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青天白日的,嘈雜的街上,大部分商家自然是開門招攬生意,隻有那麼一處無人光顧,買賣不好?錯了,那地方隻有晚上才生意火的爆棚,其名浮生苑;不過你若是以為這便是男人醉生夢死的最佳之地,那更錯了;在比浮生苑更為顯眼的一處,牌匾上的三個大字清雅纖細,卻也張揚——風雅樓;這地方也是讓男人欲仙欲死之地,可裏麵的人不同於浮生苑柔弱的女子,而是纖美,勾魂的少年——繁星遍布深藍的夜幕,一顆顆如點綴在藏藍色高級禮裙上的鑽石。
一輛華麗的馬車停在風雅樓前,簾子被一人撩起,白衣翩翩的少年從車上下來,隨後一身黃色蟒袍的人也跟了下來,伸手便要去勾少年的腰。
“殿下還是盡早回宮吧!”白衣少年側身避開那隻手,冷清的聲音從唇間流出。
“嗬嗬,生氣了?本………”
“聽羽!”一人緩步走向白衣少年叫道。
“嗯。”
“殿下可還有事?”血紅色的衣袖輕輕一動,將聽羽拉到身後。
“風淩,你太狂了!”麵對這出口不敬的紅衣少年,尊貴的太子殿下也隻能憤恨的甩袖離開。
“嗤。”風淩不屑的嗤了一聲,拉著聽羽回到房間,擔心的看著他,“可是累壞了?”
“還好…”
“臉色怎麼這麼難看,他竟讓你去吹彈了一日,是想要你的命麼?”
“我沒事,隻是有些累了,你先出去吧。”聽羽疲憊一笑。
“那給你備著膳食,醒了記得叫人給你送進來。”
“嗯。”
風淩關門前又說了一句, “好好休息。”
聽到漸遠的腳步聲,聽羽苦笑著褪去一身白衫,潔白的裏衣上泛著點點嫣紅。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該死的太子居然有這樣的嗜好,身上看起來分毫無事,可腰間卻不知被紮了多少個針孔,肩頭也是一動便是撕裂皮肉的痛。
腰上的細針孔,用藥膏抹了一些才好受些,至於肩膀,越動越疼,索性就連藥都沒上便上床準備補覺。
頭剛碰到軟枕,窗戶便無聲的打開了,聽羽耳朵微微一動,連眼睛都懶得打開。
隻覺得床邊多了個人,一隻細嫩光滑的手描繪著他麵上的輪廓,“果真是張絕色的臉。”隻聽那人低低的吐出這麼一句話,聲音竟比風淩還勾人三分。
聽羽的眉輕輕一皺,那隻手便停了下來。
“醒著呢?”
“公子可知未曾敲門便隨意進入別人的房間很無禮?”聽羽輕輕打開眼睛,無畏的盯著正坐在他床邊輕笑的妖孽男子。
“無禮?”那人顯然愣了一下,而後又道,“我走的是門麼?”
聽羽頓時冷下臉來,“那不知公子前來所為何事?”
“來看看絕色到天下皆知的風雅樓頭牌。”
“公子可是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