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本也沒功夫理會老狐狸的怪異了,帶著手下匆匆的趕回了客棧,招來守衛問清了那怪人的住處後,就立馬前去拜見了。剛走到那小院的附近,羅本就捂住了鼻子,實在是太臭了,就算是羅本屏住了呼吸,那種惡臭還是讓他陣陣作嘔。
強忍著惡心羅福上前敲了敲門,門當即就打開了,可是門後卻沒有人,羅福剛想踏進院裏就被羅本伸手拉住了,羅本那強悍的神識感應到周圍可能會有危險,忙取出幾張符紙警戒著,果然就聽“嗖”的一聲,一個碩大的蛇頭從小院裏伸了出來朝著發傻的羅福咬了下去,羅本道聲得罪了,就將符紙扔出,頓時那蛇頭就被烈焰包裹。
一陣劇烈的翻滾後,火焰熄滅了,蛇頭卻依然完好如初,伸著分叉的舌頭,發出呲呲的聲音目露凶光的瞪著羅本,似乎在等待著羅本防禦一鬆懈就要攻擊過去。
“是誰擅闖老夫的地盤,竟然還敢攻擊老夫的愛寵,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一道嘶啞的聲音從屋裏傳了出來,接著門開後一個身材矮小,麵貌奇醜,皮膚綠油油的人型生物走了出來。
“前輩見諒,如今天罡國的大軍就要兵臨城下,還請前輩出手相助,如今鎮北王不在城中,隻有靠前輩這樣的高人才能保得住全城的軍民了。”羅本姿態放得很低,他知道像這種怪人一般都沒什麼同情心,隻能先將他哄高興了才可能有戲。
“天罡大軍來了管老夫屁事,全城軍民又管老夫屁事,老夫可不受鎮北王的管轄,隻不過是借他的地方休養罷了,倒是你小子就是那個鎮北王賞識的羅本吧,怎麼著,現在你成了吉州城的頭了?不是還有個老狐狸在這兒當城主嗎?”怪人笑起來更是恐怖,五官就像是受到了極為殘酷的刑罰而扭曲似的。
“前輩明鑒,就是那老狐狸讓晚輩來背黑鍋的,還請前輩相救啊!”羅本趕忙扮起了可憐,羅福在一旁突然開口道:“前輩可認識齊南城的韋大師,晚輩曾得韋大師青睞賜予一枚玉佩說是他的朋友見到玉佩便會相助,晚輩見前輩與韋大師形貌相似故才有此一問。”
那怪人聽到羅福說他和韋大師容貌相似後,把手裏的玉佩扔到地上狂踩著,跳腳大罵道:“去你爺爺的,你才和那醜老頭容貌相似呢,你們全家都與那醜老頭容貌相似!老夫英俊瀟灑,器宇軒昂······豐神俊朗,怎麼會和那醜老頭相似呢!”
那老頭耍猴般的鬧了好一陣子才安靜下來,伸手將那玉佩招了上來,拿在手裏細細的摩挲把玩,雙眼放光的上下打量著羅福說道:“我說你小子該不會是那醜老頭的私生子吧,要不然他怎麼會把這玩意送給你啊?”
“前輩說笑了,韋大師看得起晚輩實在是晚輩的福分。”羅福訕訕的回道,卻聽那人繼續說道:“老夫可沒有說笑,老夫那個不成器的弟弟什麼品性難道老夫還不了解嗎,好吧,看在那老家夥的麵子上老夫就幫你們一次,說吧,想要老夫殺誰?”
“得到前輩的幫助吉州城算是安全了,前輩可有毒藥,瀉藥什麼的嗎,晚輩需要一大批灑在敵軍的歇息地上,最好再弄上一大群毒蛇毒蟲藏在草叢裏,這樣一定可以讓敵軍草木皆兵驚慌失措的。”羅本聽到老頭肯出手後趕緊一頂高帽子送上。
“哈哈哈~~老夫生平就是專門玩這個的,毒藥什麼的對老夫來說就像是手腳一般,你且看看這些毒蟲夠是不夠?”怪老頭說完話就從懷裏取出一個怪異的笛子吹了起來,慢慢的一群黑漆漆的蟲子就像是軍隊一般從地底爬了出來在幾人周圍騷動不安的尖叫爬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