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上總有那麼一種人讓你看了就想抽他,就比如眼前這個染著一頭黃毛的醉漢,看他的穿著打扮,那完全就是一個典型的流氓,黑背心加上一條破了洞的牛仔褲,露出來的手臂上還紋了一個狼頭,耳朵上甚至還打了幾個耳洞,總之配上他這張本就很畸形的臉龐就顯得更其醜無比了,反正我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覺得一陣反胃,是真感覺到了惡心。
隻是這次讓我意外的是,在這位黃毛男子滿嘴髒話說出口後還沒等我發火,身邊的齊婕比我還要先站出來,說道:“喂,你罵誰呢?”
黃毛男子眯起眼睛撇了一眼打扮的很清純的齊婕,在酒吧這種美女多如牛毛的場所能看到像齊婕這種出淤泥而不染的清純美女,那可真的不多見了,所以這位黃毛很快就把視線完全轉移到了齊婕身上,甚至還很淫笑的跟她道:“喲,美女啊,來陪哥哥喝杯酒唄?”
這貨說著還想著伸手去抓齊婕的手臂,可我並沒有讓他得逞,立即走向前一步直接把他推開,黃毛男子那被酒色掏空的身子稍稍往後退了兩步遠,隻是很快他就反應過來,衝上來就是一酒瓶子朝我腦袋上砸了過來。
齊婕很害怕的下意識大喊了一聲,我其實也早就有所反應,所以在他拿著酒瓶朝我砸過來的時候,我腦袋稍稍往左邊偏了一下,但即便是這樣我手肩膀還是被砸了一下,這家夥估摸著也是用盡了力氣,砸在我肩膀上他都能把酒瓶給砸爛。
齊婕立馬走上來拉著我的手臂,很擔心問道:“有沒有事啊,咱們趕緊出去吧,我打電話叫我爸過來。”
我強忍住肩膀上的疼痛,輕輕搖了搖頭,如果是在今天之前,我一點也不介意把齊文豐拉出來替我擺平眼前這家夥,但是現在我覺得不能再找他擦屁股了,因為他剛剛才說過隻要這個場子出什麼事了都要我親自出麵解決,那現在是不是該輪到我解決的時候了?
我把齊婕拉到身後,順手就從旁邊的操起了一張凳子猛然朝眼前這黃毛男子砸了過去,可沒想到這家夥看似瘦不拉幾的身材卻表現的很靈活,他一下子躲開,甚至還反應過來朝我肚子上踹了一腳,我一個重心不穩差點就摔倒在地上,不過這時候我仍舊沒有放棄,在慢慢穩住身形後,我又順手從旁邊的一張桌子上抓起一個酒瓶朝黃毛男子扔了過去,雖然沒砸到他,但至少這樣也為我爭取到了一點時間,在黃毛男子伸手護住頭部去躲避的時候,我立即衝上去一拳就砸在他腦袋上,緊接著我又是一腳還了他一腳。
打架嘛,就得痛打落水狗,現在好不容易讓我占了上風,我當然不會就這樣罷休。
於是,在很多人注視的眼神下,我直接把這黃毛男子給按在地上,一拳一拳很不要命的就往他腦袋上招呼,幾乎拳拳到肉,把我手都打的出血了,一直把地上這家夥徹底打的血肉模糊的時候我才終於罷休。
我站起身擦了一把臉上的血漬,然後狠狠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說道::“操誰不好非要草我媽,現在知道後果了吧,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