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太子之魂到現在為止才訓練了一兩個月,門影那可是訓練了好幾年的。哪裏是門影的對手,所以隻好三四個人圍著一個門影的人打,可是這樣依舊不能占據上風,但也不至於落了下風。
李政終於到了方寒身邊,可是方寒哪裏一下子就認出是李政,話都不說就和李政打了起來,李政知道門影的人都在身邊,也不好馬上相認。
於是和方寒邊打邊把方寒引到了一邊,“等等。”李政停手輕輕說道。
“有什麼話說。”方寒也停住問道。雖然這個人看起來有點麵熟,但也沒去多想,何況現在是大晚上。
“隊長,我是李政啊。”李政有點激動的說道。
“你真是李政?”方寒驚訝地問道。
而白衣少年這時和門徒正激戰正酣,打的不上其下。打了好些回合,白衣少年隻是占了一點上風,可並沒有給門徒帶來致命的傷害。這也是白衣少年出道來第一次打了這麼久沒有給對方明顯傷害的一次。可這何嚐不是門徒第一次打了這麼久沒有占上風的一次,門徒萬萬沒有想到青幫還有如此厲害的角色。
在沒有開打之前,門徒吩咐過要不惜一切代價都要取得太子的人頭,所以三四個門影都圍向了張世軍。
可是張世軍的人頭哪是那麼容易取的,可是張世軍也知道門影的厲害,也小心翼翼起來,並沒有大意,也沒有輕視過對方。展開全身本事與幾個門影周旋了起來,手腳並用,卻也打的門影不敢輕易攻上前來。
再看方寒那邊,“不要停,我們邊打邊說,且讓我看看你這些年進步還是退步了。”方寒有心試圖下李政。
“好,那隊長可得小心了。”李政回道。說完便和方寒切磋了起來。
“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沒想到我們再次相遇卻是以這樣的方式相遇,哈哈。”方寒高興道。
“是啊,這是老天讓我們兄弟再次相遇啊,哦對了,隊長,你什麼時候也到了青幫了?”李政不解地問道。
“這是首長給我的任務,可能我再也回不去部隊了。”方寒一說起這還是有點懷念部隊。
“隊長,這些年我一直都在想你們,這樣也好,我們以後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李政一聽卻很高興地回道,“好了,既然隊長你都在青幫,那我就給你送一件禮物。”李政馬上又神秘地說著。
“什麼禮物?”方寒好奇地問道。
“等下你就當作我們不認識就是,等下你就知道了。”李政停手,還是不肯馬上告訴方寒。
“李門主,你來的正好,這人身手了得。”門徒一見李政來到了身邊不禁馬上喜道。
“那我們聯手把他幹掉。”李政說完拿起一把刀,狠狠地說道。
“你,……你幹什麼?”正當那門徒高興的時候,卻突然發現李政手中的刀落在了自己的心髒上。要是論真本事,他門徒豈能這麼輕易地被殺,隻是他沒有想到李政會殺他。
“忠義門的都給我住手。”李政抽出刺進門徒心髒的刀,大聲地說道。隻見李政一抽出來,門徒的血像噴泉一樣湧了出來,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隊長。”門影的人看見門徒死去後,都憤怒地看著李政。
這時不僅忠義門的人懵住了,根本不知道門主到底演的是哪一出,其實最驚訝的還莫過於青幫的人,剛開始他們還是勢不兩立的敵人,可是現在他卻幫著他們解決了洪門的人,洪門不是他們的盟友嗎?
“現在忠義門的人不得與青幫的人廝殺,都給我把洪門的人殺掉。”李政又說了一句雷人的話。
張世軍等人一時也沒搞清狀況,可是看現在的情況這忠義門確實是與洪門為敵了,不像有什麼計。但是這裏麵的就隻有方寒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他笑而不語。
在這種情況下,門影已經是敗局已定,可是門影卻誓死殺敵。那樣子完全是憤怒的獅子般,有點嚇人。
可是現在殘留的十幾個門影哪裏會是張世軍等人的對手,何況他們心裏的精神支柱已經死去。在戰場上,本事可以不是最重要的,但是精神支柱是重中之重。如果你的頭頭都已經死了,那麼到底是為了什麼而戰,因何而戰。
有時候即使你再有本事,也免不得是負隅頑抗,因為在這種情況下,門影全軍覆沒早已是命中注定的,所以不到十幾分鍾,門影的人都一個接一個倒在地上,再也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了。
就在門影的人全部死去後,李政突然撲通跪在地上對著張世軍說道,“罪人李政,特向太子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