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心的毛小山一個靈符,貼在那鬼影身上,也沒有用,又是一刺,食指灌輸一股靈力,用桃木劍發出,不僅沒有對鬼影起作用,連帶著桃木劍和人都被牆的彈力給彈一個踉蹌。
雲戰不想再耽誤時間,對著逃跑的鬼影,一拳打在牆上,房頂上落下很多泥灰,瞬間塵土飛揚,那不堪重擊的牆壁,凹痕四周蔓延著許多裂紋。
本來就暗的房間,等塵土散盡,那女鬼早已逃到房外長廊上。
幾人追著來到滲人的長廊上,可憐的關召就被無聲無息的留在了床上,誰也不管不問。
毛小山緊追著,靈符不斷的貼著,鬼影所到之處都是明晃晃的靈符,氣急的毛小山看著自己的靈符根本對鬼影無用,氣氛的拿著桃木劍亂刺。
他何曾見過如此油鹽不進的鬼怪。
淳於隱偶爾在毛小山空歇的時候撚一個靈符,拋過去,也無濟於事。
“氣死小爺了!”氣的雲戰也開始不敢不顧,朝著貼著牆壁的鬼影亂揮著拳頭。
“雲戰,停手……”仰慕看著氣憤的三個男人,淳於隱和毛小山還好,關鍵是雲戰,要是再這麼下去,這賓館肯定成廢墟。
仰慕一聲喊,三個男人都挫敗的停手。
“就這樣放她走?”雲戰不甘心的看著不緊不慢的逃走的鬼影,真是莫大的諷刺。
仰慕回頭看了一眼鬼影,又轉過身看著雲戰他們,這些好像對她都不管用。
“我去……”仰慕說完,不等他們 反應過來,元神跳出身體,朝著鬼影追去。
“她?”毛小山不敢相信的看著仰慕竟然能靈體分離。
“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啊!”雲戰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
淳於隱看著鬼影和仰慕的元神離開視線,沒有追去,也沒有說話,走到仰慕身邊,輕輕的把她抱起。轉身對毛小山說:“你去看看關召。”說完就抱著仰慕會房間了。
毛小山看著淳於隱,沒有說話,走進關召房間裏,查看了關召的情況,隻是被吸了些陽氣,沒有什麼大礙,放下心來,關上門走了出來。
“我們真的不去幫慕慕嗎?”雲戰很不解的問,往常淳於隱最擔心仰慕,今天怎麼這麼放心?跟在淳於隱後麵。
“我們去也不管用。”淳於隱把仰慕放在床上,給仰慕輕輕的蓋上被子,回頭回答雲戰。
“可是?”他們都對那個鬼影沒有辦法,仰慕自己去真的沒有關係嗎?
淳於隱沒有著急的回到雲戰的問題,拿過來一張椅子,坐在仰慕床邊,靜靜的看著她。這時候,毛小山也敲門進來,拿起兩張椅子,和雲戰一人坐一把在裏床邊很遠的過道上。正在雲戰準備要發火的時候,他突然開口道。
“若是沒錯,剛才那個鬼影,應該是老板說的那個三年前被害死的女孩。”
這我也猜到了啊!“雲戰還是很擔心仰慕,不知道為什麼淳於隱這麼沉得住氣不擔心她。
“那我們為什麼對她毫無辦法呢?”毛小山百思不得其解。雲戰也對淳於隱點點頭表示想知道。
“你們還記得老板說的,和我們自己見過,那個殘忍是死法嗎?”
雲戰和毛小山轉眼一想,點點頭,但是還是不解為什麼和這些靈力術法對她沒有用,有關係?
“她是因為慘死才會有怨念,才會變成厲鬼的,但是因為被人剝皮,割去頭顱,才會魂魄不完整,這個賓館是她的葬身之地,她才會遊離在這裏,不得離開。”淳於隱分析的他們都很認同。
“這些和我們對她無害有什麼關係?”雲戰還是不明白。
“當初被活生生剝皮,魂魄不能附體,生前死後都怨念極深,魂入人皮,變成紙片鬼,血肉和人皮被法醫帶走,她無所依,隻能依附在牆上,久而久之便沒有形體,隻有暗影,寄居在牆壁上。”
“所以呢?”雲戰越聽越好奇,淳於隱看著打斷自己的雲戰,接著說。
“所以,她現在既是鬼又是影,確切的說她的三魂七魄已經消失,留下的隻是一口怨氣積聚成的光影。所以她有鬼魂具備的附身吸人靈氣一些本性,卻不會受靈力術法的束縛。”
“那她豈不是跳出三界六道之外了?”毛小山聽淳於隱這樣說,驚訝的合不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