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鄒槐沉思的時候,秦烈卻是平伸出手掌,隻見一道青色虹光閃過之後,上麵出現了一個身長四翅四足巴掌大小的奇異玄獸,正是已經化為秦烈第二心神的噬魂蟬。
噬魂蟬無影無形,除非是用心神否則根本感知不到,鄒槐自然看不到,兀自是疑惑不解,然而片刻後他竟然搖頭一笑,似乎醒悟了過來,說道:
“大人,那本武經簡直就是我最值錢的東西,我擱在身上不放心,於是找了個地方特意藏了起來,你等我傷勢痊愈,我便帶您去取。隻是那門武經想要修煉著實艱難,我到現在還沒有練成第一層,想必您肯定能練成!”
轉瞬間鄒槐就說了如此多,聽得秦烈一陣驚詫,片刻後才醒悟過來,哭笑不得地說道:
“你這白癡東西,我要你那武經作甚,我修煉的乃是玄法之道,你那武經雖然是個寶貝,卻未見得對我有那般重要,又如何還會去覬覦!”
“那您想要什麼,我這全無出奇之物,唯有這麼一本武經還拿得出手,我實在是想不出來,還請大人您直言!”鄒槐徹底被秦烈的舉動迷惑,不知該說什麼是好。
啪,秦烈另一手持了扇子狠狠在鄒槐的腦門打了一下,方才又說道:
“我從那僵屍處得了些僵氣,聽他說還是什麼先天僵氣,也不知是什麼東西,不過卻和你體內那黑色能量極是相似,而且其中蘊含的能量也更加濃鬱,想來對你大有用處!”
他說話間,心神勾動噬魂蟬分神,立刻將先前的吞噬進去的那一團帝皇強者的心神之力和先天僵氣的融合體吐了出來。
驀然看到一道黑色光芒在秦烈的手掌間浮現,鄒槐才知道自己猜錯,頓時大窘,不過他終究是在最底層摸爬滾打了許多年,麵皮早已練得其厚無比,並沒有顯現出異樣來。
“你忍耐一下,估計到時候會有些劇痛!”秦烈將噬魂蟬收回識海,強橫的心神立刻化作一道巨大手掌,將所有的僵氣和心神抓了起來。
鄒槐還來不及回應,立刻就感到一股劇痛襲上心頭,宛若是被一棍打在腦門,想要昏死過去,偏偏又十分清醒,絲毫昏不得。
秦烈哪裏還去理會鄒槐,隻管將所有的僵氣一絲絲剝離出來打入到他的體內。
隨著這些僵氣的進入,潛伏在鄒槐體內僵氣頓時像是煮開了的沸水,徹底沸騰起來,散發出一股股強大的熱流,瞬間將鄒槐體內的每一寸肌肉焚毀,不過是片刻的時間,鄒槐的身形已然消瘦了一圈,像是大病初愈的病人,盡是一副柔弱無力的樣子。
嘶!鄒槐的嘴早已被炙熱灼燒的難以自控,不斷有慘叫聲從裏麵傳出,然而在某一刻,聲音竟然一變,再沒有絲毫痛苦之色,變成了一副享受模樣!
秦烈將最後一絲先天僵氣打入鄒槐的體內後,臉上露出一絲得意,他料想的不錯,這團先天僵氣對鄒槐有大益處。隻見其進入鄒槐體內後,瞬間化作了無數條靈蛇遊走起來,每過一處那被尋常僵氣灼燒枯糜的肌肉竟然瞬息間又恢複了原樣,而且更加堅韌。
“那僵屍還留下一團心神之力和一帝皇強者的本命印記,於我也是益處不大,我將其打入進你的識海,來日你可以將其煉化,到時候肯定有一番好處!”
秦烈也不等鄒槐回聲,將心神湧出裹住那一根帝皇僵屍留下的心神之力和一不知名的帝皇強者的本命印記,然後化作一道巨大錐子瞬間刺入了鄒槐的心神,在最深處留下後有退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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