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名字很巧合的也叫“唐朝”,裏裏外外裝修的都很特別,不像是那種搖滾風格,但也不像是那種慢搖酒吧,總之不管是在外麵看起來還是走進去都會覺得有種很莫名的親切感,這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我想這大概就是資本家的獨到之處了,總能想辦法吸引各種各樣的顧客,而且門口的迎賓服務員都在水準之上,也難怪許華會跟我說這家酒吧是最受年輕人歡迎的夜店了。
走進去後,我們一夥人在閣樓上找了一個卡座坐下,翻看酒水菜單的時候,我暗自咂舌,比起1912,這裏的消費絲毫不差,甚至在酒水上還貴了不止一倍,許華也沒客氣,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點了幾瓶昂貴的紅酒,再加上幾打啤酒,還有一些果盤小吃之內的東西,加起來就四五千塊了,看來這地方也隻能宰一下那些有錢的冤大頭了,尋常人一個月能來一次就很不錯了。
之後許華也跟我們介紹了一下這家酒吧的來頭,果然跟之前那家餐廳一樣,背後的老板也是那位外號“黑玫瑰”的女人,如果一開始我還不以為然的話,但現在我還真有點想知道這位黑玫瑰到底是有多牛逼了,更想知道這女的年紀多大人長得怎麼樣,這大概就是好奇心害死貓了。
“你們可能不知道,這位黑玫瑰在道上那可是很出名的,而且據說長得也很妖精,有人說她是從男人肚皮上爬起來的,也有人說她後台很硬,還有人說她是青幫老大的女人,反正很多傳言,可具體的也沒幾個人真正去了解過,反正我是接觸不到他們那個層麵,如果有幸能親眼見到她一麵,我覺得就算讓我少活幾年我都願意了。”
許華喝酒的時候跟我們說了這麼一段關於黑玫瑰的傳言,看他那樣子著實有點搞笑,鼻青臉腫還這般意淫,手槍當場就打擊了他一句,說道:“你小子也隻是聽過吧,說不定這位黑玫瑰就是被你們瞎傳傳出來的,誰真正見過了?”
許華立刻很不服氣道:“誰說沒見過了?我記得幾年前在一份報紙上我還見過,那次好像是在地鐵四號線竣工儀式上,她跟一幫政府大佬站在一排被媒體記者給捕捉到了,雖然隻是個側臉,但也驚為天人啊,那份報紙我至今還保存在枕頭邊呢,不信等回去我拿給你看看!”
猴子哈哈笑道:“你這是把人家當做夢中情人了?”
許華尷尬一笑,“也隻敢意淫一把,別的不敢多想。”
我坐在一邊安靜的喝著酒沒有插話,這種傳來傳去的段子其實根本不能當真,就算是真的,那離我們這個圈子也太遠,想想就行了,要真鑽牛角尖的鑽下去隻能吃力不討好,這一點看許華那副傻笑的樣子就能看得出來。
坐在我身旁一副小鳥依人狀的齊婕突然很小聲的跟我說道:“他說的是真的,的確是有個黑玫瑰,以前聽我爸提起過,但也不像是大家傳的那麼神奇,隻知道這個女人身份很特殊,幾乎沒幾個人知道她到底是什麼來頭,就連我爸那個層麵的人也接觸不到。”
我很好奇跟她問道:“真有這麼厲害的人?而且還是個女人?”
齊婕笑了笑,“十有八九是假不了。”
我點了點頭,也沒繼續跟她在這個蛋疼的問題上討論下去了。
接著,大家就是毫無顧忌的拚酒玩骰子玩小遊戲,最坑爹的可能就是玩真心話大冒險了,手槍這家夥最倒黴,陳年老事都被逼著給挖出來了,好在他身邊那位女朋友也不吃醋,我看著人蠻好的,甚至很多時候還搶著幫手槍喝酒,隻希望他們兩個這次是玩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