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仰慕一開口,賓館老板的眼睛越睜越大,眼裏從不置信,到準的毛骨悚然,真是可怕,聽完,她驚恐的從仰慕的手一把抽回自己的手。
“你,你你……”她驚恐的語無倫次。
毛小山和關召也很吃驚。
“不對啊,你們,你們剛才也說了,這些可能都是那些招搖撞騙的江湖術士的騙術。”調整好心態的賓館老板,有些動搖,但是就如仰慕所說的,這賓館是她的命根子,她不會就這麼簡單的就相信。
“喂,我說你怎麼可以出爾反爾呢?”關召在一旁氣的,伸手指著不講信譽的賓館老板指責。
“沒關係,你還想怎樣?”淳於隱不問則以,一問就擊中敵人要害。
“隻要我再問幾個隱秘的問題,她也能答出了我就徹底信服。”麵對淳於隱冷酷的直視,她絲毫不懼。
仰慕照舊點點頭,伸出手。賓館老板也伸出手,但是沒有放上去,拿起仰慕的手,仔細的端詳了好一會,最終沒有發現什麼,挫敗的把手放上去。
就算旅途中,仰慕一襲白衣飄飄,精致慈善的臉龐,嘴角帶著一絲若隱若現的微笑,就像電視裏氣氛中刻意營造的仙女,就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美得驚心動魄,深不見底的眼眸裏,虛無的神秘裏有那麼一絲讓人信服的力量。
“你害怕老後兒子不管,丈夫不問,所以藏了私房錢,在吧台後麵第三個抽屜的暗格裏,你的這個金戒指是你初戀情人送你的,你騙你丈夫說你抽獎送的,你……”
“好了,我信,我信……”沒等仰慕說完,賓館老板猛地把手抽回來,製止仰慕說下去,臉色蒼白的看著眼前這個美得不像話的女子。最後央求仰慕:“你可不可以替我保密?”
仰慕點點頭,知道她還有疑慮,給她一顆定心丸。
“我們都算是方外之人,雖然也食人煙火,不過你放心,你所擔心的我們一個都不會讓它發生!”
徹底信服仰慕後,也知道她所說的那些自己的擔心,賓館老板徹底把心放在肚子裏。開始把一些平常的異常告訴他們。
“自從發生那件事,除去這兩年出現的同樣的慘案,平時大事是沒有,不過會有很多住過這裏的青年男子,過夜後莫名的病蔫,晚上路過長廊的人會偶爾看到一些鬼影,我請了許多驅鬼的也無濟於事。”賓館老板誠懇的事無巨細都說出來,真希望這些人都徹底解決。不然接二連三的發成這些詭異的事情,自己也得整日提心吊膽不是。
“看了這件事卻有鬼怪作祟。”關召故作高深的摸摸幹淨的下巴,沒有摸到想象中的胡子,尷尬的放下手。
“那些年輕男子,無怨無空病蔫,可能是被吸取了陽氣。”毛小山根據多年的經驗,雖然是用不可能的語氣,但是從表情看他很自信自己的推斷。
“剛才我見到的鬼影。”仰慕也接茬。
賓館老板很鄭重的問他們,是不是真的能收服這個鬼怪,氣的關召又開始發火,還好老板即使賠不是,轉移他的注意力,諂媚的問,到底有什麼高招能收服這個殘忍的鬼怪?
淳於隱和毛小山都沉默了一會,都想到剛才賓館老板給提供了一個很好的信息。他們高深莫測的對視一眼,都把目光看向正在得意洋洋的關召,心有靈犀的點點頭。
關召被他們看得毛骨悚然的,怯怯的問:“師父,你們有什麼高招?”
毛小山隻是笑著點點頭,緘口不語。關召又把眼神轉向淳於隱,淳於隱更是無情,麵無表情移開他的目光。
“師父……”關召拿出撒嬌的殺手鐧,用膩死人的聲音,對毛小山哄誘,想知道他們對自己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惡心死人了!”看著這種滲死人的撒嬌,雲戰大聲咆哮著製止他,關召立馬閉嘴,雲戰又對淳於隱問:“隱,你們是不是想到了好辦法?”雲戰其實也很想知道。
“恩!正如老板所說,可能這個妖怪會吸人陽氣,所以……”淳於隱看著關召欲言又止。
“所以,哈哈,所以讓他去正合適!”雲戰接茬淳於隱的,看著關召大笑起來。
“為什麼是我?”終於知道自家師父原來是把自己推入火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