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半山回到京都學院,心裏想著長夜漫漫,睡多了也不好,便徑直去找柳非煙,尋思著這個時候該不該對柳非煙表白,還是應該再過一段時間。
向同學打聽了一下,這才得知柳非煙的住所,其實柳非煙的住所離陳半山的還不算遠。其實陳半山心情多少有點忐忑,在無極世界的時候,感覺挻好的,不知道回到現實中來,柳非煙對自己的態度會不會還和在無極世界裏一樣。
來到柳非煙的住所,陳半山在院門外喊了幾聲,也沒有人回應他。隨後陳半山進入小院,發現四門緊閉。釋放精神力感覺了一番,柳非煙也不在房間之內。
陳半山納悶,這柳非煙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自己運氣為何這般不好。
沒有遇到柳非煙,陳半山心頭也鬆了下來,暫時不用思考表不表白這事。既然落空,便準備回住所,好好休息一晚,畢竟在無極世界裏曆練了差不多一個月,還沒好好休息過一次。
陳半山回到住所,推開房間門,進入房間之中。
就這個時候,房間裏突然響起“綁”地一聲,陳半山感覺到後腦勺被什麼東西狠狠敲了一下。而後感覺到後腦勺位置傳來一陣強烈的疼痛,疼痛蔓延整個腦袋,而後整個腦袋一片昏暗,整個人便倒下地去,不省人事。
陳半山倒地之後,在門背後,一名黑衣人出現,用手裏的棍子推了推陳半山,確定陳半山已經昏迷之後,便蹲了下來,在陳半山身上亂摸起來,也不知道摸什麼。
似乎是沒有陳半山身上摸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黑衣人疑惑了一下,開始在陳半山房間裏四處尋找,翻箱搗櫃,把陳半山的房間搞得一團糟。
少許,找所有房間都翻遍,把所有可以藏東西的地方都找過,然而黑衣人什麼都沒找到。
沒有找到東西,黑衣人又回到陳半山旁邊,在陳半山褲腰上翻了翻,也沒發現陳半山有儲物袋。
陳半山沒有儲物袋,房間裏也沒有東西,那陳半山把東西藏什麼地方?黑衣人想不通,最後歎了一口氣,帶著疑惑離開了陳半山的房間。
……
話說陳半山找不到柳非煙,因為此時的柳非煙,正在京都學院不遠處的公園裏和人約會。
當初柳非煙第一次出現在燕京城之時,他們一共三人。此時和柳非煙約會的,正是當初三人之中那名青年,也就是星魂第一次殺陳半山時在一旁搗亂的那個家夥。
二人分別坐在亭子的兩頭,青年問道:“怎麼樣?和陳半山進展的如何?”
柳非煙淡淡地道:“是男人,對我都會迷戀,更何況是陳半山那種人,我敢肯定,他已經愛上了我。”
青年挑了挑眉,用很特別的語氣問道:“陳半山愛上你,你是否也愛上了他呢?”
被問到這個問題,柳非煙沒有立即回答,她也在心中問自己,自己是否也愛上了陳半山。
麵臨這個問題,柳非煙腦海浮現出和陳半山在一起的一些畫麵,他那時不時壞壞的眼神,無聊時候的調侃,總能讓自己的心裏覺得怪怪的。不過這些也沒讓柳非煙覺得有什麼太過值得留戀的地方,隻是最後當畫麵定格在陳半山冒險為她摘花那一刻,柳非煙內心蕩漾了一下,心裏的感覺怪怪的,而後她對青年道:“接近陳半山的目的,本來就是要愛上陳半山。”
青年凝重起來,情緒有些波動,聲音也有些不穩定,他道:“你不會真的愛上陳半山了吧,你要想清楚,愛上陳半山隻是你被安排的一步棋,你可不要假戲真做,免得陷入其中,最終受害的隻能是你自己。”
不知道柳非煙一改之前的態度,道:“我不是傻子,其中厲害我自然清楚,你無需擔心什麼?而且陳半山那種標準紈絝子弟,又豈能配?”
柳非煙的態度的轉變不是知道為什麼掩飾什麼還是怎樣。但青年凝重的臉色沒有改變,他道:“世界在變,局在變,一切都在變,人也會變,包括性格。陳半山是否會改掉他紈絝子弟的性格很難說,但我想說的是,即便他改變了,這也隻是一步棋而已。”
柳非煙似乎有些不耐煩,不想再聽青年諸如此類的話,當下道:“你太多慮了,實話告訴你,人類的感情這東西,我不感興趣,這東西不在我研究的範圍之內,我也不想去研究,所以,不管是陳半山還是誰,都不可能。”
柳非煙說完之後,便離去。
柳非煙不會愛上陳半山,也不會愛了任何人,這任何人自然包括自己。青年不再凝重,卻是有些許失落。不過總歸是好的,反正若是有誰把柳非煙擁入懷中,那這個人必須隻能是自己。青年如此想著,也離開了公園。
……
陳半山在房間內的地上一直躺到深夜,這才慢慢恢複知覺,清醒了過來。
陳半山從地上坐了起來,後腦勺還在發痛,陳半山下意識地捂著自己的後腦勺,低沉地吼道:“他瑪的,是誰?下手這麼重,老子現在後腦勺都還在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