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本是一種奇妙的東西,未捅破那層心膜時,忐忑,驚喜,苦中帶甜。一旦解開那層神秘的麵紗,兩人的心,盡管天涯亦是咫尺。
“趙逸,我隨時都可能死!”紫淩並不是不敢愛,而是怕活著的人會不敢再愛,掙紮在痛苦邊沿。趙逸已經因為肖月華一直荒廢了自己五年。她擔心,怕天人永隔的那一天來臨,那他怎麼辦?
“不許胡說。師傅說隻要找到三石,他就有辦法。”趙逸攬緊懷中的紫淩,大掌撫摸著紫淩細軟的發絲,盡管盡量壓製心中的不安和心痛,聲音依舊有些嘶啞。
感受到趙逸的隱忍,紫淩不敢再開口打擊他的信心。隻是默默不語地蜷縮在他懷裏,深深吸取他的氣息。
受到墨蘭的飛鳥傳書,紫淩隻得日夜兼程趕路。趙逸說什麼都要隨行,還一臉**風流樣,讓紫淩對他的身心負責。紫淩被弄得一塌糊塗,心裏卻樂滋滋的。愛與被愛,都是那樣樂在其中,不能自拔。
對於趙逸無所不在的無微不至的關懷,紫淩一時不習慣也吃不消。早晚兩頓,趙逸都是親自下廚,弄好還親自送上門,陪同紫淩進食。
要不是紫淩覺得瘮的慌,趙逸肯定不願佳人親自動筷,更樂意送上舉手之勞。
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讓紫淩有些不爽。
“趙逸,以前你也是這麼對肖月華的嗎?”女人的神經總會很脆弱,容易吃醋也是天性。
趙逸一聽,心中樂翻,臉色卻無比風月。
“淩兒這是吃醋?”說話間,不忘摟住佳人纖腰,溫柔地覆在其小腹上。淡淡的梅香清新沁心,趙逸忍不住親上一口。
吃醋?紫淩自嘲一笑。是啊!不敢去愛的時候,希望一切都是浮雲,雁過無痕。當真正相愛了,卻想要更多,想要最美好的,最深刻的。這也許就是所謂的人心,永遠都無法滿足。
感到紫淩突然的悲涼和疏離,趙逸心慌了。一把扭轉紫淩的身子與自己相對,深邃的鳳眸直勾勾看著涼意未退的清眸,言辭卓卓:“淩兒,我從對未肖月華做過這些。那時候她是一個規矩的大家閨秀、所以我倆並未過分的肢體接觸,最多是牽過手罷了!所以,淩兒別誤會!”
“那你也沒少與青樓女子吟詩對唱,飲酒餘歡吧?”紫淩仍然不滿。
“那隻是發乎情止乎禮義,淩兒也是看到過之前我是如何拒絕歐陽玉漱的。”趙逸小啄了一下佳人清醇。
“好一個‘樂而不淫’,卻也沒少鶯燕主動**吧?”如歐陽玉漱如此貌美的女子他都不動心,風月樓裏的那些女子也確實有些談不上。想到這裏,紫淩還是小小偷樂了一笑。
“還好說,是誰死拽著我去凝香樓,甩下一錠金子,讓兩個花魁好好伺候我的!”還沒有跟你算賬,倒怪起我來。
紫淩頓了一下,皺了皺眉心,倏然開朗。
“你是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女人總喜歡問這樣的問題。
“呃……也許從你讓小金子親了我一口開始吧。那時候很惱你又很怕你,狡黠中帶三分玩性,三分調皮,四分憂傷。”那時候他還給了她大大一個擁抱呢。
“瞎掰!不過你是當時唯一抱過我的人。”紫淩還覺得不習慣,雖然那懷抱的記憶並不清晰,可當時確實讓紫淩有些小小的情緒變化。
“哼!淩兒當時還給我一個大驚喜呢!”的確,也許從知道她並非紫霓開始,他的心不知不覺開始發生變化了。
“嗬嗬~小金子,出來和老朋友見見麵!”對趙逸那時候的熊樣,記憶猶新著呢。
趙逸趕緊躲開,一臉嫌惡的看著那扭動著慵懶身子慢悠悠挪動的小金子,小金子咧了咧嘴。對於趙逸與自己主人的戀情,小金子貌似並非看好。接招吧,小白臉!
空間一弧線,小金子已經入水蛭一般黏在趙逸的脖子上,趙逸瞄準一掌拍下,落空,小金子再跳,再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