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在當初在燕京城還沒去京都學院之前,陳半山就聽說這雄霸天已經是先天之境的人物,也不知道現在的雄霸天到底是先天幾重,雖然陳半山對殺雄霸天有信心,但是小心駛得萬年船,不得不小心翼翼,已免出什麼差錯。
而對於殺雄霸天,陳半山也想有很多種殺法,是在夜裏直接一炮把雄霸天炸掉還是憑自己的修為硬殺,又或者是偷偷下毒或者來個圖窮匕現之類的,等等,陳半山想了很多,但這些陳半山都不滿意。
冥思苦想之下,數天之後,陳半山終於想到一個好方法。
仔細策劃一番,陳半山通知了方寒和洛正,叫上劍仁,終於對雄霸天動手了。
陳半山來到鎮國*軍內雄霸天的營帳之中,此時的雄霸天,正在與方寒還有洛正二人一起喝酒吃肉,同時商量接下的來戰事。京都那邊遲遲沒有消息,雄霸天正為戰事苦惱。
陳半山的到來,讓雄霸天感到意外,微微一愣之後,道:“陳將軍,你來得正是時候,坐坐坐!我正為戰事發愁,你看看如今這個局麵有什麼對策沒有?”
陳半山到來,方寒和洛正暗中相互看了一眼,二人眼神上有交流,心想陳半山要動手了嗎?二人暗中凝重,也十分緊張。
陳半山毫不客氣地在桌前坐了下來,而劍仁則站在陳半山身後,也不知道為什麼,氣氛看上去十分活躍,暗中卻是有幾分凝重,就雄霸天要自然一些,畢竟他似乎不知道今天是個什麼情況。
雄霸天親自為三人倒酒,來:“大家幹一碗!”
陳半山一飲而盡之後,道:“雄將軍足智多謀,哪裏要我操心?不過如今這個局麵,恕我直言,直接撤退吧,和多爾滾耗,鎮國*軍根本耗不起。”
“著實耗不起,但此時也是進退兩難啊。”雄霸天說著,又開始倒酒,道:“不要光是說話,把筷子動起來。”
陳半山吃了一塊肉,道:“其實今天來是有事要告訴雄將軍,我準備把鎮北軍撤出草原,好生休養,還望將軍批準啊。”
有些反常,雄霸天倒也是顯得很大方,道:“如今鎮北軍在戰事上也幫不到什麼忙,多爾滾太強,鎮國*軍遲早也要撤,你想撤就先撤吧。”
漸漸地,雄霸天越來越高興,而方寒和洛正二人卻是越來越凝重,他二人紛紛在想,不知道今天是個什麼結果。
好吃好喝一番,就在陳半山準備要對雄霸天下手之時,卻發現不對勁,自己有一種越來越軟的跡象,感覺到體內的氣脈受到堵塞,有種斷斷續續的感覺,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母氣種子要再生了嗎?
陳半山有些不勁,神色有些不正常,方寒和洛正二人年城眼裏,越來越凝重,甚至是緊張,手心已經開始冒汗。
不知為什麼,今天的雄霸天十分熱情,這酒是一碗接著一碗,不是之前那個雄霸天。
終於,陳半山發現不對勁了,他感覺到自己的氣脈就仿佛是結冰的河道一樣,被凝固了。陳半山渾然驚醒,這哪裏是母氣種子再生的跡象,這他瑪是中毒的跡象。
陳半山心中是震驚的,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麼自己會中毒,雖然想不通,但陳半山強裝鎮定,裝著沒事的樣子,心想自己得趕緊走人。
“來來來!再喝!”雄霸天繼續倒酒。
陳半山止住雄霸天,道:“這酒就不喝了,軍中還有事,我也就先走了。”
“哈哈!”知道陳半山已經中了毒,雄霸天大笑起來,臉色一冷,厲聲道:“走!陳半山,你以為你還走得掉嗎?”
“你什麼意思?”陳半山一下子站了起來,嗬斥道。
陳半山雖然站了起來,但感覺以全身無力,大感不妙。
“哼哼!什麼意思?”雄霸天一副撐控全局的樣子,盯著陳半山,笑道:“你不是要殺我嗎?怎麼?這麼快就要走了?”
雖然剛才陳半山有所懷疑,但還是不能確定,這一下,他終於是明白了,當下看向方寒和洛正,責問道:“你們敢出賣我?”
“哼!”
洛正一下子站了起來,惡狠狠地道:“陳半山,不把你搞死,我們怎麼能安心?”
方寒也是一下了站了起來,道:“陳半山,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瑪的!陳半山肺都氣炸,沒想到方寒和洛正居然會出賣自己,也不知這二人是為了什麼,當下問道:“難道你們二人就不顧家中妻兒老小的死活了嗎?”
這時雄霸天道:“放心,殺了你,就什麼都迎刃而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