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該不該遂了她的願(1 / 2)

雪兒果然在上廁所。

因為是小孩,衛生間的門隻是半掩著。

表妹站在門口,隻看裏麵的的雪兒,不看我。

我麵紅耳赤,卻還是硬著頭皮叫了聲:“娟子。”

表妹充耳不聞。

雪兒已噓噓完,露著半戴可愛的小屁股走出來,表妹一邊愛撫的為她提褲子,一邊道:“雪兒乖,以後要學會自己提褲子,還有,上完廁所要記得衝水。”

雪兒聽話的點點頭,等媽媽剛幫她把褲子穿好,就轉身過去,估計是要按動那個衝水閥衝水。

好一會兒都沒聽見有衝水的聲音。

因為年久失修,那個閥門有點不好使,我機不可失的過去,要幫雪兒,不想雪兒卻不理我,硬用小手擋著把手不讓我按,嘴裏卻叫著:“媽媽。”

表妹上去幫雪兒衝了水,然後牽著雪兒的手往外就走。

因為衛生間隻有幾平米的空間,我又站在靠門的位置,打我身邊擦肩而過時,表妹側著的身子與我有些輕輕相觸。

而偏偏當時她的另一隻手又牽著雪兒,沒有處理好與我身體接觸的位置,雖然隻那麼一瞬,我竟感覺到了她胸前的兩團,出乎意料的比楊曼還豐滿高挺富有彈性。

我腦子裏閃過一場惡夢,我從來不願提及,潛意識裏也無限抵觸,差不多五年來,卻一直揮之不去如蜿蜒的毒蛇一樣糾纏我咬噬我的惡夢。

盡管當日當時,惡夢醒來恰是美麗的春朝,我慌亂的第一次問起,也是最後一次問起,表妹笑而不答,微微有些紅潮的笑靨比花還美麗。

我痛苦的晃了晃腦袋。

表妹已離開,牽著雪兒的小手,站在半掩的臥室門裏麵,就要輕輕的掩門。

臥室裏竟破例的開著柔和的燈光,如楊曼房間裏一樣柔和的燈光。

她一臉冷清,至始至終沒和我說一句話。

她甚至別過臉去,背對著我。

然而,我卻在橘紅色燈光下,於她高挑的身材,玲瓏的曲線中,感覺到了一種朦朧的美,美得那麼柔和,那麼充滿醋意,又那麼曖昧。

楊曼剛才的話又在我耳邊響起。

表妹,竟真的是愛我嗎,她竟真的是因愛吃醋恩愛生恨,才這樣冷漠我,連雪兒也跟著不理我的嗎?

尤其是“做做”兩個字更是讓我那麼可恥的有了衝動。

細細想來,雪兒有多大,表妹就跟隨我漂泊過多少年,在各大城市的不同出租房的同一個屋簷下,我確乎充當了一個父親一個丈夫的角色照顧她照顧雪兒,而她,又何嚐沒在做一個母親的同時,盡一個妻子的責任,為我洗衣做飯打掃庭除,隻是我們沒有……

結婚不行,做做總可以……

如果表妹真有那樣的心願,我是不是該了卻她的心願,也不枉了她跟隨我漂泊這麼多年……

“娟子。”

我柔情似水,卻又有點口幹舌燥,聲音微微有些顫抖,剛才被楊曼當著表妹從臥室裏推搡而出時的無地自容已全拋到九宵。但,她到底是我的表妹,我終於還是由迷亂中略微清醒過來,許多在胸口湧動的話,都沒有說出來。其實,那些話本來也不用說出來,如果真是那樣的一對人愈是那樣的時刻,愈是此時無聲勝有聲。隻是,我們不是,我們是表哥和表妹。

我停頓了下,道:“楊曼讓我……”

我的話還沒說完,表妹就重重的掩上了門。

我再也看不到她臥室裏的柔和曖昧燈光,看不到她燈光下美麗高挑的身影。