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克州城內,直接回到之前打聽消息的客棧,因為陳半山一行的馬還在客棧,而且天色已經開始暗下來,準備先住一晚待第二天再趕路。
葉孤星本來叫大家一起吃飯,然而一個個心情不好,全部不給麵子,紛紛回自己的房間休息。
一夜在修煉中很快就過去,第二天一大早,葉孤星買來一匹極品千裏追風,替秦林代步,一行七人一起上路。
今天,平時話最多的陳半山出奇地沒有找葉孤星說話,問東問西,並不是陳半山嫉妒秦林,而是通過秦林這事,而是陳半山越發覺得一切的一切都在別人的掌握和安排之中,陳半山很不喜歡這種感覺,被人安排好一切。
而陳半山現在,也沒有能力改變什麼,他跳不出這張棋盤,隻能當作棋子被人一步一步地推動。如何才能改變這個處境呢?陳半山不知道。
少了陳半山問東問西,一路葉孤星也覺得無聊起來。
這時秦林對葉孤星道:“師兄,幾位師兄師姐們似乎高興。”
葉孤星道:“首先,你可以叫我師兄,但不能叫他們師兄,因為它們隻是京都學院的學生和弟子,並不是知先生的弟子,不配做你的師兄。其次,他們這些家夥本來就不合,自然就高興。”
“這——”秦林啞然。
葉孤星這話,其他人很不爽,陳半山翻沒什麼不爽的,反正自己這麼牛逼,做不做知先生的弟子又如何,不過陳半山純屬和葉孤星抬杠,當下道:“知先生的親傳弟子有什麼了不起的?還不是這個鳥樣。”
“嘖嘖!”葉孤星道:“有些人啊!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
“草!你說我嗎?”陳半山道:“知先生的弟子又如何?別說知先生的弟子,就是知先生叫我做他師弟我都不幹,看不上。”
“吹!繼續吹!老牛滿天飛。”葉孤星不屑。
這時秦林對陳半山道:“你怎麼這般不尊敬知先生?”
“切!”陳半山縱馬上前,給秦林額頭來了一個爆栗,道:“小孩子你懂個屁,老子又不是知先生的親傳弟子,不用尊師重道,幹嘛要叼他?”
“哦!”秦林摸了摸額頭,應了一下。
“看到了吧?”陳半山對葉孤星道:“知先生親傳弟子又如何?還不是被我打。”
葉孤星被陳半山氣得吐血,發了火,道:“好你個陳半山,你牛逼,有本事遇到麻煩別求我。”
“切!不求就不求,誰稀罕?”陳半山不爽道。
葉孤星無語,隻能縱馬遠離陳半山。陳半山可是惦記著破滅,而破滅唯一的線索在秦林身上,當下陳半山假裝不知道無量宗被滅一事,道:“小屁孩,你之前是那個宗派的?”
陳半山一說,想起無量宗,秦林傷感起來,不過他知道自己肩負重任,沒有說實話,道:“無門無派。”
切!陳半山心想,這小屁孩不老實,有些機靈,看來暫時問不出什麼來,隻能等以後慢慢來。
趕了半天路程,出了諾克州的地盤,看了看方向,秦林覺得不對,趕緊對葉孤星道:“師兄,我們方向不對。”
葉孤星道:“我知道,我們暫時不去孔秋,先去萬魔窟。”
“萬魔窟!去萬魔窟作甚。”秦林問道,陳半山幾人也是來了勁。
葉孤星道:“最近魔宗猖獗的很,據傳魔宗之子會在萬魔窟出世,準備去看看,如果真是這樣,不介意斬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