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雖然對女人無感,卻也沒有出現一見就厭惡的情況,以往不管出席什麼場合,薑瀾的身份都是亮明了擺在那,那些女人顧忌他的身份,也不會像今晚這麼肆無忌憚,就算偶有搭訕的女人,也會小心翼翼,說話帶著矜持以及對他的敬畏,自然不會說出太過火的言語。
但今晚看著這些女人,特別是這些女人還跟蒼蠅一樣嗡嗡嗡的圍著自己轉,薑瀾隻覺得厭惡煩躁得不行,他不耐煩的揮手打發了一波又一波的搭訕女人,但還是有女人厚臉皮的往他麵前湊,他腦中不受控製的想起了安晨夕那張臉,特別是那晚她臉上那一抹淺笑,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覺得顏值跌為負數的醜丫頭那一抹笑竟然勝過了這些顏值頗高的女人們,就算這麼簡單的回憶起來,都讓他覺得格外的順眼舒心。
心中默默的有了對比,薑瀾對這些搭訕的女人更加不待見了,而那種不待見在一個不識趣的女人挑逗性的將手搭在他肩膀上時爆發,薑瀾幾乎是想都沒想,一把就將那女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那女人被薑瀾摔得有些懵,片刻間沒反應過來,直到薑瀾用腳踢了踢她,冷不伶仃的讓她“滾”,女人才反應過來,女人麵上帶著怒意,怒罵了一句薑瀾“神經病”,拿出電話似乎準備叫人一副不打算就此作罷的模樣,周圍已經圍了不少看戲的人,其他準備上前搭訕的女人見那女人吃癟,一時都幸災樂禍,看向薑瀾的目光又多了幾分想要征服的欲望。
薑瀾不想跟這些女人浪費時間,也沒打算平白讓人看了戲,見吳浩在一番絮絮叨叨後,差不多已經醉得睡了過去,便摸出了腰間的手槍,蹲下來,將槍抵在打電話女子的後背,用隻有兩人才能聽到的音調開口道,“別讓我再看到你!我最後說一遍,現在,立刻,馬上滾!”
那女子的電話還沒接通,陡然見薑瀾用危險的語氣跟自己說話,心中更加憤怒,感覺到後背有什麼東西抵住自己,那東西硬邦邦的,女子心中覺得不對,立馬掛了手上的電話,心想,這男人也夠悶騷的,明明想,卻裝作一副禁欲男的模樣,她微微仰頭,看向薑瀾,勾了勾唇,露出一副自以為很蠱惑人的笑,回道,“帥哥,你讓我滾,是打算讓我滾到哪兒去?床上?”
見女子如此不知廉恥的挑逗,薑瀾臉更黑了,手指落在了扳機上,心想,要不要現在就解決了這個不知死活的賤女人?
女人見薑瀾臉色更冷,心中疑惑,麵上卻更加賣力的拋媚眼,同時,她反手抓住抵住自己後背的東西,手指摩挲了一番,並沒有熟悉的手感,女人微微蹙眉“咦”了一聲,扭頭看向身後,這一看,才發現抵住自己後背的竟然是一把槍!
女子嚇的花容失色,驚叫一聲,再也不敢跟薑瀾多言,連滾帶爬的迅速遠離了薑瀾,離開前還不忘回頭忌憚的看一眼薑瀾,那眼神,仿佛在看什麼危險人物。
有女子身體做擋,看戲的人並不知道薑瀾跟女子短暫的交流是在做什麼,但見沒一會功夫女子就被薑瀾嚇得連滾帶爬的離開,眾人看向薑瀾的目光又多了幾分探究,那些個想再搭訕的女人因為顧忌薑瀾身上的冷意,也收斂了許多,遲疑不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