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張霜晨給我打來一個電話,說是有點事要忙可能趕不過來了,我很理解的安慰了她一番,讓她好好把事情處理好,這次張霜晨倒是沒再跟我撒潑耍賴了,掛掉電話後我陪餘文風看了一會電視,無聊到一種境界了,旁邊病床上躺著的那位中年婦女很熱情,時不時要跟我攀談一句,還老是拿這個給我吃拿那個給我吃,最後都吃的都快讓我撐不下了,一直到十一點,那位叫吳心潔的女孩也沒再出現了,然後我就跟餘文風擠一張床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醒來後,我來到陽台上做了幾百個俯臥撐,起來的時候突然發現那位叫吳心潔的女孩就站在我身後,把我嚇了一跳。
吳心結跟我微微一笑,輕聲道:“不錯嘛,我剛剛數了一下,連續做了三百個,了不起!”
我伸手撓了一下後腦袋,尷尬笑道:“還行吧,其實在家能做的更多,對了,你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
吳心結一副很淡然的表情盯著我,笑回道:“阿姨沒人照顧,有點不放心,對了,我剛剛多帶了幾分早餐上來,要不一起吃吧?”
我嘿嘿笑道:“那敢情好,我剛好不怎麼想下樓。”
回到房間,四個人一起吃了早餐,吳心潔沒在醫院呆多久,大概在八點鍾的時候就離開了。
緊接著,張霜晨就風塵仆仆的趕了過來,她先是跟餘文風問候了一番,隨後才跟我說道:“我剛剛從公司開了一輛車過來,你要回去的話就把這輛車開走吧,你朋友交給我來照顧就行了。”
我從她手裏接過鑰匙,在跟旁邊那位中年婦女打過招呼後,我很快就來到醫院樓下停車場,張霜晨開過來的是一輛掛奧迪A4,而且還很新,我上車之後立即發動車子開了出去,直接趕回去。
一路上我開的很快,但在高速路上還是堵了一會,最終到達也花了差不多四個小時。
大概在中午一點的時候,楊傾城再次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在知道我已經回到N市這邊後,這次她沒再讓我去鍾山高爾夫別墅那邊了,而是約我在一家私人會所見麵,我趕過去之後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最後是楊傾城找了一個人來接我,是一位年紀大概在三十歲左右的家夥,帶著一副很斯文的金絲眼鏡,氣質跟穿著都很尋常普通,但在互相介紹的時候卻讓我不得不對他另眼相看,因為他的本名就叫薑漢。
記得前天齊文豐身邊的那位王叔還跟我說過,他告訴我現階段齊爺手下的任何人都可以不相信,但這個人是絕對可以相信的,他還告訴我這家夥是跟著齊文豐做事已經有十多年了,我隻是沒想到這樣的一個人物居然會是如此的不起眼。
他帶著我來到了一條很偏僻的巷子裏麵,走進去我才發現這裏麵居然全是那種很矮的樓房,並且裝飾風格還是七八十年代的那種大宅子,楊傾城所說的那家會所就在最裏麵的一棟大宅子,我走過去站在門口看了一眼,薑漢跟我介紹說外麵雖然寒磣了點,但是裏麵裝修的還不錯,他還告訴我說這家會所雖然沒掛牌,但是名字還是有的,並且是很俗氣的一個名字,叫麒麟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