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還是不依不饒的說道:“哼,你丫的真是膽肥了,居然還敢算計老娘。你給老娘說,這個家裏是誰做主?。”
那個粗獷大漢真是被收拾的一點脾氣都沒有,他又哭又叫的說道:“我知道錯了,哎呦呦,是老婆大人你,是你做主,一直都是你做主啊。”這個大漢還真是一個標準的妻管嚴,就算修為都已經如此高深了,卻還是被自家老婆管的服服帖帖的。
徐天在一旁看的一臉無語,這都什麼事啊。他心中本來覺得這家餐館裏的倆人都是修為通天,境界高深的修真界前輩,心中還一直又一種敬仰之意。可是等現在眼前的倆人,一個本來慈眉善目和藹可親的老板娘突然就不一樣了,變成了一幅凶殘暴躁的潑婦模樣。另一個原本神秘莫測,如同一個看破一切的世外高人,此刻卻被老婆掐著耳朵不停的求饒著。
這前後的反差也太大了,就像是一個小仙女突然變成了豬八戒,就算神仙也得痿啊。徐天看的也是一臉無語,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前途一片黑暗啊。剛剛這倆人明顯找自己有事,雖然還不知道會是什麼事,但總覺得很不靠譜的樣子。
看到倆人鬧得歡,徐天自然也不會出聲去打擾,他就靜靜的思索著自己的事情。莫名的,他就想到了自己和韓思雅以後的樣子,然後,韓思雅的模樣就仿佛和眼前的老板娘重疊了,自己似乎也變成了正在被欺負的那名大漢。
“自己和韓思雅以後不會也是這個樣子吧?”徐天突然就想到了這個念頭,瞬間嚇得自己打了一個寒顫。然後在想象韓思雅巧笑倩兮的美麗模樣,不住的搖著頭連連說道:“好可怕,不會的,好可怕,不會的。”一連說了倆邊,這才把這個恐怖的念頭趕出了自己的腦海裏。
一旁的老板娘也不知道是發現了徐天的異樣,還是打的有點累了。她又狠狠的在那個大漢腰上的軟肉之間擰了一把,把大漢擰的一蹦三尺高。隨後,她這才停了下來,放開了慘不忍睹的大漢。
接著,老板娘站在一邊,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拍著自己的胸口說道:“嗨呀,累死老娘了。”然後,她轉頭看向徐天說道:“不好意思啊,小兄弟,讓你見笑了。”
徐天現在哪裏還不知道這位老板娘的真麵貌,這哪裏是一個和藹可親的前輩,簡直就是一個凶神惡煞的母老虎啊。因此,雖然老板娘對他說話時還是非常的溫柔,但徐天可不敢再造次。
因此,徐天用力擠出一個笑容,恭敬的說道:“嗬嗬嗬,不見笑,老板娘,我什麼都沒有看到。”
老板娘也沒再看他,隻是又對著那個大漢說道:“這裏就交給你了,老娘我先回去歇一歇。膽肥的你,晚上我在收拾你。”說完這句話後,老板娘就閉上了眼睛。然後她的身體開始緩緩的消散在空中,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那個大漢剛剛一直抱著頭蹲在地上,任老板娘怎麼說也不敢還嘴。直到老板娘走後,他才緩緩的抬起了頭,對著空氣憤憤的說道:“哼,凶殘的婆娘。等我修練成那門神術之後,看我怎麼收拾你。”
當然,他也就隻敢在背後這麼說說了。
徐天在旁邊看的實在是忍不住想笑,但終究還是不好意思笑出來,隻能憋得滿臉通紅。那個大漢似乎是發現了他的異樣,就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說:“沒事的小兄弟,想笑就笑吧,讓著老婆是男人該做的,她開心就好。”
聽到他這麼說,徐天終於忍不住大笑了出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前輩你真的是厲害了,就佩服你這種明明是害怕,卻還非要裝作是自己很大度的樣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徐天這次是真的開懷大笑了起來,這個前輩實在是太好玩了。
粗獷大漢也是被他笑的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任他臉皮很厚,現在也是有些繃不住了。終於,他不耐煩的對徐天說道:“喂喂,有沒有搞錯啊,我說讓你笑你還真的就開懷大笑了起來啊,能不能給我留點麵子。”
徐天這會兒也終於止住了笑容,然後他就斜著眼看著大漢,那意思是仿佛在說,你丫還要什麼麵子啊,該看的我都看到了,這裏也沒旁人。
大漢被徐天看的一臉黑線,他砸吧了倆下嘴想說什麼,終究還是不再狡辯了。看來以後他也不用在徐天麵前在意什麼形象的問題了,因為形象這種東西現在基本上已經徹底碎成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