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京格鬥場打比賽的那次,已經是兩個月前的事情了,而那個時候我對吳心潔是沒有絲毫印象的,但沒想到她當時還連續看我打了五場比賽,那也就是說她對我的了解肯定比我對她的了解要多得多,甚至要早得多,但我也搞不懂她為什麼會這麼費盡心思的來接近我,記得李文博上次給了我一份她的資料,上麵顯示這女的身份背景都很不簡單,官三代富二代,兩樣都占全了,而現在就是這麼一個很牛逼的大小姐卻拉著我來酒吧陪她喝酒,這的確是讓我有點莫名其妙。
吳心潔也很爽快,在服務員把酒拿上來之後,她說喝就喝,一口灌下去都不帶喘氣的,雖然這也隻是啤酒,但這對一個女孩子來講也算不簡單了,我當然沒有像她一樣喝的這麼凶猛,主要是我不了解她的酒量,萬一喝醉了,那總得有個人送她回去吧?
“是不是覺得我喝酒很凶殘?”吳心潔端著酒杯很平靜的跟我問了一句。
我輕輕點頭,笑回道:“凶殘算不上,隻是對一個女孩子來講,很不簡單了。”
吳心潔跟我笑了笑,緩緩說道:“事實上我是比較討厭喝酒的,最開始喝酒的時候,基本上是一杯啤酒下肚,然後就會吐得稀裏糊塗,但後來沒辦法,因為要談生意,要陪著笑臉跟那些老狐狸陪酒,所以慢慢的這酒量也就練出來了,事實也證明所謂酒量其實也並不是什麼天生的。”
我有點不可思議道:“以你如今的身份背景,還需要去陪酒?”
吳心潔苦笑一聲,歎氣道:“那些東西都是虛的,有些老狐狸表麵上可能會看在我父親我爺爺的麵子上,對我客氣的不行,但說不定背地裏就在狠狠罵娘,所以對待這些人,你隻有把他伺候好了他們才可能跟你合作,當然,我說的這個伺候也隻是在某個方麵,比如說喝酒,其他的我肯定不會去做。”
我點了點頭,感歎了一句:“原來誰都有一本難念的經啊!”
吳心潔轉頭眼神迷離的望向舞池方向,突然跟我問道:“你以後會來這邊發展嗎?”
我瞬間抬頭盯著她愣了許久,我也沒搞不懂她為什麼會問我這麼一句話?”
吳心潔大概是猜到了我的心思,在看到我一副很疑惑的表情後,她連忙跟我解釋道:“我也沒別的意思,隻是隨口這麼一問而已,你來不來對我來說都是絲毫扯不上關係的,我隻是對你這個人比較感興趣而已。
我輕輕哦了一聲,笑問道:“那你對我什麼比較感興趣?”
吳心潔仰著腦袋想了一會,說道:“真要我說我肯定是說不出個什麼東西來的,女人其實都這樣,一旦對某種事物或者人感興趣了,那基本上就是鑽進裏麵爬不出來,但好在我還能把握好這個度,目前來講,我也隻是比較欣賞你的能力而已,再多也沒有了,但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想來這邊發展的話,我會考慮幫你一把,或者說是合作。”
圈子繞了這麼大,這次她也總算是把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盡管是有點牽強了,但是能知道她想要幹什麼,那我這心裏也不至於會很添堵,最起碼的一點,我可以認為她接近我其實就是想著有一天從我這裏得到什麼,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有點想的太多,是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但以後再跟她接觸的時候我肯定是會小心一點的,原因很簡單,我就是有點不太相信她這麼一個人。
之後兩人基本上就沒聊過幾句,大多數時候都是在喝酒去了,而讓我感到很意外的是,兩個人雖然話沒說幾句,可我也不覺得很尷尬,這種狀況就像是兩個多年沒見的老朋友一樣,你一杯我一杯的,所有的話似乎都在酒裏了,直到一打啤酒喝完之後,我終於接到了張霜晨的電話,她跟我說已經忙完了,然後又問我在哪裏,說是要來接我。
掛掉電話後,我直接跟吳心潔說道:“我姐過來接我了,要不我先走了?”
吳心潔點了點頭,微笑道:“行,下次有時間再繼續喝。”
我尷尬笑了笑,問道:“那你……”
“我沒什麼事,這酒吧有代駕的,等下我會找一個。”吳心潔說的很輕鬆。
我看她也不像是在逞強,所以最後我也隻是跟她揮了揮手,立刻就起身走下閣樓,來到了酒吧門外,沒等多久,我就看到張霜晨的那輛路虎車緩緩開了過來,剛好停在我麵前,我跟餘文風打了一個招呼叫他跟上後,緊接著我立馬就上了這輛路虎坐在了後排,張霜晨很迫不及待跟我問道:“你們兩個剛剛玩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