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子,好受嗎?”夜來歡地下暗室之中,不死神座看陳半山經曆了一係列折磨之後,又跳出來打擊陳半山。
陳半山此時狀態很差,昏昏沉沉的,聽到不死神座的聲音之後,提了提氣,地:“老子爽死了!”
“小子,別嘴硬了,你要是求求老子,老子其它的做不到,但還是能將這火蜈蚣擊殺,讓你好受一些。”
陳半山道:“對了,問你個問題,你有妹妹嗎?”
不死神座一愣,想了想,道:“N多年前有,如今早已經不在人世,你問這個問題做什麼?”
“因為我要草你妹啊!”陳半山大罵道:“老子這麼久都挻過去了,你才這樣說,你他瑪愛做不做!老子不在乎。”
“我草!”不死神座大罵。
“也罷!”不死神座歎了口氣,又道:“你小子這脾氣好啊,老子喜歡,做人就是要這樣,要有不屈服於一切心思,在任何時候,任何處境,都不能低頭,不能屈服。如今你被折磨到這種地步,依然不屈服,你算是有這個不服一切的心理。”
不死神座繼續道:“隻有不服一切的人,連青天都不服的人,才有敢挑戰青天的勇氣,有這種勇氣,那才叫狂,如今看來,你已經具備狂的素質。狂,不但是殺起人來狂,在順勢之中狂,而是在逆勢之中依然能狂。如果在順勢之中狂,在逆勢之中狂不起來,說好聽了是穩重,是識時務,說難聽了是強頭草,是勢利小人。
“而老子,最喜歡狂的人,你已經具備狂的潛質。雖然老子現在能力有限,不過待到老夫恢複之時,必是你飛黃騰達之日。”
“好啦好啦!”陳半山道:“不要吹牛皮了,老子不愛聽,等老子脫困之後你再慢慢吹吧。”
“你放心吧!”不死神座道:“隻要那夢飛羽把你的信物交到道司府,道司府一定會來救你的。”
“你這麼確定?”陳半山也是有些沒底。
不死神座道:“那些傻逼,對青天忠誠得很,隻要知道你的身份,他們一定會來的。”
“但願吧!”陳半山沒什麼精神,說完這句之後,睡了過去。
被乾篤折磨成這個樣子,陳半山也不曾說一句軟話,不曾向任何人低頭,還噴了天玄火門那人一臉的血,這些,都讓不死神座更加的欣賞陳半山。當下不死神座出手,把陳半山體內的火蜈蚣擊殺。火蜈蚣被擊殺之後,陳半山這才好受些。
如今不死神座是指望不了,現在的陳半山,隻希望夢飛羽能幫自己,也希望道司府會為自己出手。
……
共康震,道司府。
府主大人剛從四級城去辦事回來,回到自己的房間,府主大人正要開始修煉,突然發現自己的桌上有一個布包。
看到這個布包,府主大人先是皺眉,而後轉化為憤怒,皺眉是因為不知道什麼人將這個布包放在這裏,這讓府主大人疑惑。憤怒是因為又有人潛入道司府,想起那天晚上在大殿裏打鬥的人,這些人無法無天,又再一次挑戰道司府的威嚴,又再一次褻瀆青天,所以府主大人憤怒。
雖然憤怒,不過府主大人還是很好奇,不知道是什麼人送來的布包,又不知道這布包裏是什麼東西,好奇心可以害死貓,同樣可以害死人,有些時候,人總是克製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因為好奇,府主大人感應一番,發現布包裏沒有什麼危險,這才打開了布包。府主大人一打開布包,頓時就震驚了,臉色變化的很大。因為布包裏是道司府的保送令。
這一下,府主大人又不解了,心想這裏怎麼會有保送令?這是什麼人的保送令。這般想著,府主大人打開保送令,一看之下,這才知道,這保送令是地魁城府主頒布給參選弟子陳半山的保送令。
陳半山是誰,府主大人不知道。然而府主大人發現布包裏,還有一張紙條,當下打開一看,上書:道司府參選弟子陳半山, 被人關在夜來歡地底下暗室之中,生命垂危,速救!
“可惡!這是找死嗎?”府主大人看了紙條之後,頓時大怒,居然有人敢迫害道司府的參選弟子。
然而過後也是一驚,什麼情況?夜來歡府主大人是知道的,不但知道,還是道司府暗中關注的對象,而且府主大人也知道這夜來歡是天玄火門在共康城的勢力,雖然他平常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這並不代表他不知道。
“哼!”府主大人冷哼一聲, 天玄火門的人居然敢這樣做,是想挑戰道司府的威嚴還是覺得他天玄火門敢和道司府對抗?
不過想了想,難道他們發現陳半山的秘密嗎?保送令上說得很清楚,陳半山十分特殊,有可能是青天大人早就已經選好的載體候選人,也許就是這個秘密被天玄火門的人知道,他們這才對這陳半山下手。
然而不管如何,陳半山一定要救,這是府主大的想法,從這裏,也可以看出府主大人對青天是多麼的忠誠,一切有關青天的東西,他都會不計餘力去做。這還是保送令上沒有說陳半山已經是道司府的內部弟子,要是知道陳半山是道司府內部弟子,那就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