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半山沒想到自己一來到這個原始社會一樣的世界,便落到一群原始人的手裏。這一刻,不說現在這個世界是這個文明的當代,還是這個世界的原始社會。不管是與不是,自己下場怕是不好過了。
怎麼就這麼倒黴呢?陳半山在心中問自己,都說物極必反,自己這麼久以來,運氣都不好,一直都在倒黴,應該是倒黴到極致了,不知什麼時候開始轉運。
老祭司把陳半山抓住之後,並沒有殺陳半山,而是把陳半山轉移到部落之中一間最神聖的房子裏,有一點像廟宇,廟宇之中,有一個祭司台,陳半山被定在祭司台上。
接下來之後,陳半山又好氣又好笑地發現,老祭司每天都會來自己麵前坐禪,而每天也有不同的土著來膜拜自己,輪番地來,這還真是奇怪,這些人不會把自己當成什麼神靈之類的存在了吧。
“嘿!老頭,放我出去啊!”陳半山那是坐立不安,在那攀籠之中大喊。然而在攀籠之中,陳半山的聲音傳不來,即使能傳出來,老祭司也不聽不懂,不會理陳半山。
必須要出去啊,陳半山時不時地出手轟擊攀籠,然而根本就沒用,陳半山拿出紫光神戟,一連刺出九十九戟,同樣沒用。
嗚嗚!陳半山真的很悲催,怎麼就這般倒黴呢?
一開始的時候,陳半山一直掙紮,一直要出攀籠,最後發現自己出不了攀籠之後。出不去之後,陳半山便放棄了這種無用的舉動。
然而在攀籠之中,陳半山一天閑得蛋疼,最後不得不靜下心來修煉。默默地參悟著戰無敵給自己的無敵心法,漸漸地進入了修煉狀態。
無敵,是一種執著。
無敵,是一種信念。
無敵,是無畏無懼。
無敵,是修士的一種人生追求。
陳半山在修煉的狀態之中,不知道外界的情況。陳半山不知道隨著自己被膜拜久了,自己的身上居然出現一層朦朧的光暈,有些類似於青天神輝的東西,而當陳半山體表出現這光暈之時,這部落之中的土著們對陳半山的膜拜越來越勤快了,一個個對陳半山十分忠誠。
隨著陳半山體表的光暈越來越濃,不時地,陳半山識海之中,忽明忽暗的,有些時候,還有一些殘缺不全的畫麵閃過,這些,陳半山都不知道,此時的他,沉醉於無敵的領悟之中,十分空靈。
時間在一天一天的過去,足足到了第八十天一。這一天,陳半山識海一下子亮了起來,與此同時,陳半山做了一個惡夢,一下子從夢中驚醒。
陳半山回過神來,冷汗直流,回憶起之前的那個夢,陳半山震驚和不解,他看到一個巨大的身影,全身染著血,從很高很高的地方墜落下來,一直墜落,一直墜落,一邊落,身子一邊變小,最後不知道墜落到什麼地方去。
“怎麼會這樣?”陳半山驚疑,那個巨大的身影比天還高,他是誰?他為什麼會染血?他為什麼會墜落而下?他墜落到哪裏去?會什麼自己會夢到他?這一些,陳半山不解,難道是錯覺還是什麼?
“囈?”陳半山突然發現,自己居然突破了後天之境,自己的識海已經得到了開辟。
這又是怎麼回事?這段時間之中,陳半山一直在參悟無敵心法,可是沒有修煉過神識,沒有嚐試過開辟自己的識海,而且陳半山現在的實力,也不足以開辟自己的識海,然而為什麼自己會突破了後天之境,開辟了識海呢?這才太奇怪了吧。
“嘛哪哄!”
“嘛哪哄!”
突然,陳半山被一串連‘嘛哪哄’的聲音給驚醒,此時此刻,廟宇之中,門內門外,全部跪滿了這部落之中的土著,一個個用神奇和崇拜的目光在打量自己,一個下不停地念著嘛哪哄,十分激動。
這個時候陳半山才發現,在虛空之中,在冥冥之中,一種神秘的力量加持到自己的身上,就是這些神秘的力量開辟了自己的識海,此時的自己,全身散發著一層光輝,這變得十分氤氳。
說實在的,此時的陳半山,體表散發出氤氳的光輝之後,還是滿神聖的。
“嘛哪哄!嗞嚨囉啦咚!”當即之下,老祭司有些顫抖,就仿佛是道司府的成員褻瀆了青天一般,誠惶誠恐,趕緊讓人放了陳半山。
這一下,當初困住陳半山的那三名獸皮大漢出列,三人的額頭再次發亮,這個時候,困住陳半山的那些符紋一個一個地散去,回到了三名獸皮大漢的額頭裏。
“嘛哪哄!”
這個時候,在老祭司的帶領之下,所有人都極有規律地對陳半山進遷叩首膜拜,十分虔誠,似乎是希望陳半山難留下了來,保佑他們的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