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給齊文豐打過去的時候,電話已經關機了,當時我也沒想太多,隻是後來一直打一直都沒打通,直到晚上十一點的時候我就開始覺得有點不對勁了,然後我又給齊婕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可沒想到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去了哪裏,再後來我又給餘文風打了一個電話,叫他趕緊來一趟醫院。
蘇寧是在晚上八點鍾離開醫院的,之後我就一個人在病房待了整整三個小時,在到差不多十一點半的時候,我沒等來餘文風,倒是把李文博給等來了,這位三十而立差不多可以稱之為大叔的男人對我的態度那是相當好,雖然有時候喜歡跟我耍嘴皮子開玩笑,可每次到真正我需要他幫忙的時候,他都會很盡心盡力的來幫我,其實我也知道這所有的一切都隻是因為蘇寧的關係,所以在感激李文博的時候,我心裏也默默的記下了自己欠了蘇寧多少份情。
李文博是空手而來,他一走進病房就立馬給我丟了一支煙過來,白天因為蘇寧在的緣故,再加上這醫院全麵禁煙,我是被這煙癮給憋得不行了,餘文風的出現當真算得上是雪中送炭,反正這VIP病房怎麼抽都不會有人進來打擾,所以我們兩個大男人就顯得很肆無忌憚。
在把煙給點燃後,李文博跟我笑問道:“怎麼樣?傷口沒太大問題吧?”
我搖了搖頭,“這點傷不算什麼,估計明天應該就能出院了。”
李文博撇了我一眼,輕聲說道:“想出院恐怕還由不得你,沒大小姐的點頭,估計這醫院都不敢放你走。”
我無奈苦笑一聲,說道:“到時候我真要想走難道誰還能攔得住我?說說吧,你查的怎麼樣了?”
李文博立刻轉換一副很嚴肅的表情,緩緩道:“我去酒店那邊的時候,那凶手已經跑了,但我調出了酒店的監控視頻看了一下,這家夥可能是比較狡猾,從進酒店到出來都是帶著一頂鴨舌帽的,所以我也並沒有看清楚他的容貌,酒店那邊的身份登記他用的是另外一個人的身份證,而這張身份證剛好是在今天掛失的,那也就可以證明這個凶手在一開始就計劃好了一切,先是查清楚了你的行蹤,然後偷了一張身份證就開始守株待兔,雖然現在看似沒什麼進展,不過我在你中槍的那顆子彈上倒是找到了一點線索。”
我輕輕皺眉,問道:“那家夥怎麼會知道我的行蹤?”
李文博搖了搖頭,“這個我不就不清楚了,但在我看來,你在這認識的人也就那麼幾個,經常去的地方除了學校之外就是你姐家裏,再有就是蘇氏大廈了,學校那邊現在放暑假了,然後你姐家那邊不適合狙擊手的埋伏,所以這凶手也隻能選擇在蘇氏大廈這邊動手了,反正我是這樣分析的,真正的原因還有待調查。”
“那你跟我說說現在到底找到了那些線索啊?”我緊接著又問了一句。
李文博輕聲道:“從你手臂裏取出來的這顆子彈,在整個N市隻有一個人可以做的出來,而這個人恰巧跟我有那麼一點關係,也算得上是朋友吧,所以我在白天的時候去找了我這位朋友,他告訴我就在一天前的晚上就有個年輕男人找他買了一把槍,花的重金,他也跟我描述了一下這個家夥的長相,目前我所了解的就是這些,但隻要給我時間,我肯定是能把這混蛋給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