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妖靈附體的韓流雲此刻隻有一個選擇,要麼就是在地上躺著睡一覺,要想睡在床鋪上,就必須得和寒武一起睡覺。
可是寒武畢竟是個男性,而韓流雲體內的妖靈,卻是葉子的靈體,從本質上來說,它是一個女性靈體。
讓她和寒武睡在一起,她自然是怎麼都拉不下去這個臉來,丁小婉見韓流雲和寒武遲遲不睡覺,便便有些起疑,她看著寒武疑惑的問道:“寒武為什麼你和韓流雲不睡覺?”
寒武已經躺在了被褥上,她看著韓流雲,笑嘻嘻的說:“流雲,快來睡覺吧,夜色不早了。”
被妖靈附體的韓流雲現在真是恨不得一刀把我砍死,從某種角度上來說,但是被寒武逼到絕境了,偏偏她還沒什麼辦法。
終於,經過了一陣深思熟慮,妖靈附體的韓流雲還是坐了下去,和寒武並排躺在了地上的那個被褥上,。
寒武也不敢把這妖靈逼得太緊,怕她失去理智,做出什麼事來,因此隻是躺在被褥上靜靜的,一動也不敢動。
自從躺下以後,被妖靈附體的韓流雲就渾身緊繃起來,現在對她來說真是一種折磨,別說是睡覺了,就連使心情平靜下來都做不到。
丁小婉倒也沒有再追問什麼,她今天經曆了很多事情,感到非常勞累,便直接睡過去了。
此刻在門外,兩名韓家執法隊修士,正趴在門上偷聽著,想要聽聽裏邊會不會有什麼動靜。
他們也隻是好奇,昨夜寒舞和丁小婉睡在一起也沒有發現什麼,搞不好今天加了一個韓流元進去,會有什麼不同。
可惜裏邊什麼聲音都沒有,兩人聽了一會兒就感到不耐煩了,年輕執法隊修士疑惑的看著年長執法隊修士說道:“這是什麼情況?我本來還以為會有好戲看,可裏邊卻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年長執法隊修士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說道:“唉,看來我們想幫寒武先生解決他的終身大事,真是麵臨著諸多困難。”
說到這裏,她又忍不住埋怨道:“你說那個韓流雲可真是不識眼色,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狀況,明明今晚如果寒武先生和小婉姑娘能夠在睡到一個房間的話,或許就會發生什麼事情,她卻非要進去湊熱鬧,拉都拉不住。”
年輕執法隊修士也深以為然的點點頭,不過現在事情已成定局,他倒是看得開,是笑嘻嘻的說道:“無所謂啦,反正寒武先生和小婉姑娘已經差不多快成了,我們也不用太操心。”
然後她便向外走去,同時擺了擺手,說道:“快走吧老哥,咱們現在著急也沒用,將來也少不了你一口喜酒喝。”
年長執法隊修士也笑了,她忍不住笑罵道:“哎呦,你倒是看得很開啊,話說當初還不是你提出來的這一樁事兒,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那我們就走吧。”
說著,她就跟著年輕執法隊修士一同向外走去,兩人也沒有走遠,她們身為築基修士,晚上並不需要通過睡覺來恢複體力,此刻隻是打算到外邊打坐,修行的同時也可以守護這裏。
此刻在房間裏,丁小婉已經沉沉的睡去,她的臉上露出了恬靜的微笑,不知道是做了什麼美夢。
然而對於房間裏的另外兩個人來說,現在卻是一場真正的噩夢。
寒武自然不用說了,她的身邊是一個隨時有可能出手要她性命的妖靈,不管是誰在這裏恐怕都難以安心入睡。
被妖靈附體的韓流雲,也是非常的緊張,她不禁在心裏想到:“蒼天啊,想我一世清白,今天居然就這樣葬送在了這裏。”
想著想著,韓流雲的眼角就有了淚意,她現在真是一肚子委屈,想說又不知道跟誰說,想發泄又發泄不出來,看上去非常的淒慘。
其實也不怪她,這個妖靈本來就是葉子院子裏的那棵大樹幻化而成,那棵大樹在葉子院子裏已經栽種了有數百年光陰,韓家當中靈氣本來就非常豐富,百年來吸收靈氣,導致大樹體內的靈性覺醒,幻化成的妖靈。
在修真界中,如果是天材地寶覺醒靈性變成了生靈,便會被人奉作靈寶珍藏起來,但若是沒有什麼用處的普通花草樹木化作妖靈,便會被人所唾棄。
雖然它們從本質上來說並沒有什麼區別,花草樹木化作的妖靈,也可以通過吸收天地靈氣來修煉,天材地寶覺醒成的妖靈,也有以人為食的邪惡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