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男人一身西裝革履,雖是在說話,但麵上都帶著幾分嚴肅之色,看模樣,是在商討什麼重大事情。
曲小藝一出聲,樓下的幾個男人齊齊抬頭看了過來,其他人之大致聽說曲小藝好像受了什麼刺激,神經有些失常,所以看向曲小藝的目光都帶了些探究,而曲父卻是有些緊張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唯恐這個女兒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來,眾人的目光都落在曲小藝身上,一時都忽略了曲小藝身旁的安晨夕。
見曲小藝麵上帶著禮貌的笑,神色正常的跟幾人打招呼,那些個叔叔們一時疑惑,心想,不是說曲家女兒這段時間精神不正常,可他們看著挺正常啊,幾人都從相互的眼裏看著這個信息,皆是一臉麵麵相覷。
曲父見自家女兒的神經質狀態一掃而空,一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是有些驚訝。
空氣中短暫的寂靜,曲小藝見曲父等人都用極其怪異的眼神看著自己,忍不住喊了一聲,“爸,你們都看什麼呢?”
“小藝……你沒事了?”曲父小心翼翼的問,甚至言語中還帶了幾分安撫意味。
“沒事啊!”曲小藝眨眼,一臉我很好我很健康的表情。
曲父忍不住又仔細看了眼自己的女兒,確實見女兒狀態跟之前神經質的狀態不一樣了,似乎已經恢複了正常,曲父眼圈一紅,“好!好!好了就好!”
沒人聽懂曲父話裏四個好字的意思,安晨夕卻是秒懂了。
安晨夕不著痕跡的看了眼曲父的手腕,他一開口,安晨夕便明白了他的身份,彼時,曲父手腕上帶了一竄佛珠,那佛珠看上去年代有些久遠,外麵已經有一層包漿,看不出本來的麵目和材質,與他這一身的西裝革履極其不相符,不過就是這麼一個看起來有些違和感的佛珠,裏麵卻藏了她尋求已久的仙氣。
誠然,剛才時運躁動,就是在表達,這幾人裏麵有人身上帶了藏了仙氣的寶貝,剛才曲小藝跟曲父淺聊時,安晨夕才趁機簡短的跟時運交流了一番,知道了這藏了仙氣的寶貝正是這串佛珠。
安晨夕看著那串佛珠,心思開始活絡起來。
此刻,安晨夕和曲小藝已經走下了樓,眾人這才留意到曲小藝身邊的安晨夕,紛紛詢問安晨夕是誰。
曲小藝先忐忑的看了眼安晨夕,這才細聲細語的說道,“她……她是我同學……”
“小藝,你這孩子怎麼不早說,沒想到小神醫竟然是你同學!嗨!真是!”聽見動靜從廚房走出來的曲夫人聽到曲小藝那句話,忍不住歎了一聲,責怪的看眼曲小藝,轉而這才跟曲父等人說起安晨夕為什麼會出現在此處。
聽到安晨夕到這裏來是給曲小藝做心理疏導的,曲父等人皆很詫異,畢竟安晨夕看起來不僅其貌不揚,甚至還很年輕,這麼年輕的醫生,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再聽曲夫人說安晨夕不過半個小時不到,就將曲小藝的心病給治好了,眾人再次一驚,這下看安晨夕的目光少了一些懷疑,多了一些不可置信,又聽曲夫人說安晨夕是丹宗華老的親傳徒弟,曲父等人時常在商場混跡,又跟上流社會的人來往密切,甚至在他們自己眼中,他們自認為也算半個上流社會的人,自然知道丹宗的華老是誰,陡然聽到安晨夕是華老的親傳弟子,這下看安晨夕的目光已經儼然變成了看某個大人物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