”

我然後又從地上摸起一張圖片,然後說道,“這一塊圖片,是一張整的。我懷疑這個就是‘曹操’。‘關羽’的位置,就是這個。”

我拿起另外一張圖片。這張圖片老本畫的不是特別標準,我找到模版上麵的,我對著的老本笑道。“你想想,這個是不是就是‘關羽’的方塊?”

老本湊到模版麵前,盯著這個比較寬的石板,然後說道,“是有點像。但是按你來說關聯,這塊石板它上麵還是有端口,而且它的位置應該是靠右邊的。華容道的正常開局,‘關羽’應該是在曹操之下的才對啊!”

“這就是拚圖的部分了。我們明白這個就可以了。”

我們把老本畫下來的紙按照我們找到的規律,把它的位置挪正之後,我忽然發現這個圖片中間我有一塊部分我見過。我盯著中間這一部分。我忽然知道了我在哪裏見過。而且這個東西我他媽還有!還是我從玉樓雪城拿回來的!

那個青銅龍軸!對的啊!就是它!

那個青銅龍軸旁邊已經被我裝上去幾條玉龍。但是我忽然發現這個圖案,除了中間的青銅球我見過之外,兩邊的居然都是蛇纏繞在上麵。我吸了一口涼氣。其實現在唯一能夠讓我舒心的就是,我們的路線再次被證實了。

我在紙上麵回想了一段時間小時候我爸是怎麼教我玩華容道的,拚圖現在完成了,華容道就是比較燒腦的了。

我記得我當年玩過一關比較難的就是“插翅難飛”,好像是華容道幾種變化裏麵最難的。

我努力的回憶,但是我忽然發現其實我們根本就錯了。因為我忽然想起了一段曆史。哪怕在中國,這個更早。但是我相信我們錯了。

雖然華容道是中國發明的,但是解法最終是美國人用計算機算出來的。而且誰說了這個東西一定就是華容道,隻是長得像就一定是了麼?我之前也說過,這個華容道的遊戲到底什麼時候發明的,根本沒人知道。如果在這之前呢?是華容道的前身呢?那麼我們怎麼解?

我說這一番話,其實並不是我對自己沒有解出來而做的借口,而是真的這個事情我覺得不會像我們想的這樣簡單。

如果你是修建墓的匠工,你就會把墓的保護係統做到最強大,防止一切東西進入墳墓的主墓室。而且我估計這後麵就是那個小孩子的位置了,所以一定是最重要的。這裏能夠做到的,就是把一切的防護做到無懈可擊!

如果你這麼一想,我們解開的難度就會非常大了。

但是其實我還有一個推測。就是這整棵樹,中間是那個死嬰的位置。工匠們不可能沒有想到過,盜墓賊會在解不開石板密碼之後,選擇爬樹直接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