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哈勃的熱情引領下,羅本以及隱族的諸人都進入了城堡,話說血族男爵安托萬的品味還真不怎樣,整個城堡車裏黑與紅這兩個顏色搭配之外,幾乎就沒有別的顏色了,這大概也是血族的通病吧。
“這位狼人兄弟,請問一下你說的那個麥斯,還有那個什麼血衛什麼時候來啊?還有就是這裏的白天和黑夜是怎麼劃分的,為什麼我們來了這麼久還沒見過太陽啊?”剛一落座羅本就忍不住出聲詢問道。
作為狼人反叛軍的首領哈勃當然也不是個笨蛋,要不然也不會想要借助羅本等人的力量抵抗梵卓的報複了,隻見他身形一晃就從三米多高的狼人化為了正常人類的模樣。
化為人類模樣的哈勃從外表看起來很是憨厚,一點也沒有剛才那種凶殘猙獰的感覺,哈勃並沒有直接回答羅本問題,反而是疑惑的問道:“你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難道你們也是那些長翅膀的鳥人派來的什麼狗屁神使嗎?”
“不對,那些鳥人的手下根本就看不起我們這些被黑暗侵染的異類,甚至我們主動找他們聯合對抗血族,他們都不屑於理會我們。好了不管你們是從哪裏來的,隻要你們是血族的敵人就是我們狼人一族的朋友。”哈勃還沒等羅本回答,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測。
“我們這裏的黑夜要比白天長好幾倍,三個血月的升落之後才會有一個白天,不知道為什麼血族十分畏懼太陽的照射,所以他們總是在黑夜行走,現在才是第二個血月當空,等第三個血月升起的時候梵卓的手下就會殺來了。”哈勃指了指天空掛著的那輪血紅色圓月對羅本等人解釋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梵卓的那些手下應該是來對付你們的吧,為什麼你們不找地方躲藏起來,還要在這個城堡裏麵等死呢?”羅本看著麵前這個憨厚的大漢十分不解的問道。
哈勃一聞此言眼神就黯淡了下來,無奈的說道:“這位兄弟說的不錯,我們本來都是成天躲躲藏藏的,那些血族也沒怎麼用心捉拿我們,隻不過這次我們殺了他們的一個男爵,沒想到梵卓竟然會附體在那個男爵身上,給我們下了追蹤血印,這樣一來不管我們如何躲藏也逃不過血族的追殺了。”
哈勃說著話就掀開了自己的衣袖,果然在他的肩膀上有一個閃爍著血光的印記,這樣一來羅本也不再懷疑這是個圈套了,試了試想要抹除這個印記,但梵卓的手段又豈是他能輕易應付的,試了半天也沒見那印記有絲毫減弱的趨勢。
“現在你來說說哪些血衛的實力到底怎麼樣吧,我們也好有個心理準備。”羅本回到座位上又追問道。
“那個血族男爵安托萬你們沒有看到,那個維希你們應該見過吧,每一個血衛都能輕易地抹殺百多個維希那樣的家夥,而且麥斯的實力更是恐怖,據說單單是麥斯一人就能將整整一千的血衛殺戮一空,以往我們遇到落單的血衛都會死上近千人才能重傷他的。”說起血衛的實力哈勃又是滿臉的愁容,看起來這家夥也不像他表麵上那麼視死如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