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創造篇——收獲中讀懂人生(6)(1 / 3)

有這樣一個故事,說有一個貪心的人,他得到了一個神鳥的指示,說是他若一直向東走,就可以看到一個有一隻雄雞的山,在那個山裏有金子,但是必須得在雄雞啼鳴前走出那座山,否則就永遠也走不出來了。於是這個人就向東走去,果然在那裏看到了那座有金子的山,滿山的金子,在月亮底下閃著光。這個人爬上山去往口袋裏收著滿山的金子,可是他發現越往山裏去,那裏的金子就越好。他扔下到手的金子又去撿更好的金子。天快亮了,那隻鳥對他說:“你快走吧,雄雞就要叫了!”這個人沒有理會隻顧著撿金子。不一會兒,那隻雄雞就叫了起來,雄雞口裏吐出了滿山的大火……

然而生活中還有些人,他們不貪,可是也走不回來。

有一次,我要在客廳裏釘一幅畫,請鄰居過來幫忙。我把畫按在牆上,正準備砸釘子,他卻說:“不能這樣,最好是釘兩個木塊,然後把畫掛上去。”我想也是,就讓他幫著去找鋸子。很快鋸子找來了,還沒有鋸兩下,他說:“這鋸子沒法使了,得先銼一銼。”

他又跑回家去取銼刀,銼刀拿來了,才發現也不能用,這把銼刀沒安把柄。為了給銼刀安把柄,他拿起斧頭又跑到灌木叢裏去尋找小樹。砍了幾下才發現,那把生滿老鏽的斧頭實在是不能用了,得先磨一下。

他又跑回來借了磨刀石,可是要想磨這把老斧頭,必須得把磨刀石定穩。為了固定磨刀石,必須得製作幾根固定磨刀石的木條。沒辦法,他隻好又去找那位他認識的木匠。然而,他這一走,半天都沒有再回來。我隻好把那幅畫一邊一個釘子釘在了牆上。

下午再見到他的時候,是在街上,他正在幫木匠從五金商店裏往外搬一台笨重的電鋸,他說:“木匠的電鋸壞了,得重買一台才能鋸木條。”

工作和生活中,有些人往往會不知不覺地成了那個幫忙釘畫的人。他們認為要做好這一件事,必須得去做前一件事;要做好前一件事,必須得去做再前麵的一件事。這樣的逆流而上,直到回歸為零,直至把原有積累忘得一幹二淨。到最後,這種人看似忙忙碌碌,從早到晚一副辛苦的樣子,卻不知道自己在忙什麼了。也許起初,還有個眉目,可是一忙開就沒了頭緒了。

忙並不一定是一件好事,如果我們忙得連自己都不知道在做什麼了,那就可怕了。做什麼事,首先自己要能夠明確目標,其次要知道究竟該怎麼做,這樣才不會亂了陣腳。

原味的味道

文/佚名

一位朋友總是愛品一下食物的原味,究其原因他也說不好為什麼。比如在吃牛排時,他總要在未加醬之前,先切一小塊,細細地品嚐一下牛排的原味;喝咖啡時,也習慣在沒有放糖或奶精時,先啜一口,嚐嚐那種原有的苦澀味。

由於一部《蛹之生》,讓我認識了小野,他的每一部作品都吸引著我,使我一部又一部地閱讀下去。這些年來,顯然他的作品的關注麵更為廣泛、切入點也更加精準、技巧較原來理應是圓融純熟。但我卻覺著自己的關切熱度似乎已退,大不如以前幾年,是我移情別戀,還是他的魅力已減?

偶然在一家報紙上讀到一篇評論圍棋高手聶衛平今昔棋風之轉變的文章。文章說聶衛平這些年南征北討、東征西戰,將他的技巧磨煉得更加純熟,經驗更加豐富,下棋也就愈加穩重,但當年在北大荒,地處遼闊,百裏不見一人,而培養出獨尊天地的霸氣,已不複見。換句話說,失去了“原味”!

驀然間,這才發現答案原來是“原味”。正是“原味”這兩個字讓我覺得小野離我愈來愈遠,小野已非當年我初識的小野。更為成熟後的小野,好比加入奶精和糖的咖啡,雖更容易入口,但我卻懷念苦澀的咖啡原味。

記得在上學的時候,同學們都迷戀師大附近的麻辣牛肉麵,有一次我和同學們一起去吃,隻見同學們個個涕淚縱橫,直呼過癮。我問其中一位“好吃嗎?”,他邊擦眼淚、邊吸鼻涕地說:“辣得夠味!”我這才曉得原來同學們是被“辣”所迷惑,而忘了這牛肉麵的“原味”。

生活中有時是不能否認作料的作用的,可這作料應該是要調到恰到好處,不過做到這點很難!也許看過電影《飲食男女》的人,會記得劇中郎雄飾演的大廚這一角色。說得很對,一個好廚師,就應該有敏銳的味覺,這味覺直接關係著作料摻放得適度與否。如果作料加放得不適當,必然會遮蓋了原味,改變了菜本身所特有的特色;可是若作料恰到好處,除能保持原味,還能更加誘人。

個性一旦流入世俗,就如同美麗的冰雕融化在水中一樣。

從馬掌釘上失去國土

文/佚名

生死存亡就看這一戰了,國王理查三世要親自出馬,準備拚死一戰。裏奇蒙德伯爵亨利帶領的軍隊正迎麵撲來,這是一場決定誰來統治英國的戰鬥。

戰鬥就要開始了,國王理查派了一個馬夫去為他備好自己最喜歡的那匹戰馬。

“戰鬥就要開始了,你快點給它釘掌,”馬夫對鐵匠說,“國王要騎著它打頭陣呢。”

“你得等一下,”鐵匠回答,“前幾天給國王全軍的馬都釘了掌,現在已沒有可用的馬掌了,我得找點兒鐵片來。”

“等不及了!”馬夫很不耐煩地嚷道,“你知道嗎?國王的敵人正在推進,我們就要迎戰了,有什麼你就用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