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十四、純潔勝白紙的銀發男子(1 / 2)

白色的花田中,一道黑色的身影非常亮眼,於這純潔的地方顯得格格不入。

柔嫩的花瓣動了動,“主子,你真要見他?”

“子絕,你真的想好了嗎?”衣袍墨綠的男子皺眉開口。

雲子絕無所謂的瞥了眼天上毒辣的太陽,“那個人還沒發話,我不想讓他挑起江湖動蕩。”

“可……”夜麟還沒說完就聽到了悅耳的笛聲響起,難受的身子一僵。

“該死!”赤蛛的臉色唰的變白,忍不住咬牙咒罵。

“這是你我之間的問題,不必扯上他們吧?”雲子絕沒有去幫他們兩個,就算是他想幫,也阻止不了這笛聲。

夜麟和赤蛛無力的癱軟在地,不省人事。

“還跑嗎?”白色的身影緩緩逼近,悅耳的男聲更像是一道魔咒。

“離我遠點兒!”

“嗬,我在問你話…”

“我聽到了!”

“還跑嗎?”元孤墨異常耐心的又問了一遍。

“現在這情況,你說呢?”她如果想躲著他,也就不會來了。

“你對著我就隻有這麼一副冰冷的樣子嗎?”

“嗤!本座一向如此,你是第一次見識麼?”

“我不想強迫你,上次才讓你逃掉,你沒必要挑戰我的極限吧!”

“你的極限是怎樣?嗯?不挑戰一下,豈不遺憾?”雲子絕向著太陽的方向抬頭,柔順的墨發隨著她的動作垂在腦後,不緊不慢的語調,這就是赤果果的挑釁。

“讓你變變表情或許不難,雖然我沒試過,不過剛看過不少。”

“你說話何時也開始吞吞吐吐了?”

“他們說的…嗯~是叫交歡吧?看著那些江湖上有名的清高之人哭喊,感覺還不錯!”元孤墨的手指在幾近透明的玉笛上撫過,輕輕翹起一邊唇角。

“你……”雲子絕有些震驚的看著他,她沒聽錯吧?

眼前這人一向不知人情世故,隻是跟著心走,所以想做什麼就做了,以前就算是要囚自己也隻不過是留在身邊,從未有過邪念,所以今天她才會來,可現在這樣的情況,他知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哦?怕了?”

伸手將頭上斜插著的一隻白玉簪拔下來,本是被挽起的少半青絲也散落開來,淡漠的雙目看向元孤墨,“可以,一次過後,永遠不要再纏著我!”跑也跑不過打也打不過,除了談談,她沒轍了。

元孤墨蹩起好看的眉,讓他放棄是不可能的,又怎麼會為了一次這種他根本不懂得事而給她逃開的機會呢?

“不可能!”

“那你想怎樣?”

“我不要你離開!”

“這麼做到底對你有什麼利處?”

“無利,就是不要你離開。”

“你……”雲子絕又一次敗下陣來,她現在就像在和一個孩子吵架一樣,可偏偏她對著孩子無計可施,“我可以不跑,其實我也無需再躲著你,奪魂殿你隨時都可以來,別和我說什麼留在你身邊,我不喜歡那種畫地為牢的感覺?”

“不行!”

“為什麼不行?怎麼?你不會是想告訴我你也開始又欲念了吧?”

她的確不喜歡元孤墨,可那不是討厭,隻是意識裏對他囚禁自己的舉動有些反抗,畢竟她一向都是那麼高傲的人。

這個銀發白衣的人心中其實不懂太多事,但卻總在別人麵前裝作一副萬事他最大的樣子;就像他們剛才的對話,若是別人聽了會很怕他,實際上,有些東西他並不理解其中含義,但他若是也變了,那就不是討厭那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