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債血償,很觸目驚心的四個大字,不僅僅是讓我感到極其震撼,就連一向處事不驚的歐陽琴都開始皺眉了,後麵站著的那位中年警察更是大氣都不敢出,在京城竟然有人如此大膽的針對歐陽家,而他們這幫警察又很無能無力,這不是赤裸裸的打臉是什麼?
好在歐陽琴也並沒有當場發飆,反而還語氣特別平靜的跟那位警察說道:“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會讓凶手跑掉,我也搞不懂你們到底有沒有盡力的去抓捕,但接下來的三天之內,如果你們還是沒有找到凶手的話,那就我們自己來,可到那時候,如果說京城發生什麼暴亂,或者說傷害了無辜的群眾,那你們就不要怪我歐陽家不講情麵了。”
中年警察連忙伸手擦了擦頭上的汗珠,說道:“歐陽小姐放心,哪怕是掘地三尺,我也一定在三天之內給你個交代。”
歐陽琴冷笑一聲,轉身就走出了監控室。
看著她很氣憤的離開後,我先是讓韓正宇開車把吳京跟微雨送了回去,然後我就跟歐陽琴來到了醫院,我們到的時候,醫生已經給歐陽馨做完手術了,子彈也取了出來,隻是因為失血過多,恐怕還沒這麼快醒來,可隻要脫離生命危險我也就放心了。
那位之前送歐陽馨來醫院的女老師就坐在走廊上,看她低著頭靠在椅子上似乎很疲憊的睡著了,我走過去後也沒敢打擾她,而歐陽琴在見到她的時候,竟然表現的很意外,然後就跟我問道:“剛剛是她送馨兒來醫院的?”
我點頭回道:“是啊,估計都把她嚇壞了吧!”
歐陽琴歎了歎氣,說道:“如果沒猜錯的話,這位女孩應該就是馬涵的親妹妹,她當年跟我同在京城大學,不過我比她高一屆,後來我去部隊待了段時間,然後她大學畢業後貌似也進去部隊待了段時間,具體待了多久不清楚,我隻知道這女孩在京城是非常的招人喜歡,不但人聰明漂亮,而且性格還特別的溫和善良,本來以她家的條件很容易能給她謀份很好的職位,但誰也想不到她會很固執的去當老師。”
聽完歐陽琴這番話後,我很不可思議道:“那照你這麼說的話,這女孩可不就是我的仇人了?”
歐陽琴很哭笑不得道:“按照正常情況來講,她確實應該算你的仇人,畢竟馬涵現在可是諸葛琅身邊最能對你造成威脅的人,不過你也不用把事情想得太壞,她能好心把馨兒送來醫院,那就說明她不會有什麼惡意,至於對你的話我就不清楚了,說不定人家根本就不認識你。”
我苦笑回道:“你是不知道,我第一次陪歐陽馨去學校的時候,就跟她打過交道,可能是因為她長得比較好看吧,然後又是學校的體育老師,所以當時對她還算是有點印象,而今天在看馨兒演出的時候,很巧合的我跟她坐在了一排,起初我是沒注意的,可她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不停的找我搭話,最後甚至還喊出了我的名字,我懷疑她肯定是從哪裏打聽過我的。”
歐陽琴微皺眉頭,“你確定她喊出了你的名字?”
我很堅信的點了點頭,“當然,我聽得清清楚楚。”
歐陽琴似乎也很不解,說道:“那要不你們聊聊吧,我進去看看馨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